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师傅。”
“明白就好,出去玩吧!高高兴兴的,别像不开心的事情。”李沉舟摸摸他的头以示安抚。
李书宁点点头,“那师傅,我出去玩了。”
李沉舟微微颔首,目送李书宁离开,轻叹一声,“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有爹娘的孩子更是敏.感;就跟咱们当初一样,没有爹娘,没人管.......”
“舟舟。”李沉渊握住她的手,将她带起来,让她侧身坐在大.腿上;抱着她的腰肢,俊脸埋在她的怀里,“我们当初好歹还有彼此能互相扶持,我们比书宁好。”
说到当初,李沉舟就不由得想笑,“这么说来也是,不过,我怎么记得那时候我就是个小拖油瓶儿呢!什么也做不了,有我在你也不敢走远了。去远的地方还得带上我,要是没有我的话,说不定你还能填饱肚子。”
“瞎说。”李沉渊抬头看了她一眼,脸埋进她的肩窝里。
“怎么是瞎说呢?我可就是这么想得,当初要是没有我拖累着哥哥,哥哥不管去哪里都能找到点吃的;多了一个我,反而让哥哥束手束脚的。”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吃的也会多很多;那并不是十岁的小男孩儿能负担的起的。
李沉渊紧了紧抱着她腰肢的手,“舟舟,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李沉舟笑了笑,没接话,等着他的下文。
李沉渊抬起头来,望着近在咫尺的娇颜,抬起手在她脸颊上摸了一把,“那时候我们无父无母没人管,你是我唯一的动力和救赎。”
再苦再累,日子再难过;只要看到她,就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
要是没有她在,说不定那段日子,他也会熬不过去;也可能会像心魔劫时看到的那样,浑浑噩噩的过完一辈子。每天想着她,连死的时候也想着她。
“是吗?”李沉舟红了眼,低头在他宽阔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满怀眷念,“那,我们都是彼此的救赎。”
穿越而来,人生地不熟的,是他带着她生活;给她温暖,照顾她,在那么困难的环境下,他也能宠着她。
李沉渊感受到额头上湿润的吻,心头一阵酥软;鹰眸瞅到她的移开的红.唇,眸色幽暗深邃,娇艳欲滴的视觉冲击,让他的内心升起一股冲动来。
他也顺着这股冲动吻她,轻轻碰触她的唇,温柔眷恋,逐渐加深。
两人周围的温度不断升温,彼此呼吸沉重了几分;李沉渊搂着她的手越发紧,越来越按捺不住血液里沸腾的欲.望。
“舟舟。”呢喃之声低沉沙哑,让人沉溺其中。
“嗯?”李沉舟微微睁开眼,眼里也是一片迷惘。
李沉渊强压下冲动,紧紧抱着她喘上几口粗气,“别动,也别说话,让我缓缓。”身下的老二难受的蹭了蹭。
李沉舟的目光一下子清明过来,推了推他,“哥哥,你这么抱着我会更难受的;你放开我,自己缓缓。”
“不。”李沉渊死活不撒手,“不给肉吃,汤也要给我喝点不是?”
李沉舟:“......”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好么!
幸好家里现在没人,被人看到可得丢大脸了。
李沉渊缓和了好一会儿老二才软了下来,身体缓缓放松,蹭了蹭她的脸,“舟舟,初三过后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我也回去?”李沉舟垂下眼睑望着他。
“嗯,这不大过年的嘛!该回去给爹娘上坟的。”李沉渊打着小算盘,“咱们订婚的事情,虽然只是回去说一声;但是,我想这过年不回去上坟也不好,不能让村里的人有闲话。”
上坟吗?依她看是这个男人又在想法设法的逮着她一起了。不过,给养父母上坟也是应该的,过年不回去上坟说不过去。
“我要跟爷爷和爹他们商量一下。”李沉舟道。
李沉渊鹰眸微沉,转而缓和过来,“要是爷爷和李叔不放心,就让李叔陪着咱们一起回去一趟吧?”
李沉舟睨他一眼,“跟你一起回去的事情,十有八.九能成;爷爷和老爹又不是不讲理的人,回去祭拜爹娘是正事儿。”
“我想也是。”李沉渊觉得妹妹说的对,谁让现在是年节呢。
李沉舟好笑的亲了亲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把跟你一起回去的话一说,保准爷爷和老爹一猜就能猜到你的心思;也就现在正逢年节,爷爷和老爹都不好驳了爹娘的面子罢了。”
“舟舟就是聪明。”李沉渊也问吻一记,“舟舟,订婚礼除了三转一响,你还想要什么?跟哥哥说,哥哥去给你弄来。”
一辈子就订婚一次,不能留下遗憾。
“没什么想要的,我也不缺东西;要我说,三转一响都能省了,弄那些东西麻烦不说,还不一定能用得着。”像缝纫机这东西,她习惯了用神识绣东西,做法衣;谁还用缝纫机啊?
再比如说自行车,她出门都有大鹏代步的,谁愿意用那颠簸人的玩意儿?好的不用,偏偏去用不好的,她是傻了才会这么干。
“那不行,这是俗礼,也是规矩。”李沉渊蹭了蹭她的鼻尖,“乖,别怕麻烦,都有哥哥来处理;我家舟舟只要乖乖做哥哥的新娘子就行。”
“也只有这样啦!说实话,我还真挺不耐烦这些俗礼的。”李沉舟叹了口气,摆着手指数落给他听,“订婚要摆酒,到时候来的人肯定多;摆一次就罢了,还得摆第二次。结婚的时候,咱们不会也要摆第二次吧?”说到点儿上才想起这个问题来。
“可能会,说不定还得摆三次酒。”李沉渊点点头,含笑凝视着她,“不用担心,这边办酒肯定是堂伯母和婶子他们操办;C省老家那边到时候请个厨子来办,有村里人帮忙。只是部队那边,怕是要劳累一些了。”
“唉,想想结婚就好多麻烦事儿啊!”李沉舟低声哀嚎,头靠在他的肩上了,“哥哥,不如咱们领个证儿就算了呗!”
“那可不信,其他事情我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事情不行,结婚哪儿能不办酒?那可不像样儿。”李沉渊拍拍她的小臀部,哄道:“乖,别想那么多,咱们这辈子也就结婚这么一次,是不是?该办的还是得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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