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被发现还好,可荒郊野岭的,一旦被发现,反倒更加说不清了。
“我带她去。”步先忽而走了进来,一身灰蓝净袍,静静地立在那儿。
千舟后知后觉,等想出手,连景濯已经蹙眉发话:“未曾传你。”
“没传,便不能来?”步先很是理直气壮。
连景濯挑眉:“又想少两艘花坊?”
回京这些时日,就算没能把步先查个底朝天,大概的也知道了。
总归,和京城花坊一样的其余地方,都是有步先一份的。
想想也是,之前因为对步先的怨气而炸毁几艘花坊,步先一没被责问,二也不在意,这就足够证明,他大概才是神秘花坊背后的主人。
最起码,也是之一!
“步先!”童初颜起身走过去,兴奋道:“你当真有法子带我去?”
步先点点头,刚要说话,脸上的笑容都还没收起来,眼前的人忽然就被拽了回去。
“本王自会她去。”
连景濯就没说过不带!
他冷眼瞥向步先:“你究竟有何事?”
步先挑眉,自顾自坐下:“今夜,孟文娴留宿常佛寺禅房,大皇子与摄政王先后离京。”
童初颜一时有些呆。
怎么个意思?
这两个人上次不是说笑的,如今真成一伙的了?
而且,步先负责盯梢?
靠,她好不容易拐回来的人,居然便宜了连景濯?
连景濯端起茶盏,揭开杯盖,正待喝下,杯盖猛地飞出去,‘铛’的一声,用力砸在步先坐着的凳子上。
几乎是一刹那,步先飞身倒退。
夸嚓——
凳子四碎,木片几乎是擦着步先的额发飞过!
童初颜眼睁睁看着,连自己什么时候被连景濯拉过去护着的都不知道。
下一瞬,她怒了:“连景濯,你干嘛对自己人出手?”
步先带消息来,怎么看怎么尽心。
还要如何?
连景濯整张脸都僵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童初颜。
童初颜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懒得多争,带着歉意走向步先:“你没事吧?他这性子没轻没重的,往后防着他点!”
“无事。”步先温润一笑,缓缓摇头。
趁着童初颜不注意,抬起眉尾,飞快地瞟了连景濯一眼。
咔……
连景濯手中的茶盏,紧跟着碎裂!
“无事就好!”童初颜松了一口气:“你和烟罗的身子好不容易才好了,可别又让我给你医治!”
步先笑意渐浓,一对比,更显大气:“无事,我不会让自己伤着。”
“童初颜!”连景濯一巴掌拍在桌上。
童初颜无奈转身,理直气壮:“怎么?你先胡乱伤人的,我关心两句怎么了?”
“你……”
“你也太桀骜了些,步先对我们何时有过敌意,从来都是尽心尽力帮我们的!”
“我……”
“你也不能看着步先也很优秀,就搞上了雄竞啊,若你能得步先全心帮扶,和阿凝修成正果指日可待,这不就是你所求的吗?”
“本王!”连景濯怒而起身,看着童初颜愈发认真的眼睛,只觉得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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