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潮他们无法控制,他们也不知道爻月究竟要以何种方法引起暴乱,但他能说出这个计划就代表,他有十足的把握…
“老祖,暴乱我们无法阻止,但我们,可以祸水东引啊。”
云遮神秘兮兮的掏出一瓶白色瓷瓶,“我猜爻月想要引起兽潮暴乱的方法估计就是使用引兽粉,巧了,我这里有引兽粉的升级版,吸引力是普通引兽粉的一倍。”
虽然…引的大部分都是母兽,但那时候暴乱大部分的兽都是没有理智只知道跟着大部队走的,但母兽一走,公兽也就跟着走了不是嘛?
而且,凭借自己的加强改良版引兽粉万一还能引来更多的兽呢?
“引?引哪里去?引到爻月的巢穴去?如果距离不长,这倒是还能实现,可若是距离一长,想要引到爻月的巢穴就有难度了。”柳玉箫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而云遮,确实就是想着要引到爻月的巢穴去的。
“师…姐姐,你忘了,我还有这个啊。”云遮拿出了涂星熠传承给自己的笔。
柳玉箫皱眉,想了半晌,最后猛的瞪大双眼:“你该不会是,想绘制传送阵吧?”
绘制传送阵??绘制?绘制?这不对啊,不应该是布阵吗?为什么说是绘制?
两位老祖心中如是想,但仓颉老祖的关注重点却和另外两人不一样。
“你还会布阵??!”
云遮点头:“基础的阵法是会的。”
这也该庆幸那时候要去训练之前,涂星熠压着自己学了不少阵法,这里面就有传送阵。
而在训练的时候,伏九玦曾经拿出来过一个卷轴,卷轴里的传送阵法又和涂星熠教的不太一样,自己厚着脸皮朝伏九玦要了下那个卷轴研究了一下里面的阵法。
发现,伏九玦的阵法比涂星熠教的更加高级,涂星熠教的阵法必须在出发地和目的地都布上一样的阵法才能够运转,而伏九玦的并不用,只要一个卷轴,心念一动,设定好目的地便能到达。
当然,这阵法也比一般的传送阵麻烦些,不过这对自己来说倒不算什么,唯一该担忧的是,自己还没有用笔绘制过这个阵法过。
“不算精通,但只要在精神力充足的情况下,绘制一个传送阵并不是问题。”
虽然没有用笔绘制过,但自己尝试过用灵石布那个阵,发现布这个阵耗费的灵力并不多,所以这也是自己胸有成足的原因。
柳玉箫嘴角猛抽,不算精通…是谁第一节课就狠狠的超过了那些上了不少节课的老生…
涂长老那会天天骂那些老生说连一个新生都比不过,别以为这自己不知道。
况且,放眼全大陆,用一支笔布阵的,云遮可是独一例。
其他的那些炼丹技能,比别人好的领悟力她就不说了…怕说出来吓到老祖们。
“其实传送阵…也不用你布,宗门里还是有教阵法的长老的。”
怎么可以什么事情都让一个小孩子来呢,这说不过去啊。
云遮摇头,“我的阵法跟别人的不大一样。”
多说无益,云遮索性拿出涂星熠传给自己的笔,亲自演示。
“老祖,你们看吧。”
云遮提起那把笔凌空画阵,笔尖划过的地方泛起一道亮白的荧光,云遮控制着自己的精神力和灵力,两力交融之下同时还要保持着想对的平衡。
三位老祖一看就知道这不是个容易事,一时之间全都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呼吸重了影响到云遮导致她前功尽弃。
云遮画的速度虽缓慢,但每一笔都十分的稳当没有丝毫的停滞。
良久,在四人紧张而又期待的等待下,云遮笔尖在阵中心一点,以笔尖为中心,道道亮光填满云遮笔尖划过的每个角落,阵成的瞬间,屋内四人觉得仿佛有一阵风从他们的脸颊拂过。
“跟我来吧。”云遮收起笔,率先走入了阵法中。
三位老祖随即跟上,柳玉箫最后。
云遮定的传送阵地点是伏妖宗山脚下的小寒镇。
重弘老祖惊讶道:“这…这不对,传送阵不应该有两个才能同时启动,云遮丫头可就只画了一个啊。”
仓颉老祖摸摸自己的胡子:“怪哉,这是什么阵法我竟从未耳闻。”
“更怪哉的不应该是这个小丫头用笔布阵嘛。”仓钧老祖说出重点。
“是啊!”仓颉老祖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目光灼灼的盯着云遮,“徒弟,你告诉师父,你这阵又是谁教你的?”
“家中的一个阵法长老,这支笔就是他传承给我的,说是他的师父传给他的,只是他一直无法使用这只笔,拿给我一试,见我能用便把这笔传送给我了。"
"师父说,整个大陆,这只笔是独一支,所以…老祖这个阵还得是我来才行。”
“到时候我直接将阵法的目的地定在爻月的洞穴附近,至于剩下的嘛…”云遮神秘兮兮的一笑,“剩下的我们回宗门慢慢说。”
相比刚刚的沉重气氛,露了一手的云遮给三位老祖带来了无比强大的安稳感,虽然说出来是有些羞耻,但是他们真的从一个小了他们百来岁的小娃娃身上感受到了所谓的安稳感。
云遮还想凌空画阵将他们送回去,刚抬手却被仓颉老祖按住手:“我们走回去就好,就不要太耗费你的精神力了。”
“正好我们三个老家伙也好久没来过这里了,正好逛一逛。”
小寒镇得伏妖宗的庇护,家家户户皆是安居乐业,街上气氛也是其乐融融,百姓安乐,万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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