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疾手快,一把扯过来,一遍又一遍数着。
“娘,五百两呢,要在渔村,够我们吃一辈子了。”
点完银票,少女很是开心,快速将东西塞怀里。
紧紧地捂住衣领,就怕有人发现。
妇人无语,“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又看着白子皙,“公子看样子非富即贵,区区五百两,打发叫花子吧?”
这是想多要钱?
白子皙秒懂,又从身上拿出五百两丢给她,“这是最后的了。”
能用钱还,自是再好不过。
拿了银票不等两人开口,他已经转身离去。
妇人还想叫住他,却发现对方已经走远。
不由得感叹一声,“真是可惜了。”
本想再捞点,没想对方竟然毫不拖泥带水,走得飞快。
白子皙离开两人视线,心里终于放松下来。
还好只是图财!
“既然来了,就去看看爹爹,顺便去找母皇借点兵吧。”
自家妻主,说不定现在正被困在某地,就等着他去救呢!
来到岔路口,他思索片刻就疾步往楚国都城走去。
……
唐丰沛跑回黄田县,还没来得及进家门,就被等在一旁的老奴叫走。
“三少爷,老奴终于见到你了。”
看到他,女人眼泪纵横。
唐丰沛狐疑,“你不好好伺候母亲,跑来找小爷干嘛?”
“少爷,老奴之所以来找你,就是因为主母出事了。”
她哭诉,“老爷包藏祸心,伙同外人害夫人啊。”
老仆絮絮叨叨,“那对奸夫淫妇,不但派人前来刺杀你,更是想吞夫人财产,就连大小姐和二少爷都不是夫人的种啊。”
那男人嫁唐母时,已经和他表姐珠胎暗结,后来更是各种勾搭,不但给人戴绿帽子,更是想谋财害命。
当初成婚时,两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方想借势,一方想要钱,二人也就这样在父母授意下结为夫妻。
洞房花烛夜,唐母架不住众人劝酒,很快喝得酩酊大醉,第二日醒来时,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至于贞操一事,谁又知道谁。
老仆人很快将事情说了一遍。
唐丰沛只感觉晴天霹雳,天雷滚滚。
大惊失色,“什么?大姐和二哥都不是娘亲生的?”
这也太离谱了吧?
那男人,好大的胆子。
转而想到关键处,焦急询问。
“那娘呢,她在哪里?”
老奴继续哭诉,“在牢房,再过几日就要被发配边疆,今生不得回来。”
官匪勾结,百姓受害。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
唐丰沛已经顾不得开门,赶紧转身,飞快往小石镇跑去。
来到镇上,跑去县衙亮名身份,让县太女给他一辆马车,顺带借几个衙役。
带着老仆和衙役,快速往长河县赶去。
爹死了,他就只有这么一个亲人,可不能有事。
心急如焚,很快冲到长河县时,已经半夜。
他来不及等天亮,直接带人杀到县衙。
见县衙紧闭,上前几步,抡起鼓槌,使劲往登堂鼓上猛砸三下。
“咚……咚……咚……”
县令刚睡着,结果突然被鼓声惊醒,顿时气不打一处出。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半夜打扰本官睡眠。”
她吩咐外面衙役,“去,抓住她,先给本官打五十大板。”
扰她清梦。
该打。
县令身边冒出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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