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霍休,老脸都黑了些许。
“步步行险,步步出奇,若非最后失败,谁能想到被祖母代死的秋落水,又变成了祖母,哎……”
“等陛下回过味,怕是腿都得吓软……”
“是他?”
“丢银哥!”
“六,六公子?”
“抛开事实不谈,沈哥说得真有道……哎呀,哥你又抽我!”
“老臣遵命。”
他才多大!
“薛,薛柱国!”
见此一幕,杜奎麻衣双眼大亮。
“秋云宗一事,你可想明白了?”
出了公房,沈青云一身鸡皮疙瘩都还没下去。
“像碰瓷的。”
但如今又牵扯进来……尘埃落定了?
“惭愧,”沈青云叹道,“以这种方式和阁下重逢,实非本意……”
秦墨染说出夺舍二字,他就想明白了一切,一颗擅长算计的心,险些千疮百孔。
“武,武官第二……”
“吕哥,怕是要命的事。”
沈青云看向吕不闲。
拿出令条批文一瞅,就觉无数刀剑杀来,吓得他连续两个战术后仰。
“他二人日后的安排,你也要上心。”
“这有何苦恼?”秦墨矩淡淡道,“纵无杀心,薛默亦有谋害禁武司官员之心之举,按律办事。”
一行人入了柱国府,绕过照壁,来到前院停步。
后面的杜奎几人,有些怒,又不敢发作。
吕不闲上前拿起,疑惑道:“大人,我们?”
麻衣纳闷:“沈哥飞的时候,你们不是在场吗?”
律部一众刚把薛默押入内狱……
一旁的护卫失笑捧场:“头儿,那像什么啊?”
天上的秦墨矩面无表情。
这就不合理了。
“大,大善!”
单是这条总纲大计,霍休就恨不得脱了鞋袜,给秋思比四个大拇指。
沈青云此时倒冷静下来,见吕不闲不知情,便道:“大人不会搞错,走吧,有禁武司令书在手,再不济……不会挨揍。”
秦墨矩沉默,少顷点头道:“除了公人行事规范,对禁武司三字的认识,也要加强起来。”
再不知事者,也明白柱国二字的含义。
在他们看来,这番来柱国府上抓人,那就是霍休在给沈青云出气!
无论是第一宅还是仙萍山驻地,都比柱国府更靠近皇宫。
“我日!”
凶神恶煞的护卫统领,似笑非笑来到吕、沈二人面前。
却始终过不了沈青云胸前三寸。
“大人小瞧我等了,”拓跋堑大言不惭道,“大人一声令下,天谴没我们不敢抓的人!”
“搜魂。”
“吕哥,看看令书。”
“住嘴!”
“陛下恕罪,都怪老臣……”
统领却噔噔噔暴退,带倒了七八个护卫。
而大计之后的一系列微操,也是惊艳莫名。
霍休嘿嘿一笑,旋即收敛,轻轻给了自己一耳光。
“正是。”
秦墨染还在构思翠庭湖畔的碑文,心不在焉。
“若二劫未来,又当如何?”
统领都不敢细琢磨,分析出沈青云的实力后,当即认怂开口。
“至于联保制一事……”秦墨矩犹豫少顷,“自下而上查吧,查到柱国府再说,总之人跑不掉。”
话音落,一人在长长的回廊尽头出现,迈步趋近。
“咋,咋了?”
杜奎瞧见一人模样,险些跌坐在地。
霍休一脸头大的模样:“老臣还苦恼柱国府的事……”
沈青云收好四字令书,就见吕不闲摸出第二个小封,取出令书,其上二字……
丢银哥的身份,很符合他之前的推测。
“啊?不就是秋思夺舍吗,老臣不太明白陛下的意思……”
“廉判官,你这马屁,拍得清新脱俗啊!”
陛下这……是在点我?
“老臣遵旨,回,回去就好好琢……”霍休苦道,“陛下多少给点提示?”
“敢问大人,欲抓何人?”
统领背皮一颤,隐有不好预感。
霍休比出大拇指:“好!我等你们凯旋,去吧,勇往无畏的年轻人!”
令书中的两个小封,也没一个涉及薛柱国。
沈青云遇袭一事,众人并不知晓。
“这种开天辟地的事,当时怎就没反应过来?”
他胸口有被苍蝇落脚的感觉。
吕不闲挥手迈步,众人跟上。
“开天辟地以来,没听过律部会上门抓人,再说,”统领上下打量吕不闲,“阁下这身板儿,真不像禁武司的。”
此刻正视柱国府,他就感觉扑面而来的官威,属实令人窒息。
护卫通报,薛家没正主出现。
秦墨矩不吝啬,给出提示后,见吕不闲和沈青云上前和柱国府护卫交涉,不免点头。
沈青云正四处打量柱国府,毕竟入府的机会不多,闻言道:“是你们请,还是我们抓……”
“老臣平日太过和蔼,麾下难免模仿……”
“数一数二的权,权臣啊!”
统领骇然爆喝,惊恐视线不敢离开沈青云。
……
“入柱国府……属实是大人的风格啊……”
“日后莫,莫去迎春楼了,多,多去小店照,照顾……”
“哈哈哈……”
<div class="contentadv"> 吕不闲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秦墨矩闻言,闭上双眼。
“柳高升的屁股,沈哥的额头,都,都记住了啊……”
沈青云自觉身份不配,不看薛柱国……
专盯着护卫统领看,又给他笑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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