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之际,耳麦里面传来了上官轻有些慵懒的声音:“又怎么了?”
我朝那些虎视眈眈的家伙们瞅了一眼后,压低了声音朝她道:“我在国安总部里,国安的局长刚才下达命令要逮捕我。”
耳麦那边传来了上官轻幸灾乐祸的声音:“啧啧,没想到程大先生居然也有这么一天啊?看来明天我得请他们局座吃顿饭了,居然做了一件我一直想做却一直没办法做的事情,畅快。”
我轻咳了声,尴尬的朝她回应道:“别贫了,既然你知道现在京城的局势,就得清楚我现在的作用,如果你们现在不出门保我,那你就等着我杀穿国安总部的消息吧,反正已经杀了那么多人了,也不介意手里面多几条人命!”
我这话说的虽然小,但贵宾室里面的人可都是能够听到了,而这些人似乎对我的实力已经有所了解了,所以一个个的脸色都挺难看的。
上官轻知道我这话根本不是开玩笑,犹豫了下,朝我道:“你先拖一会儿,我马上安排人过去交涉。”
我应了声后,频道便被上官轻中断了。
我转身坐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扫视了一眼屋子里面所有人一遍后,朝严大队微笑着开口道:“严大队,咱们这次应该算是初次见面,不过这并不妨碍咱们之间是否会存在友谊,刚才你手里的逮捕令我大致的看了一遍,并没有在逮捕令上看到任何抓捕我的理由,可能你们并不了解我程逢九的脾气,今天如果你们没有给我一个确切的理由,那么恕我抱歉,你们任何人也别想带走了我,请不要质疑我所说的每一句话。”
严大队面色顿时凝重了起来,继而朝我身前不远的昝喜川看了一眼后,朝我严肃的开口道:“程逢九,逮捕你的原因其实是与你此前涉嫌杀害右虎组前队员叶宗一事,这确实是局座下达的命令,请你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基层同志。”
涉嫌杀害叶宗?
我双手负胸的望着他,轻笑了一声道:“严大队似乎对于这件事情有所误解,我与叶宗此前实则是一场生死对决,只不过他技不如人,丧命于我的拳下,这种顶多算是刑事案件,似乎还轮不到你们国安来处理吧?要不,咱们现在就报警?”
报警?
严大队有些无奈的朝我摇了摇头道:“程先生,您就别拿我们开涮了,整个京城里的警察可没一个敢在这个点来咱们国安总部的,其实您也不用太过于担心,要不,咱们先等等?”
我朝他点了点头道:“那就先等等,到时候我请兄弟们吃夜宵。”
心里面却颇为赞许,这严大队倒是挺有眼力劲的,从刚才我与上官轻之间单方面的言语他就能够判断出,有人待会儿会过来保我,只要有强势的势力插手,那么他也好做,毕竟从昝喜川与李焱俩散会后直接来找我,就能够看出来他们跟我的关系,更不用说现在的我名声如何的显赫了,别说是他们国安,即便是在国央高层,也有人议论我。
如此,就这么着,等了大约十多分钟后,门外由来了一拨人,不用说,应该是民调局的,民调局的人到场后,国安的严大队便接到了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随后笑呵呵的朝身后的人说了声撤吧。
至于我说请他们夜宵的事儿,这些人估摸着也没那个胆子敢去,危机一解,我便被民调局的人护送到了民调局的招待所,当然招待级别肯定是最高的。
在接待员的带领下,我来到了我的房间,刚刚打开房门时,却是在房间里面见到了一个让我郁闷的身影。
上官轻!
这小妞这么一大晚上不睡觉居然跑到招待所来堵我?
我疑惑之间,进门将门关上后,上官轻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眼神玩味的望着我,狡黠一笑道:“哟?程大先生最近真的是炽手可热啊?居然得到了那么多大人物的关注。”
我摸了摸鼻子,缓步走到她的身边,坐下后,朝她询问道:“不讽刺我一下不舒服是吧??”
她却朝另一边移了移道:“真没想到你程逢九居然是个变态,不过这好像也不是你第一次这么干了?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有QJ的癖好?”
我将目光朝她脖子下面瞅了一眼,却被她以瞪眼回击。
我这才收回目光,朝她耸了耸肩道:“你们女人难不成都习惯用下半身去思考男人吗?或者说,你现在正在回味当初我对你的‘变态’?”
“程逢九,你知道你这两天给我们惹了多少麻烦吗?就你杀叶宗的事情,如果不是局长大人亲自打电话给国安的大佬,你怕是已经住进国安的大牢了!”上官轻话锋一转,劈头盖脸的将我狠狠的训了一顿。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道:“所以我就说吧,我这个人现在还是有那么一丁点价值的,不过我很好奇,叶宗不过是右虎组退役的队员,难不成我杀了他犯了什么人的忌讳?”
上官轻惊讶的望着我,继而伸手将我推开后,咳嗽了两声,回应道:“还真是被你猜对了,事实上你对四象大队并不了解,据我所知,能够从四象大队成功退役的人并不多,而成功退役事实上对于四象大队来以及国央都是一种无上荣耀,而你却将他们这种荣耀以力扼杀?你说,他们不搞你搞谁?”
我恍悟的点了点头,伸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感受着她肩膀上微微的颤抖,继而弯下腰与其四目对视,眨了眨眼睛道:“这样啊?那么我很好奇,如果仅仅是这么点事儿,上官小姐似乎并没有必要亲自跑一趟吧?难道真如我之前所猜测的?上官小姐又想了??”
最后那句话,我的语气相当暧昧,以至于这位在我印象中一直对男人不感兴趣的女人居然忍不住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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