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心里堵得发慌。
“那棺船是镇棺。”唐曼说。
“我尽量给你解决,帮我的有一个大巫,你今天帮我看妆,明天我带着大巫过去,看看那个位置,再怎么镇。”叶军说。
唐曼心里不快,也没办法。
喝红酒,唐曼说:“其实,叶师傅,您完全不用再弄这个,你不差钱儿,也不差什么事儿。”
叶军竟然笑起来了:“你唐曼差钱吗?差事吗?为什么还留在火葬场呢?给您一个副局长当,都不去局里坐办公室,就是在下面,为什么?”
这话真是扎心。
唐曼就是喜欢这种妆。
喝过酒,上楼看叶军的妆。
唐曼看着,这投资是相当的不小了,义颅也是分了几种级别的,最高的就如同真的一样,造价成本很高,几万。
叶军用的就是这种,摆了十几个。
“这妆我就直说了,不绕了,也不客气了,不成,不成的原因是,没有一妆是精的,而且您是精妆所上,所以全不对。”唐曼说。
叶军现在确实是混沌的。
“嗯,是呀,我一直就在发晕,谢谢您,能指点一二吗?”叶军很客气。
“叶师傅,改天我们好好的交流,就技术而言,我得叫您一声师傅。”
“您玩笑了。”叶军笑了一下,第一次看到叶军真诚的笑。
叶军把一个义颅送给了唐曼。
“送个不太好,但是我知道您也需要。”叶军说。
“这个太贵了。”唐曼说。
“你有徒弟的。”叶军很会说。
唐曼就没有想拿,说到徒弟,唐曼就犹豫了。
叶军用黑布给包上,装到袋子里。
唐曼回去,没有想到董礼在工作室上妆。
唐曼进去,董礼叫了声师父。
“继续。”唐曼看了一会儿,出来,坐到沙发上,把电视打开,看电视,喝茶。
董礼出来了:“你能小点声不?我都化不下去了。”
“你跟谁俩呢?”
“师父,对不起。”董礼伸了一下舌头回去了。
一会儿就出来了。
“师父,我化不下去了。”
“就这么点定力,不管什么声音都不要影响你上妆。”唐曼说。
“师父,我会努力的。”
“把那个义颅摆到工作台上,黑布蒙着,记住了,可以用,用完必须蒙上黑布。”唐曼说。
董礼就小心了。
董礼放到工作室就出来了,挨着唐曼坐着。
“你离我远点。”唐曼说。
“师父,干串去?”董礼说。
唐曼瞪着董礼,董礼站起来了说:“不去就不去呗,瞪我干什么?”
“走,干啤酒去。”唐曼说。
董礼愣了一下,大叫起来。
两个人去古街吃串。
古街除了胡同,还有古街楼,古街楼就是商业的古建筑,是后期建的,一个大的广场。
这儿是鱼龙混杂的,也是信息的集散之地,什么人都有。
董礼和唐曼过去,点串,要啤酒。
一个人就过来了,竟然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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