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丰沛疑惑地看他几眼,“大哥气色不好,可是生病了?”
他总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来。
公孙景拿羽毛扇的手一顿,很快镇定下来,嘴角噙起笑意。
“小四就会胡说,你这是在诅咒大哥吗?”
“大哥骗人,你衣服上有血迹。”
唐丰沛眼尖,一眼就看出他衣领处有一抹血痕,虽然很淡,但还是被他捕捉到。
他吸吸鼻子,“而且你身上还有血腥味。”
这狗鼻子。
公孙景一愣,低头看衣衫,心里‘咯噔’一声。
他刚刚明明处理过了,却没想到竟然还是被这家伙发现异常。
“哦,这不过是些鸡血,不足为奇。”
公孙景摇着羽毛扇,温和一笑。
“刚刚妻主叫某杀鸡,一不留心给渐了点血,等我回去洗洗就好。”
“杀鸡?”
唐丰沛狐疑,快速伸手,拉起他衣服使劲嗅两下。
“这明明就是人血气味。”
他常年行医,和药打交道,万不能鸡血和人血都分不清。
这两者有本质区别。
而且,就算要杀鸡,妻主也应该会自己动手或者是叫二哥,而不是让大哥来。
唐丰沛想不明白,抓抓脑袋,“小爷去问妻主。”
他作势要走,公孙景眼疾手快用羽毛扇挡住他去路。
“小四,今日这事,不能告诉妻主。”
要真告诉她,到时候明明一个人可以承担的事,最后变成几个人担忧。
他不想她为自己忧虑。
“为什么,你明明有事?为何不告诉妻主?”
唐丰沛疑惑不解。
眼神在他身上上下打量,总觉得自家大哥这脸色很不对劲。
别人看不出来,可他却可以发现端倪,这是医者本能。
伸手,“我帮你看看。”
作势要把脉。
公孙景不动声色将手臂挪开。
借口推辞,“不过是昨晚没睡好,并无大碍。”
“不行,还是看看比较放心。”
唐丰沛还想去把脉,公孙景赶紧用羽毛扇将两人距离隔开。
“怎么,小四现在不听哥哥的话了?”
唐丰沛“……”
他也是好心。
见公孙景真不想让自己看,他只得放弃刚刚的想法。
“不看就不看吧,但大哥要是不舒服,就来找我。”
“小爷还得弄药材,就先回去了。”
他话落,提着药材往宅子方向而去。
公孙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放心交代。
“小四,今日之事,你不可告诉妻主。”
唐丰沛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不说就不说。”
他不告诉妻主,但他可以告诉二哥三哥。
‘哒哒’跑回宅子,将药材往自己房间一塞,转身就去找关函谷。
“二哥,我有事跟你说,你在里面吗?”
他大声拍打着门,把隔壁白子皙吵了出来。
“小四,二哥钓鱼去了,不在屋里。”
关函谷昨晚吃鱼上瘾,今日一早就拿着钓鱼竿出门,不用猜都知道定是又跑去搞鱼了。
二哥不在,给三哥说也是一样。
唐丰沛几步上前。
“三哥,你有没有发现,最近大哥很不对劲,今日我在街上看到他,衣领处有血迹,骗小爷说是鸡血,还不让告诉妻主。”
凑近白子皙耳朵边,用手掌挡住半边脸,压低嗓子。
“你说他是不是偷偷杀了某个大人物,担心被妻主责罚,所以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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