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说人话不干人事的猪摸了摸自己刚被打的鼻子:
一家人,没一个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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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家辉骂骂咧咧地回到新家的工地上。
对他家这棵“死皮赖脸”的小白菜,也没啥好办法了。
要是哪天那头大野猪真把他家白菜给拱了,都不一定是怪猪还是怪白菜!
俞家辉气闷地干活都提不起精神。
俞小野知道老爸憋了一肚子火,不敢去触霉头,就乖乖拿着铁锹,东一下、西一下做样子,躲的远远的。
俞二野也不敢摸老虎屁股,他悄悄溜达到小妹身边,兄妹俩小声嘀咕起来。
俞二野问:“诶,刚才那个流氓场长——”
“谁,谁是流氓场长?!”
俞二野赶紧改口:“就那个场长,他谁呀?”
“场长啊。”
“——”俞二野整理了下思路,又问,“他是不是你对象?”
“不是!”
俞二野现在学精了:
“我不信,你都跟他那样那样了,也不让我打他,他那么心疼他,他肯定是你对象。”
“……”
“听我爸说,他官很大是不是,有多大?”
二哥这颗脑袋,大概是封建社会穿过来的,对官大官小这么执着?
为了解答二哥的疑惑,俞小野只好停下手里的铁锹,举例子道:
“二哥,我这么跟你说吧,杨队长,管着咱们一个连队,一共有六个排,二十个班。这边有个隋场长,管着一整个五分场,共有九个连队。刚才那个流氓场长呢,他管着一整个蜜山农场,一共五个分场,还包括一个总场,你能明白吗?”
俞二野又掰扯不清了,这又是排,又是连队,又是分场,又是总场,好像有点复杂,还得努力理解一会儿。
俞小野瞧着二哥的表情,只好换了一种更简单直白的理解方法:
“算了,我再给你举个例子,咱爸的工资,一开始是二十八块钱,后来涨到三十二,现在当了民兵股股长,据说工资也跟着涨到四十二块,你刚才见到的那个流氓场长,你猜猜他工资有多少?”
“五十二?”
“再往上。”
“六十二?!”
“再往上!”
“亲娘嘞,还往上呢!咱老家柱子他爸在公社粮站上班,一个月二十多块已经很厉害了。”
俞小野:“柱子他爸算个屁!”
说完才发觉自己的言行有点不淑女,赶紧给遮掩过去,接着说:
“二哥我告诉你,刚才那个流氓场长,他一个月工资据说是,一百三十二。”
最后那句“一百三十二”,俞小野说的很小声,生怕被人听见暴露了秘密。
俞二野听到这个数字,直接倒吸一口冷气,眼睛都直了:
这是人能拿到的工资吗?!
居然有人能一个月挣一百三十二快?
他们之前在老家生产队,全家人一年都不一定挣这么多,反正年底结算时,总是倒欠队里的钱。
俞小野见二哥惊讶的样子,很能理解二哥的心情,她自己当时听到周自衡工资居然这么高时,也挺惊讶的。
知道总场长工资高,没想到高到这种程度。
俞二野震惊了半天后,不可置信地瞪着俞小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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