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城西新开了一家风俗酒肆(1 / 1)

翌日,拂晓。

“淮之,你给我站那,别跑!”

“我傻叉呀,我要是站那,被你抓住了,我这小命还要不要了。”

“你个混蛋,王八羔子,你看老娘今日宰不宰了你,气死我了!”

“大姐头,南嘉姐姐,我的姐啊,那真是个意外,我也是刚醒,哪晓得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淮之也是无奈呀,谁知道沈南嘉会把她那极为珍贵的药瓶子,就这么随意的摆在自己床头呀。

那药沈南嘉捣鼓了很久,那已经不是多少银子的问题了,那是她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与精力,还有一大堆稀世药材,弄出来的心血。

结果就被淮之那么一脚,全都给付之一炬了,换了谁不气呀。

尤其是,沈南嘉还出于对弟弟的关心,才大发慈悲,照顾了淮之这个倒霉家伙一晚上。

当然,沈南嘉也是一部分责任的,毕竟谁让她又对淮之起了试药之心,结果药没试成,结果都给折了。

所以这个火,就只能往淮之身上撒了。

“意外?这话你自己信嘛?”

“你要怎样才肯信我呀。”

“信你,简单啊,你先停下来,咱姐俩好好唠唠。”

“我特么不要命了?!我停下来,你不得生吞活剥了我呀。”

“大姐啊,你都不会累的嘛,别追了,咱们休战一会好嘛?”

“呵呵!”

“你...你.....别拿刀啊,你是不是玩不起,沈南嘉,你个泼妇...救命啊...杀人啦...”

“杀千刀的淮之,拿命来。”

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门外就传来了声嘶力竭的喊打喊杀声。

原本还在做美梦的叶时安,不出意外的被这俩冤家吵醒了。

“这俩家伙,大清早的又在折腾什么呢?”

叶时安打了个哈欠翻身下床,睡眼惺忪的披了件衣服。

刚一推开房门,一道凌厉的杀气扑面而来。

一瞬间,叶时安的困意尽消,这杀气是从沈南嘉身上传来的。

哐当!

叶时安赶忙合上房门,背过身去靠在房门上,额头上冒着冷汗,打了个寒颤,这事儿他可不敢掺和。

万一提着刀的沈南嘉手一抖,误噶了他叶时安这就不好了。

这大姐头的怒火还是淮之自己一个人扛比较合适,他就不掺和了。

“心平能愈三千疾,心静可通万事理。”

“三清道祖在上,此事与我无瓜,不要牵连无辜,波及旁人,若有因果,尽加淮之,福生无量天尊。”

叶时安不断默念着,平复着心情。

“不对呀!”叶时安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二人搞什么幺蛾子,昨晚上大姐头不是还大发慈悲的照顾淮之嘛,甚至还衣不解带的为他守夜。”

“怎的,我这才睡了几个时辰,就画风突变,这俩人就从相亲相爱一家人,变成了喊打喊杀的生死冤家了。”

叶时安想不明白,他也不想去弄明白,这事儿他不敢掺和,淮之一个人消受吧,眼下这种情况,可不是讲义气的时候。

终于,在淮之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中,叶时安躲在暗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窥视中,这场闹剧在从怡红院归来的成景与林扬二人的制止下,暂时结束。

“呼!”听到外面终于没了动静,叶时安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躲过一劫。

面对沈南嘉,比让叶时安再跟陆云起打一场还发怵。

对阵后者只是肉体上的折磨,生死上的较量而已。

对罪了前者嘛,那可就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你永远也猜不到防不住沈南嘉会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给你下什么样的毒药。

明烛天南,不见桃花,叶时安的记忆可是尤为深刻。

尤其是不见桃花,孙玉涛那一伙十余个黑衣人,可是他与无天亲手挖坑埋的。

“活死人,啧。”

接下来一整天,明火执仗解决了,但沈南嘉周身散布着寒气,生人勿近写在脸上。

对淮之更是冷若冰霜,尤其是那看淮之的眼神,都能杀他无数回了。

酒楼内的氛围极为尴尬。

~~

时间一晃过去半个月,某一日打烊后。

叶时安原本照例溜回自己房间。

但淮之却偷偷摸摸的将叶时安拉到一旁,小心谨慎,左顾右盼的,显得极为神秘。

“小叶子,等会跟哥哥去个地方,怎么样?”淮之满脸堆笑,跟叶时安打着商量。

那笑容看得叶时安瘆得慌,总感觉淮之这家伙没憋什么好事。

“不去。”叶时安拒绝的很果断。

叶时安没有多看一眼准备起身就要走,却被淮之一把拉住。

“哥哥请客,你就陪我走一趟吧。”淮之搂住叶时安的肩膀,好言以利劝道。

淮之还是很了解叶时安,一般来说,只要他请客做东,叶时安都会被说动的。

“不去!”叶时安还是果断的拒绝了,没有任何迟疑。

倒不是叶时安发了笔横财自我膨胀了,而是那块天师令上记载的道术,虽看似平平无奇,毫无特色,但实则博大精深,包罗万象,囊括大道衍生变化之秘。

叶时安目前的境界仅能解锁极小一部分,窥视一端,但这已让他越修炼越上头,沉迷其中。

这半月来,每日打烊用过晚饭后,叶时安就独自一人,泡在房中钻研这天师府的不传之秘,雷打不动。

就连叶时安最爱的勾栏听曲,都已抛诸脑后,更别提,徐清秋多次差人来寻,叶时安也是毫不犹豫的拒绝。

倒不是叶时安能克制住对徐清秋的欲望,而是叶时安在天师令中,寻到一强身健体,温肾壮腰,稳固元阳之奇法,正在勤学苦练,下定决心,待功成之日,一定会让徐清秋彻夜不眠。

一洗扶墙而出的耻辱...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淮之故作神秘,附在叶时安耳边,小声说道,“城西新开了一家风俗酒肆...”

“那又如何?”叶时安一皱眉,摇摇头,“我对喝酒不是很感兴趣。”

顿了顿,挑眉八卦道,“你不会是为了躲大姐头吧,不是我说,你到底把大姐头怎么了?”

“去尼玛的小叶子,大人的事少打听。”淮之骂了一句,又拉过叶时安,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嗯?嗯?!嗯!”淮之语不惊人死不休,原本兴致乏乏的叶时安,听得两眼放光,好奇心顿起。

要是真如淮之说的那般,那这地方,倒还真可以去好好鉴赏一番。

“这修行嘛,也得劳逸结合,适当的放松,才能阴阳调和,刚柔并济,再攀高峰,没错,偶尔休息一下是没问题的。”叶时安心中权衡片刻后,说服了自己。

淮之眼见叶时安蠢蠢欲动的模样。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否?”淮之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邪笑,趁热打铁问道。

“走着!”

【不是送女,沈南嘉不是淮之的,我只是埋的另一个伏笔,沈南嘉是叶时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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