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皙闻言,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上几分。
额头一抹血迹,更是衬托他脸色雪白,如同死人,毫无血色。
他跪在地上,身子摇摇欲坠。
手掌死死捏着紫月洞箫,出声告诫,“你可以说我,但不可以说我爹爹和妻主。”
他愣愣地看着皇夫,“我爹没爬床,我家妻主也不是草包。”
当年明明就是女皇醉酒,强行要了他爹,这些人竟然还敢倒打一耙。
皇夫冷哼,“他要没爬床,你是怎么来的?”
要不是因为要送去当人质,他才不会将这人记自己名下。
贱种,看着就膈应人。
看两人还想拌嘴,女皇赶紧出声阻止。
“够了。”
她冷着脸看着白子皙,“借兵一事,休要再提。”
毫无耐心地挥挥手,“今夜去你爹爹那里住一晚,明日一早朕派人送你回南阳。”
她现在,可没心思管他。
白子皙借不到兵,一下瘫坐在地上。
如果找不到人帮忙,他家妻主怎么办?
他来此,只说想去东海找寻宝物,并不敢说宋孜然掉海里。
要真被人知道自家妻主出事,恐怕会民心不稳,到时候很多人借机搞事,所以,他不敢说实话。
女皇说什么也不借兵,白子皙只能垂头丧气离开。
看来,他得去趟南阳。
无精打采往前走,一不留意就撞到一个人,抬头一看,竟然是皇夫。
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皇夫不依不饶,大声呵斥。
“好大的狗胆,竟然连父后都敢撞。”
指挥宫人,咬牙切齿,“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
这贱人竟然敢在陛下面前顶嘴,要他好看。
宫人上前,拉住白子皙就是几巴掌。
白子皙被人扇,一时间有点懵。
他愣愣地看着气势汹汹的几人,心里一股怒气在升起。
宫人并不管他,皇夫没叫停,他们就得打。
一群人上前,一些人抓住他手臂,一些人紧紧压住他,一些人扇巴掌,踢他膝盖骨。
白子皙死死咬住嘴唇,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周围人。
这皇宫,他受够了。
十岁之前,没少被人打,十岁后去了南阳,还是免不了被欺负。
这一刻,他心中特别想念宋孜然,想她的怀抱,想她的吻,想她那甜美的笑容,以及唇边若隐若现的小酒窝。
宋孜然正睡得香甜,突然感觉胸口一悸,瞬时从梦中惊醒。
摸摸胸口,只觉得难受,憋得慌。
关函谷蓦然睁眼,“妻主做甚?”
“老二,我们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加快速度。”
她从帐篷中钻出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我担心子皙他们。”
关函谷抿着嘴唇,出来帮忙一起收拾。
等东西打包好,宋孜然放出改良版小轿车。
“老二,从今日起我们必须连夜赶路。”
她打开车门,坐在驾驶员位置。
“我们两人换着开,轮流休息,缩短时间。”
“好。”
关函谷将东西丢后座上,自己爬到副驾驶位置坐着。
宋孜然启动车子,猛踩油门,向着启明星的方向冲过去。
没有她在身边,就很担心那几个男人受欺负。
公孙景和唐丰沛还好,尤其是白子皙,那人她最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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