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疼痛感一定格外剧烈!
连景濯已经从突如其来的疼痛感之中平复过来。
他受过那么多次伤,还怕这种疼?
也就童初颜,觉得他是如同步先那样的小白脸,连疼都受不住!
看着连景濯跟没事人似的,童初颜也觉着失去了趣味。
“对了。”她问:“那么多伤员,怎么上路?还有,今日你我都没死成,宫尧和太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这一路,又该如何?”
连景濯低声道:“过了山坳不远,便有驿站,把千舟他们留在那里养伤,我们先行回京,没有你我,也没有耿峰,想必不会出事。”
“那我们呢?”
人数折损近半,接下来,还能平安抵京吗?
连景濯轻笑,另一只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再过几日,京中自会有人来接!”
童初颜不大明白,但再一想,连景濯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应该早就有计划了吧。
果不其然,第二天才刚刚起来,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
她起身出去看,发现一小队连家军带着方立术的尸骨和其下属,轻装骑行,正要先行一步返回京中。
尤其是最前面的两个,一人两匹战马,飞也似的就冲了出去。
这是要先回京报信的意思?
她左右看看,其他人各司其职,收拾东西的,修理马车的,开火煮饭和熬药的,忙碌而有序。
找了小两圈,才终于看到步先,自仲学林他们的营帐出来。
就知道,找仲学林准有办法!
她笑着走过去:“睡得可好?”
“好。”步先也笑着点头。
一起身就见到了她的笑颜,如何不好?
“你睡觉流口水。”不合时宜的声音,忽而响彻二人的耳畔。
双双偏头,见到了一脸冷漠,居高临下盯着童初颜的连景濯。
“胡说什么呢?”童初颜不忿,“你才流口水!”
她起来之后擦了,明明就没有!
“呵。”连景濯嗤笑一声。
起来见到童初颜又如何?
他和童初颜,可是共枕而眠!
而且童初颜睡觉极不老实,翻来覆去不说,还非得把腿架在他身上睡。
不过可惜,这种感觉,步先是肯定体会不到的。
步先不是听不懂连景濯的言外之意。
相反,他很懂!
唰!
他打开折扇,轻轻扇了两下,幽幽道:“于家军折损不小,想来消息传回去,定会让于家心痛。”
“对了!”他故作惊讶,看向童初颜:“也不知于姑娘的伤势如何了?”
“应该没事!”童初颜倒是一脸认真:“我们离开的时候,她已经能下地了,我又叮嘱了她府中的医女,再过几天就能拆线,只要乖乖按时服药,一定没事!”
“哦!”步先点点头,“你……和侯爷!”
他故意加大音量,又笑看着连景濯:“二位对于姑娘都极为挂念,侯爷,听见童姑娘如此说,你定然也放心了吧?”
连景濯暗恨,一下子,又松了眉头:“飞云公子,听闻有不少花坊被炸毁,也不知京中花坊如何?若无事,飞云公子还是先行一步前去看看,省得一路担惊受怕,回京之后也没了归处!”
一想起此事,步先就恨得牙痒痒。
炸他花坊,简直小人行径!
“什么?花坊被炸了?”童初颜一个人状况外,拉着步先问道:“怎么回事?知不知道是谁干的?”
连景濯笑出声:“想必是花坊树敌太多,惹火上身了吧。”
“是啊!”步先牙关紧咬:“也不知是谁,有气直接撒就是,何苦行此下三滥的暗算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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