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玲在她办公室里翻着什么。
唐曼站在那儿看,半天,戈玲才发现唐曼,吓得“啊!”一声,然后就看着唐曼,懵了。
“你找什么?我帮你找呀?”唐曼说。
戈玲说:“唐,唐局长,我……”
“你马上走,这事明天再说。”唐曼阴着脸。
戈玲走了,他们去工地看了。
满伙说:“位置选的不错,不需要什么,不过呢,你原来老场的位置,有一个死位,就是西面的停尸房,那边最南北的,锁着的那个门,千万不要打开,那是死位,死位留气,就是火葬场所有的阴气之口。”满伙说。
他们回去,满伙在北屋住的。
第二天,起来,满伙已经开车走了。
吃过早饭,去上班。
叶军九点多就到了,拿着调令。
“辛苦叶师傅了。”唐曼说。
“唐师傅,不辛苦,辛苦的是您。”听这话,叶军是不愿意来的。
“住的地方我给你安排吧。”唐曼说。
“不用,我已经找好地方了,昨天我就到县里了,就住在县里,我来是您的助手,配合您的工作。”叶军说。
唐曼给找了一间办公室,让主任帮着叶军安排。
对于叶军的到来,唐曼并没有消失那种害怕,这个叶军是让唐曼不安中的一个人。
叶军在场子里转着,唐曼在窗户那儿看到了。
最后就转到了工地。
唐曼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给戈玲打电话,让她到办公室。
戈玲来了。
“把门关上。”唐曼说。
戈玲关上门,过来站着。
“坐吧。”唐曼走到沙发那儿坐下,泡茶,给戈玲倒上了茶。
戈玲的表情告诉唐曼,她是不安的。
“昨天怎么回事呀?”唐曼问。
“我,我……”戈玲“我”了半天,没说出来。
“戈姐,有什么话就说,就我们两个,这件事说重吧,也不轻,说轻吧,就我一句话的事儿。”唐曼说。
“唐局长,是石副场长让我找一个文件,当初这个办公室是石场长在里面办公,您来了,他搬到另一个间办公室的时候,有一个文件落在了这儿,他让我来找的。”戈玲说话很不自然。
“戈姐,您这样,我可就得报警了。”唐曼一听,就知道她在说假话。
如果真是文件,石副场长完全可以过来要,没有必要这样做。
戈玲捂着脸,哭了。
唐曼说:“你说实话,这话我知道,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戈玲的话还是让唐曼很吃惊。
戈玲告诉唐曼,在办公桌子下面擦了尸油。
唐曼心气得乱跳,她忍住了。
“结果会怎么样?”唐曼问。
“生病,对不起唐副局长,我也是没办法,他们就是想把你逼走。”戈玲说。
“他们是谁?”唐曼问。
“唐局长,您别问了。”戈玲一直在哭。
“好了,别哭了,你懂这个?”唐曼问。
“我父亲是巫师,但是已经死了几年了,我从小跟着学了点,懂一点。”戈玲说。
“怎么解?”唐曼问。
“这个办公室不能用了,三年之内。”戈玲说。
“好了,这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也不要说,就当没发生,去忙吧!”唐曼点上烟。
戈玲出去了。
唐曼气得想摔东西。
她忍住了。
唐曼中午下班的时候,在办公室抽屉里点了一把火,开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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