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站起来,从于丹的化妆师拿出剪刀。
“你这化妆箱要重新的摆,不明白和其它的化妆师请教。”唐曼说着,把于丹的衣服剪下来。
“工作服交给办公室处理,再领一套新的,记住了,工作服不能有脏的地方,一个点儿也不行,更不能有破损。”唐曼说。
于丹后退,唐曼按住死者的手,一分钟,死者的手就松开了,把衣角拿出来,放在死者的身下。
唐曼上妆,结束后,出来消毒,洗澡,回办公室。
在走廊,唐曼听到董礼的办公室,陈东更杀猪一样再叫着。
唐曼没理,进办公室休息。
喝茶水,十二点,场子里的一切都结束了,空空的,只有下班的工作人员。
于丹进来了。
“师父,对不起。”于丹说。
“没吓着吧?”唐曼问。
“噢,没事。”于丹这样说,但是确实是吓着了。
“拎着我的包,到车那儿等我。”唐曼说。
唐曼出来,去董礼的办公室。
董礼推门出来,差点撞到唐曼。
“你发疯呀?推门使那么大劲干什么?”唐曼说。
“气死我了。”董礼气哼哼的。
去古街吃饭,季良和于丹跟着。
吃饭,董礼说:“你说气人不,陈东要上妆,我就让他上了,毕竟是专业毕业的,第一等级的妆应该没有问题,可是他竟然禁色,蓝色,蓝引魂而出,他说蓝色让妆更自然,更柔美,我当时转头喝几口水的功夫,就出事了,那逝者眼睛睁开了,陈东一个高儿就跑了……”
唐曼听着,一下就笑起来。
“是有想法的科学家。”唐曼说。
“师父,你还嘲笑我。”董礼生气。
“你当师父的,带妆,出问题就是你的责任。”唐曼知道,董礼处理这样的问题,还是拿手的,也没有问题怎么处理的。
“陈东的手,这回伤得可不轻哟。”唐曼说。
“去医院了,估计是打废了。”董礼说。
“恐怕把爱情也打没了。”唐曼说。
“我驯服不了的野马,我就放生。”董礼看来是真生气了。
“好了,喝酒。”
喝酒,吃饭,聊天,董礼慢慢的情绪就好了,吃东西,董礼的情绪会很快恢复,她拿妆刷打完董礼,给点吃的,马上就什么都忘记了。
有的时候还哄唐曼,说打得不痛,师父别心痛,下次错了还打。
唐曼到是不舍得打了,毕竟是自己的徒弟。
“师父,我真的理解不了,怎么会这样呢?”于丹也是不明白了。
“噢,有一些东西书本上是学不到的,慢慢来,以后就能理解了,禁忌告诉你们的,就永远的记住了,今天是小事,如果是大事,就难说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了。”唐曼说。
董礼看了一眼于丹,就知道出了岔子。
“该打。”董礼说。
于丹把手背到后面。
唐曼瞪了董礼一眼。
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唐曼一直在做梦,就是那穹顶的石彩画儿,她竟然全部都记得,没有像恩革一样所说的情况发生。
唐曼醒来,惊醒的,似乎那些石彩画在动着,变幻着。
哈达打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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