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火葬场,不过就是几十年。
唐曼看完妆出来,遇到一个小女孩子,十九岁的样子,长得小巧,还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唐曼。
“你叫什么名字?”
“商喜。”
“中午有时间吗?”唐曼问。
“清主,有。”
“那中午到我的宅子去。”唐曼说完,就离开了。
唐曼去宅子,九层的宅子,宅子并不大,但是十分的精致,假山,瘦石,过桥,出廊……
正房,偏房。
进正房,里面是女儿床,一切弄得精致。
有人进来了。
“清主,我是来照顾您的。”
“噢。”唐曼本想说,不用,她要看看情况。
“准备一下中午的饭,有一个朋友要过来。”唐曼说。
“好。”
照顾的人给泡上茶。
唐曼喝茶,书架上摆着书。
唐曼站起来,看书,竟然看到一本日记,唐曼拿出来,坐到桌子那儿看,竟然是师父牢蕊的日记。
唐曼一愣,这是有意的吗?关于师父牢蕊的日记,后期的日记,唐曼没有看到过。
唐曼刚要翻开,冯黛进来了。
冯黛进来,走过来,手就按到日记上了。
“清主,这个不能看。”
唐曼看着冯黛。
“我师父的日记,我为什么不能看?”
“没有为什么。”冯黛竟然把日记一下拿起来。
“冯黛,你什么意思?”
“对不起,这是失误。”冯黛说。
“我师父的日记,是归我的。”唐曼说。
“这个可不是,鬼市拿到的东西,都是有合同的,都是有手续的。”
“谁?”“宫月。”冯黛拿着日记走了。
唐曼也是奇怪了,日记放在这儿,什么意思?真的就是弄错了吗?
中午,商喜来了,这个小巧的女孩子,小妆师,招人喜欢。
“清主。”商喜的说话声,都跟水一样。
“坐吧,不要拘谨,叫我姐姐就行。”
唐曼想了解鬼市的情况,也不能直接问,就当朋友,慢慢的相处,从言语中,行动中,可以看出来问题,商喜十九岁,没有城府的年纪。
喝酒,聊天,商喜竟然七岁习妆。
“你师父是谁?”
“都是我的师父,我跟谁都学妆。”商喜说。
“噢,是这样。”
“感谢清主变市,让妆师都可以自由了,结婚,生子。”商喜,这话突然就出来,有点生别扭。
唐曼笑了一下:“我应该做的。”
闲聊,这丫头,确实是年轻了一些,有一些事情,肯定是有人交待了,怎么说。
吃过饭,商喜离开,唐曼喝了一会儿茶,休息。
起来,她坐在那儿看书,书架上的书,都是唐曼喜欢看的,看来鬼市对唐曼很了解。
唐曼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去街上走着。
鬼市有一条河,那河非常的奇怪,河成两色,每个月的前十天,是白色的水,中间的十天是黑色的水,最后的十天是黑白相间,而且绝对不融在一起,黑是黑,白是白。
有人叫阴阳河,唐曼来过这儿一次,这次又来了,坐在河边看着。
这是十月的上半夜,白水。那水流得缓慢,唐曼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唐曼听到咳嗽声,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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