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弄完了,花姨找到了八年死寿,所花的钱,由我来出,今天到老鲐这儿来,也是让老鲐给当个证人。”贝勒爷说。
唐曼一愣,找老鲐当证人?你办你的事,找证人干什么呢?
看来贝勒爷对花姨是不相信的。那么找老鲐当证人,也是有点意思了,老鲐是团长的人,商石发生的事情,找鲐背做证人,鲐背会很不舒服的。
贝勒爷给花姨转了三百万。
唐曼看着,这贝勒爷果然是家大业大。
但是,行香香只是贝勒爷的干女儿,这里面有恐怕还是有着什么事情。
花姨收到钱,告诉唐曼。
“明天,我打电话给你,你上妆,具体的时间没定下来。”花姨走了。
唐曼喝酒,不说话。
鲐背也无话。
“老鲐,你也不用不高兴,找你当证人,花姨是民间的借寿人,但是她不想得罪阴商,也会给自己留后路的,所以你当证人,她不敢怎么样。”“民间借寿人是讲信用的。”
“我知道,但是民间借寿人的的套儿,是可怕的,一个不小心,不一定就钻了多少套儿。”
鲐背没说话。
“今天这事就这样了,小曼,明天你上妆,我会跟妆的。”贝勒爷说有事走了。
鲐背看了一眼唐曼。
“小曼,你真得小心了。”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样复杂。”
“事情不断的发生,似乎跟你都没有关系,最后没有一件事,不是和你有关系的,你不觉得奇怪吗?”
唐曼细一下,真是这样。
“那……”
“有团长,有商石。”
唐曼明白了,不能再多问了,鲐背能说出来团长,已经是到了底线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在书房看书。
九点多,花姨说接唐曼。
花姨开车过来的,接上唐曼,就上了国道。
唐曼不说话。
“你不用紧张。”
唐曼一点也不紧张。
车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了地方,是一个很偏僻的村子。
进村子,一个靠河边的宅子,外面搭着灵棚。
贝勒爷的车,停在门口。
下车,贝勒爷就过来了。
“我和小曼说几句话。”贝勒爷和唐曼到一边。
“一句话也没说,上完妆就出来,我们两个走。”
唐曼点头。
进去,贝勒爷跟妆。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唐曼开妆,这种妆,唐曼在火葬场上过一次,也知道怎么上妆。
唐曼上妆,见到了这个男人的魂,唐曼不理,就当没看到。
唐曼四十分钟上完妆,出来。
上车,贝勒爷开车就走。
上了国道,开了半个小时。
“贝勒爷,靠边停一下,我缓缓。”
下车,唐曼点上了烟。“害怕了吗?”
贝勒爷问。
“没害怕,但是……”
“这里面有事,这借寿妆,花姨恐怕没和这家人说。”
唐曼点头,没说话。
这寿借的,白赚三百万。
那贝勒爷也是真舍得。
事情上,这妆,就不应该是唐曼,这个花姨是可以上妆的,但是为什么找唐曼上呢?
唐曼问贝勒爷。
“花姨上妆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这里面恐怕也是扯到了阴商了,人死后,谁留了寿,阴商是清楚的,那么民间的借寿人,不敢抢,那就会给阴商钱,花姨是拿了三百万,但是到手的,也不过二十万。”“阴商这么霸道吗?”
贝勒爷,没说话,看着远山,看来里面的事情是太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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