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毅却不以为意,“要真是有女人有那心,沉渊再怎么冷脸都无济于事。”
“和你说不通。”傅元仪拉着李沉舟说话,“还是我和小妹说的来,你们男人总是和我们女人的观念有差异。”
其实,很多女人们都喜欢对象对自己好,对外人冷;特别是别的女人,这样才能让她们有归属感和心安。
当然,也不是所有女人都这么想,只有有一部分人这么想而已。
显然,傅元仪就是这一类女人;当然,李沉舟多多少少也会有这种想法,都想独占丈夫的好。
李文毅无可奈何的摇头,“你们女人啊!真是想不通你们则年想的,有些事情本质上是不变的;一个男人坏不坏都是靠自觉的。”
男人的劣根性是杜绝不了的,唯一能杜绝的只有靠自觉。
“大哥说的也对,这事儿各有各的缘法,火车来了,上火车吧。”李沉舟看他们两人打有要理论起来的趋势,忙出声打断他们未出口的话。
傅元仪只得罢休,她只有二十五岁,这个年纪喜欢上三十五岁的李文毅;两人在思想和观念上就有很大的差异。
李文毅本就没有继续争论下去的欲.望,笑着点头,“上车吧。”
“嫂子,让大哥给我们提行李。”李沉舟顽皮的朝她眨了眨眼,拉着她朝四号车厢走去。
傅元仪心里那点子想法也没了,跟着她一同来到车厢外;取出买的三张火车票递给检票员,确定无误后,三人上了火车。
车厢里有四个位置,他们占了三个,留了进门的那个上铺出来。
行李放好,李文毅拿出水杯和吃食零嘴之类的东西放在桌上,“你们想吃点儿什么?我去看看火车上有没有得卖,要是没有就去火车站离买。”
傅元仪看了看时间,欣然点头,“还有三十分钟才开,你去看看吧;实在不行就去下车去买,我想吃肉煎饼,不知道这边有没有得卖。”
来回两次都没见到有卖肉煎饼的。
“大哥,给我随便买点吃的就行,不拘什么。”李沉舟拿了桌上的一包零嘴,抓了一把在手里,盘膝坐在床上就开始吃。
“成,那我去了。”李文毅空手出了车厢。
先去火车上的餐厅里看了看,里面还有一些上一批乘客剩下的东西,却没多少;看上去成色也不怎么好,想来是放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李文毅什么也没说,转身下了火车;到火车站离买卖吃食的小摊位前看了看,见有肉煎饼就买了三个,顺道还买了卤蛋、卤肉和两包瓜子。
如今政策变了,火车站是个做小买卖的好地方;进进出出的人,总有人买,生意也好做。
李文毅今天穿的是军装,买了这些东西,大家都很热情;还送了油纸包给他装上,这个时代的人对军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敬重,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受欢迎的。
回到火车上,李文毅把东西放到桌上,打开装有肉煎饼的油纸包,给了李沉舟和傅元仪一人一个,“还是肉乎的,赶紧吃,我去给你们打水。”
“谢谢大哥了。”李沉舟笑着点点头,没有拒绝这份吃食;就当是打发时间也好。
“谢什么?这次回来,你和我们倒是生疏了;以前你可是一点都不会和我们道谢的。”他们是亲人,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李沉舟暖暖轻笑,目送大哥走出车厢,这才转头看向傅元仪,“嫂子,你可有福气了,我大哥可是个好男人;而且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的那种。”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傅元仪懵了一瞬,不过也就片刻时间便从文字明面上的意思领悟了七八成意思,“小妹,你是一天不促狭你大哥就过不了?要是被大哥听到了,还不得收拾你。”
“才不会,大哥舍不得。”李沉舟有恃无恐的说完,耸耸肩,抱着肉饼啃;这饼子味道一般,却胜在口味重。
傅元仪瞧着她明媚的笑容,心情也没感染了,跟着笑了起来,“你还别说,文毅怕是还真舍不得;以前在边境的时候,他就常跟我说妹妹有多好,有多好看,有多优秀。后来知道你结婚了,他们都没时间回来,心里总是过意不去,觉得妹夫把你给拐......”
说到此处,傅元仪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说漏嘴了。
李沉舟轻笑,“嫂子,大哥那意思是说哥哥把我给拐跑了吧;猜的猜的到,他们回来以后没少给哥哥添堵,哥哥心里都明白的。”
傅元仪讪讪一笑,“闹了半天,你们兄妹之间喜欢玩这些花样儿啊!害我白担心了这么多天。”
“哥哥不是小气的人,虽然对有些事情比较执着,但也只是执着而已;还没到变态的地步,以前哥哥比现在还严重呢,也就结了婚反而没这么大的脾气了。”想想当初哥哥都能在老爹手里抢人,那占有欲大的惊人。
“小妹,妹夫和你是一起长大的;怎么就看对对眼儿了啊?人家都说青梅竹马没几个能成的,我瞧着你们不仅成了感情还很好。”青梅竹马之中很少有能成为夫妻的,毕竟多年一起长大,多多少少都会掺杂一些亲情或者兄妹之情在里面。
李沉舟不置可否,“这种事情得看缘分,我和哥哥是天生一对儿。”
傅元仪似笑非笑的瞧着她,“小妹,我发现你的脸皮也有点厚呢。”
“我说真的啊!不骗你。”李沉舟一本正经的说着,傅元仪却是觉得她在忽悠人。
李文毅回来时正好听到这话,不管怎么说他都觉得沉渊把小妹给拐跑了,这让他总想给李沉渊添堵;然而,小妹的话却不可能有假,小时候的小妹就能占会算,长大了只会更厉害,这一点他不能否认。
“舟舟,元仪,给你们水。”两个水杯送到他们面前。
李沉舟微微一笑,接了身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气;傅元仪也是一样,喝完之后吧水杯放在桌上。
“文毅,刚才我还在小妹说她和妹夫呢;小妹还忽悠我,幸好我不信天生一对什么的话,不然,怕是真要被她给忽悠了。”一本正经,严肃认真的忽悠人什么的最人取信于人了。
李文毅抿了抿唇,叹了口气,“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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