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走过去,推开门,正对着的桌子上,摆着一件东西,蒙着红色的布,应该就是面具。
唐曼走进去,房间还有一把椅子,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了。唐曼犹豫了一下,把红布掀开,她当时就愣住了。
这妆掉妆了,确实是,但是这妆唐曼没见过。
这是堆妆,用了七彩,面目狰狞可怕,有彩掉了。
唐曼看了有半个小时,出来。
鲐背在外面等着。
回鲐背那儿。
“怎么样?”鲐背问。
“这样的妆我没见过,但是听别人说过,堆妆七彩,掉彩,补彩就可以。”
“那就补?”
“没那么简单的,所用的彩,不是成彩,是要配制的,而且所用是石彩,掉彩有三种,三个颜,霁蓝,矾红,顶青,三色。”“这么复杂?”
“是呀,就矾红来说,需要配真金,霁蓝和顶青也是讲究极多,这个我也需要请明白的人。”
“噢,是这样,那我问问宫里有这样的人没有?”
“那样最好。”
唐曼和鲐背聊了一个多小时后,唐曼从鬼市出来,去古玩城,老恩在和一个人聊天。
唐曼进去,那个人就离开了。
“老恩。”
“行里的一个朋友。”
唐曼说面具妆的事情,老恩愣了一下。
“这有专人来做的。”老恩说。
“那团长让我做,是另有用意了?”
老恩点头,看来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的。“那怎么办?”唐曼问。
“那就做吧,看看情况,唐妆你是能控制的,这个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老恩说。
“嗯,那妆是堆妆七彩,这个我没见过,听说过,鲐背说,问问,看看有人能配合我不?”唐曼说。
“嗯,主要是妆彩,霁蓝,矾红,顶青。”
“好。”
唐曼从老恩那儿出来,衣小蕊打来电话,说其里卫,就是宁大兴,中午想请唐曼吃饭。
“还没有离开?”
“回天津呆了一段时间,昨天过来的。”
“好。”
这个其里卫,宁大兴,不是简单的人,妆术也算是不错的,唐曼见见,让自己的妆路更宽一些,对自己的唐妆也是有用的。唐曼到海鲜楼,这衣小蕊看来是抱着心思的在弄宁大兴一顿儿。
过去,衣小蕊带着北城,过去的。
这个北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和衣小蕊商量着,把自己的名字,北城,给改成了西城,还说什么北不好,西城就是笔名,另一个名字,有的时候把唐曼给绕的,发懵,有的时候叫北城,有的时候叫西城。
这衣小蕊有的时候挺相信一些事情的。
“宁老师您好。”唐曼说。
“唐老师,您太客气了。”
坐下,聊天,衣小蕊和北城就坐在那儿吃喝,不说话。
“唐老师,那衣老师的妆,确实是让我惊呆了,我老家是天津的,回老家琢磨了,也没有琢磨明白,日夜的睡不着,我过来请教您,当初我的傲慢无礼,我道歉。”这宁大兴要鞠躬,衣小蕊一个高儿跳起来,一把抱住了。
“宁老师,妆师之间可千万别鞠躬,这是送人走的意思。”
“唉,我在国外呆得太久了,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对不起。”
“宁老师,您就不用客气了,喝酒。”
喝酒,聊天,宁大兴的意思,唐曼也听明白了,当初离开天津场,到国外去发展,这一个错误的选择,中国的文化才是博大精深的,如今,自己几十年的研究,竟然还没有一个年轻的妆师厉害。
宁大兴说完,看了衣小蕊一眼。
那一眼,有着一种奇怪的光,唐曼说不出来,她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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