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睿城满脸愤恨地盯着不远处叶北辰与张起灵所在的方向,要不是张起灵最后指挥众人如何对战自己,就算自己不能运转毒功,也能获胜。
真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面对八人恶心的打法时,他一个不注意,就被姬无命与庞统“砰砰”两拳打飞,身受重伤。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是输给了你们,我是输给了他们,你们八个小家伙,再练五十年也不是我对手!”
就在他身边,八大战将伤痕累累,浑身挂彩,就连轻功绝顶的白轻舞身上都满是血迹。
他们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就连一向嘴碎的楚天歌,都闭目不语,盘腿坐在地上长吁两口气,然后双手掐指,恢复精力。
叶北辰带着张起灵走来,没有理会西门睿城,反而看向八人,笑意朦胧。
“这一仗,收获如何?”叶北辰淡淡问道。
“咳咳,长了很多战斗经验,要是等我们恢复好了再战一场,我们根本不用锤成这样就能获胜。”姜华轻咳一声,撇嘴道。
“看来你们收获不小,很好。”叶北辰说罢,扶起白轻舞,宠溺地问道:“轻舞姐,有没有事的?”
“我没事。”白轻舞深吸一口气点头,紧紧抓住叶北辰的肩膀,强行不让自己倒下去。
叶北辰看出来她受伤严重,一团先天元气渡进白轻舞的体内,白轻舞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此刻,西门睿城捂住胸口,恶狠狠地瞪着张起灵,恨声道:“老儿,你的毒谁给你解的?我临死前,很想知道这个秘密。”
“我家主人。”张起灵摇手一指叶北辰。
“不可能!”西门睿城脱口失声,“我的毒功乃上古神功,除了医祖外,无人能解,他一个黄口小儿,他怎么能解我的毒功。”
张起灵笑了笑,没有说话。
叶北辰正声道:“西门睿城,你算是猜对了一点,本座还真是医祖传人。”
“什么?”西门睿城身子一震,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噗”地喷出,整个人面色瞬间变得雪白,奄奄一息,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死去。
叶北辰摇了摇头,言语冰冷地道:“西门睿城,我知道你并不完全是一个老毒物,你还是一个毒医,靠医治病人吸收死亡气息凝练毒功。”
“毒功修炼到你这般地步,想必救人也不少,我饶你一命,但只限于这一次,要是再有下次,我立斩不饶。”
西门睿城重重喘了一口粗气,鼓起勇气问道:“我最后还有一句话要问,我的毒功不能动用,是不是你做的?”
“是的,你的毒功遇到我的圣医之道,自会土崩瓦解,算不得什么高明的手法。”叶北辰言语平淡地说了一声,搀扶起白轻舞转身就走。
原地,只留下震惊,还有惶恐,惊悚的西门睿城。
现在他才知道,叶北辰是一个什么样的狠人。
他不禁暗想:西门家到底惹了一个多可怕的怪物?
医祖传人,手下又有八名年轻高手.......
恍惚间,西门睿城紧盯着叶北辰的背影,变得一脸凝重,还有敬畏,与无法置信。
见到这一幕,楚天歌他们七人是气得咬牙切齿。
“叶老四,你个重色轻友的玩意,你把我也扶起来啊!”
“就是啊家主,我们伤得也很重啊!”
“.......”
面对众人的不满,张起灵为叶北辰解释道:“你们经过这一战,体内的真气更加凝实,战斗经验也增长不少,好好消化一下。”
“呸,他就是重色轻友!”楚天歌满脸不屑。
这个时候,他想起他的小若曦了,回去一定要让小若曦给自己做两个小菜,好好补补。
叶北辰正要带着白轻舞下山,不知想起了什么,侧过身望着失神的西门睿城问道:“叶秋的老婆还好吗?”
“嗯?”西门睿城回过神来,寻思叶北辰的话,不解其意。
半晌后,他才吐字不清地道:“好...还好,生了个大胖小子,目前就在西门家。”
“可以,这我就放心了。”叶北辰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心里十分愉悦。
这一刻,他完全不将西门家,还有叶秋放在心上,更不担忧他前往人世间后,西门家或者叶秋,会再度前来帝都捣乱,对叶家族人动手。
.......
人世间,监察使府邸。
“徒儿,为师决定在半年后将监察使一职传给你。半年内,你的修为一定要达到至圣宗师巅峰,知道了吗?”
逍遥客坐在桌子上,对正在练功房盘腿凝练真气的秦倾城认真地说道。
秦倾城双眸微闭,体内的真气如海浪一般地卷席,一层一层地充斥在她的丹田。
在这种加持下,她的修为猛地增长,让人咋舌。
只听她头也不回地道:“师父,我不想担任监察使,我没有这样的能力。”
“孩子,你有的,师父已经老了,现在这个世界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逍遥客信心百倍地说道:“只要你能保持如此速度,将来说不定君主都不是你的对手,何等威风。”
“我不想威风,我只想......”秦倾城一顿,缓缓睁开紧闭的双眸,释放修炼的气势,对逍遥客,道:“师父,我只想回去,而且是现在就想回去,您明白吗?”
“为了回去见叶北辰,你半年都不等?”逍遥客眉头一皱,十分不满地问道。
“对,我一刻也不想等了,要是让我等半年,我的心不知道会如何煎熬。我现在就想回去,我现在就想陪在他身边。”秦倾城目光坚定地应声道。
“他与君主迟早有一战,成为监察使后,你再回去,到时候你一样可以帮他,这不好吗?”逍遥客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赞同。
“我了解他,要是再等半年......”秦倾城微微一叹,继续道:“我怕我会疯掉。”
“唉......”逍遥客长叹道:“终究是老夫想太多,想太多而已,我现在很生气,我出去凉快凉快。”说完,逍遥客起身,一步一踉跄地转身离去。
他对这个弟子,寄予厚望,可是这个弟子,却屡次三番地让自己失望。
他不是没试图挽救,只是这个徒儿的性格太固执了,不管怎么做,她总是要走到一条错误的路上。
也罢.......
随遇而安吧,谁叫她是自己最看重的传人,唯一的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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