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丫头小小年纪,居然这么沉得住气,四两拨千斤,几句话把吴彦屏怼死了!
小野,再说两句,怼死这个贱-人,给哥出口气!
贾颂差点就要给俞小野摇旗呐喊了。
吴彦屏给气的浑身直哆嗦:
“你,俞小野,你在我们连队扭秧歌,带坏我们连队的风气,你这是破坏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革-命队伍,你在腐化群众,说,你有什么居心,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今天当着领导的面,你老老实实交代!”
俞小野依然淡定: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我不过是想让大家在五一劳动节这天能休息一下,然后更好地投入革-命、投入生产、投入建设国-家粮仓的战斗中来。
倒是你,你恶人先状告,倒打一耙,你有什么居心,谁让你这么做的?
还有,我们家往上翻六辈贫下中农,一颗心红的不能再红了,你什么成分,你老实交代。
你今天当着领导的面,我合理怀疑你是混入我们无-产阶级革-命群众中的敌人!”
众人:“——”
这怎么——还反转了?
吴彦屏抛出一个对二,俞小野直接上了个王炸,往上翻六代都是贫下中农,这身份,可不就是妥妥的王炸吗?
吴彦屏自认为自己已经够会说了,没想到这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说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比她还专业!
吴彦屏直接给整蒙逼了。
她再也没话说了。
难道要生生咽下这口气吗?
不行,不行!
“啊!”
吴彦屏忽然尖叫一声,直接扑向俞小野。
俞小野冷不防吴彦屏冲了过来,办公室地方不大,两人相距不过一米多,吴彦屏抬手扑来时,俞小野已经躲不及了。
只觉得两手被人一推,怀里的大瓦盆忽的脱手掉落。
俞小野脑中一懵:
卧槽!!!
我的瓦盆!
我的酱油,我的醋!
我的马灯!
等她反应过来时,就听“砰”一声。
瓦盆碎了,碎的四分五裂。
不仅是瓦盆,瓦盆里装酱油、装醋的缸子,跟着一起碎了。
俞小野的心也碎了一地。
黑褐色的酱油和醋瞬间流的到处都是,屋子里随即充斥着酱油和醋的刺鼻味道。
俞小野的世界地震了——
告她状她能忍,但是砸碎她的东西,她不能忍!
这都是钱打水漂的声音啊!
她花钱买的东西,现在居然被人就这么打碎了!
“啊!!”
俞小野尖叫一声,直接掐住吴彦屏的脖子,当场把吴彦屏摁倒了,膝盖跪在吴彦屏身上。
而后,攥起拳头,“哐”,对准吴彦屏的半边脸就是一拳。
她发了疯似的喊:
“你个死三八,为什么要打碎我的盆,为什么?为什么要打翻我的酱油、我的醋,那都是我花钱买的,那都是钱买的你知道吗!!!
我连给我妈买瓶雪花膏都没舍得,我一分钱恨不能掰成两半花,你现在随随便便就把我买的东西打碎了,你赔我的盆,赔我的酱油醋,赔我的钱!你给我赔!!!!”
“哐——”
又是一拳下去。
俞小野死死掐住吴彦屏的脖子,吴彦屏一口气没上来,脸憋的通红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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