宋孜然离开后,白子皙拿着针线久久缝不下一针。
看着宋孜然放在桌上的样品,脑海中又浮现她刚刚说的话和做的事。
拿着手掌放眼前看看,感觉手心触感还在。
软软暖暖的。
摸摸脸颊和耳朵,不用照铜镜都知道自己现在脸颊有多红。
多烫。
胡乱收起所有东西塞包袱里,拉过被子捂住脑袋!
还是睡觉去吧!
宋孜然睡不着,开门跑去后院,本想提点冷水冲冲,突然又想起自己后背有伤口。
“算了,还是不要作死了。”
拍拍脸颊,趴在游廊上吹冷风!
她感觉自己最近躁动得厉害,尤其是面对几人时,总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冲动和情绪。
这力量好生陌生,让人感觉害怕,很多时候真担心一个放飞自我就伤害到他们。
手肘搭在走廊栏杆上,眼睛盯着远处。
这一看,顿时让她发现异常。
揉揉眼睛,发现并没看错。
几步走上前,拍拍那人肩膀,“老大,你在这里做什么?”
院子里的人正是公孙景。
他站在秋千架旁边,抬头看着黑沉沉的天空。
明日,该是个雨天!
公孙景回头,反问她,“妻主又在这里做什么?”
宋孜然一屁股坐在秋千架上,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默默叹了一口气。
“我睡不着,在思考问题。”
廊下灯笼发出昏黄灯光打在她身上,倒让人觉得有几分落寞。
公孙景嘴角噙起一抹微笑,有一下无一下摇动羽毛扇。
“妻主可是后悔自己当初鲁莽行事,一念之间带某离开了?”
“不,带你走我并不后悔。”
宋孜然摇摇头,看着远方。
喃喃出声。
“此次离开,定是伤害了爹娘,心里不得劲,但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带你走。”
她转头看他,眼神坚定。
伸手,一下将他拽自己怀里。
“阿景,对于你们,我现在心好乱。”
一边是自己从小根深蒂固的观念,一边是现实生活。
有些东西,一旦形成,真的很难改变。
公孙景跌坐她怀里,有一瞬间慌乱,又很快镇定下来。
他温和一笑,“妻主这是动心了?”
宋孜然点点头,大方承认,“确实,就是不知道阿景如何想?”
这话,公孙景不敢接。
他盯着她眉眼看了半晌,转移话题,“明日应该是个雨天,我们可否上路?”
宋孜然:“既然下雨,就先休整一日再走。”
一不留意搞生病,到时候就更麻烦。
她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脑袋枕着他脖子。
“阿景,我既然已经下定决定,就不会再放手。”
轻言细语,“当初,我有给过你机会,你那时候既然不同意和离,现在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戏谑一笑,“你要习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老鼠跟着去打洞。”
公孙景“……”
眉头一挑,“你又在乱说话。”
关函谷总听到外面嘀嘀咕咕,打开窗户一看,就发现两人坐秋千架上打情骂俏。
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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