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川正想说我没事儿。
话还酝酿在嗓子眼上,一只纤细柔滑的手已经轻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
肌肤相贴的瞬间,秦江川感觉自己血管爆了几根。
“头怎么这么烫?”
岂止是头烫。
秦江川现在浑身都烫。
“是不是酒后感染了风寒?”
“这可严重了,秦大哥,咱们现在就去医院。”
凤雅兰说着就要将秦江川从床上搀扶起来。
她弯腰去搀扶秦江川时,胸口距离秦江川的脸不到五厘米。
更浓的馨香一丝丝地钻进秦江川的鼻子里,眼前是两座秀美的山峰,秦江川倒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要暴毙而亡。
“雅兰,大清早,男人身体发烫很正常。”
“你希望我这情况快些好转,你就赶紧跟我保持一些距离。”
害怕自己这条老命真折在了老凤家,秦江川再顾不上自己的老脸,急忙开口委婉地跟凤雅兰说明自己的情况。
凤雅兰跟杜清海有过一段婚姻,虽然两人不恩爱,但男人的身体构造,她还是一清二楚的。
一听这话,她立马明白过来,急忙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跟秦江川的距离。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之后,她下意识地扫了一眼盖在秦江川身上的被褥。
发现被褥的一处被高高顶了起来,凤雅兰脸上火烧火燎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秦大哥,我先去看看嫣嫣,你觉得头疼那就再睡一会儿,不用着急起床。”
凤雅兰转身慌里慌张地往外走,跟个逃兵似的。
出门后,她十分贴心地帮秦江川带上了门。
秦江川看着她慌张逃离的背影,心中又懊恼,又无比欢喜。
小闺女没说错,雅兰虽然结过婚,生过娃,但依然纯情害羞得跟个小姑娘似的。
凤雅兰走后,秦江川掀开身上的被褥,拿开凤雅兰睡过的枕头,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念了十五分钟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身体这才逐渐冷静下来。
“凤叔,你这是要去挑水?”
秦江川冷静好起床,正好撞见凤定国挑着一对空桶出门。
听到秦江川喊自己,凤定国定下脚步,扭头冲着他慈祥满面地微笑。
“江川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秦江川嘴角一抽,微笑着回答:“我睡得挺好的,多谢凤叔关心。”
“家里没水了,我去挑两桶水,江川,你搁家里跟雅兰好好说说话。”
凤定国余光瞥了一眼正在给凤云嫣喂米糊糊的凤雅兰,眼神示意凤雅兰跟秦江川好好培养感情。
“雅兰现在在给孩子喂东西呢,孩子重要,先让她专心把孩子喂饱。”
秦江川大步走到凤定国身边,伸手夺过凤定国肩头的水桶。
“我年轻,力气大,我去挑水。”
凤定国:“你不知道水井在什么地方。”
“出门后,我找人打听打听就能知道水井在什么地方。”
秦江川说着就将挂着两只空桶的扁担搁在肩膀上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凤定国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凤定国这才笑容满面地将目光收回来。
“这女婿真不错。”
“雅兰,这种好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该出手时就出手,别像十几岁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
凤雅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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