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羞的脖子都红了,人不能走错一步啊,否则就是一辈子的把柄。
“闭嘴,真讨厌,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人。”
明明是他占尽便宜,可到头来,搞的她才是那个无情无义,厚颜无耻的人。
想想就委屈!
她含辛茹苦一个人照顾孩子,有多辛苦,有多艰难,他可知道?
唐啸和她交锋中,第一次占了上风,心中极为得意,眯了眯眼,“我见过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若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瞧瞧她干的那些事,每一桩都惊世骇俗,为世人所不容,但她做的坦坦荡荡,挥洒自如。
这样的女人是什么家族培养出来的呢?
可惜以唐家的能耐,也没查出她的来历!
这让他越发的好奇,不敢有丝毫的忽视!
“姓唐的,我……”沈澜气的吐血,脑袋嗡嗡作响,刚想反驳,但胸口传来熟悉的剧痛,眼前一黑,身体摇了摇。
思瑜一直关注着她,见势不妙,吓白了小脸,紧紧抱着母亲,慌乱的大叫。
“娘,娘,你别生气,深呼吸,药呢?药在哪里?”
在她身上乱翻,但没找到熟悉的玉瓶。
小家伙的脸刷的惨白如纸,惊恐不已。
沈澜心里苦笑不止,出来时太急,哪顾得上拿东西?
但她不想吓坏孩子,强撑着笑道,“我……忘了带上……”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灰败,捂着胸口拼命喘息,冷汗狂流。
纵然如此,聪慧过人的思瑜还是被吓的魂飞魄散,眼泪下来了。
“呜呜,娘,你撑着点,我给你找大夫。”
小小的心里全是恐惧,他不能失去相依为命的娘亲,绝不能。
他再聪明,再懂事,也只是个孩子,害怕失去。
他冲到帘边,大声命令,“快停车,快。”
这一刻,不再冷静,不见淡定,只有满满的忧心和惧怕。
唐啸心痛如绞,无法呼吸,忍不住长手一伸,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将发病的沈澜拉入怀中。
小家伙一心想救母亲,急的团团转,凡是阻止他的人,都是坏蛋。
“干什么?放开我娘。”
“想救你娘,就闭嘴。”唐啸心疼的看了他一眼,神情凝重的从怀里取出一个玉瓶,倒了一颗保心丸出来,飞快的塞进她嘴里,一手抵在她后背,运功化开药力。
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缓过来,气色不再是灰败,但整个人都像从河里捞起来,浑身是汗。
她浑身无力,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忽然一把抢过玉瓶,放到鼻端嗅了嗅,熟悉的味道让她神情复杂起来,“你怎么有这药?哪里弄来的?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怎么会事先准备此药?
唐啸眼中闪过一丝疼惜,拿帕子帮她擦汗,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别人送的。”
谁会送这种药?沈澜狐疑的睁大眼睛,忽然想起一个人。
“是天公子吗?总喜欢装黑衣服,长的很好看,总板着一张脸,但品行极好……”
唐啸敏感的查觉到她语气有了变化,多了一丝温煦,不禁泛酸,很不是滋味。
“你跟他怎么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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