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明白。”唐曼说。
“国外团外认为我们的妆,用了一种很隐晦的妆术,他们看不明白,说不想教他们妆。”钱东升说。
“第一天我们只是上妆,并不是讲妆,第二天,你们打了一天的嘴仗,就这个问题,想交流,我们可以毫无保留的教他们妆,反过来说,他们就是在第一天的上妆问题上,都问题,那妆上的,就是在做着保留,不真诚的是他们。”唐曼说。
“这个我们先真诚一些。”钱东升说。
“我也要看到他们的真诚,在这上面,我不想再多说。”
那个国外的化妆师,专家用汉语说:“我们,真诚,明天讲妆。”
“你可以用英语说。”这老外讲的汉语是实在费劲儿。
老外用英语说,说明天就讲妆,他们先讲,拿出坦诚来。
“好。”
谈到这儿,也不想再说这个问题,聊了不少其它的。
吃过饭,钱东升和老外离开了。
“董礼,明天讲妆,也不要太实诚了,我看他们没有什么东西。”唐曼说。
“师父,我懂。”董礼聪明。
“那我就回去了。”唐曼说。
“师父,加……”
唐曼根本就没听,走了,她不想听到陆加加的名字。
唐曼自己在街上走着,很冷,但是她也不想回宅子。
唐曼晚上快十点了,去了画室。
她坐在窗户前,看着夜色的北方,街上行人很少,车也不多。
半夜了,唐曼睡了。
早晨起来,吃过早点上班。
安排工作,去基地那边。
在开会,唐曼坐到一边,九点半讲妆,由那个讲英语的领队讲妆。
九点半开妆,唐曼听着,用英语讲,翻译给翻译,非常的不准确,尤其是专业术语的时候,找不到合适的词来翻译。
唐曼听着,这个妆是官方的妆,在上妆的方式,方法上,确实是有着不同的,大妆无忌,大开大合的那种妆,跟闹着玩一样,这也许是他们生活习惯,文化影响的原因,是大写意的丧妆。
外国人的墓碑上面的碑文上的字,都有点意思,什么“我来过”,“陪我喝一杯”,“我还活着”等等,中国的碑文就是中规中矩的。
这是背景的不同靠成的,而中国的丧妆,是极其考究的,有点像工笔画儿一样,那么大写意这种可以借鉴使用。
这老外讲妆,上妆,最后成妆,确实是不错,张扬的成分在里面,妆成没有严肃之感,不过看着是很不错的,丧文化的另一种发展。
妆讲完,休息半个小时,接下来就是董礼讲妆。
唐曼回办公室,那个讲日语的化妆师就进来了。
“唐教授,我想请教一个问题。”这个人讲日语。
“请说。”
“就中国的丧妆和我们国有丧妆来比,你们的差很多,丧妆是由我们国家传到中国的……”这个化妆师个子不高,阴险之脸。
“说这个问题,中国有多久的文,你们有多久的文化呢?唐玄奘,东渡,给你们带去了中国的文化,你们只是发展了那些文化,在妆上来讲,你们确实是到精致,也很诡异,把丧文化发展的不错,可是你们没有能理解精髓,只是面妆上的精致罢了,神入魂驻根本就没有。”唐曼说。
“我并不这么认为,江户妆是……”这个人讲着,唐曼低头看文件。
“好了,我不想争论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我们讲的是妆,交流,互相学习,好吗?”唐曼说。
“钱院长说,您是大妆师,可是到现在,我没有看到你的妆。”这个人说。
“会的,钱院长会有安排的,我工作很忙的。”唐曼说。
这个人站起来,鞠躬。
“你的礼貌用错地方了,这是火葬场,我们这儿有禁忌的,活着的人,不给活着的人鞠躬。”唐曼说。
“对不起。”这个人说完走了。
礼貌下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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