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肯定数钱数到手抽筋。
不过,猎熊是个非常危险的活,上次能成功,主要是运气比较好,不然光凭他和瘦猴两个人,说不定坟头草已经长的老高了。
光凭瘦猴那几样简单粗劣的工具,很难打到大型野兽。
要是能有一杆枪的话-----
嘿嘿,那以后打猎岂不是容易多了?
什么熊瞎子,野猪,狍子,通通不在话下!
若在从前,他绝不敢幻想能有一把枪,那是他这辈子都摸不到的东西。
现在嘛,他家老头子可是民兵股股长,手里管着枪,要是有办法从老头子手里弄把枪,再多弄点子弹,以后岂不是想打什么打什么?
首先一定把后山熊洞里那两头熊给拿下!
把两头熊弄到山下去卖,顺利的话,到手就是一千多块!
一千多块!
那花花绿绿的一千多块钱钞票在俞大野脑子里飞来飞去。
一千多块钱钢镚在他心里砸的哗啦乱响。
做着挣大钱的美梦,俞大野这一觉睡的格外香。
隔壁房间里,俞家辉、徐英听到外间传来大儿子的均匀有力的呼噜声,知道儿子睡着,终于敢说几句悄悄话了。
不过为了保险,三人还是进了俞小野的空间。
一家三口虽然有这个心理准备,知道大儿子有一天会回来,可当儿子真正回来这一天,还是感觉有些措手不及。
一进空间,徐英焦虑地问:
“怎么办,我瞅着这是个不安分的主,将来肯定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咱怎么应付?”
“还能怎么应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俞家辉回答。
“你说的轻巧,要是他整天惹是生非,你是不是要整天给他擦屁股?”
“给他擦屁股?等着吧,老子宁愿打断他的狗腿,也不会给他擦屁股!”
看着俞家辉如此淡定自信,徐英总算心里踏实了些。
俞家辉又道: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三条路。
第一,改邪归正,不再大张旗鼓的到黑市里混,安分守己的在农场给他安排份工作,等过几年,经济改革了,可以自由做生意了,他爱什么干什么,我绝不拦着。
第二,他要是死不悔改,我直接打断他的腿。
第三,我可以留着他的腿,但是,不能留他的人。”
“啥意思?”
俞家辉冷笑了一下:
“啥意思不懂吗,哪天要是给我逮着把柄,我该抓的抓,该判的判,送他进号子,让他在号子里跟李新春会师!”
徐英:“……”
俞小野突然笑了:
“其实,我也是这意思。
我本来还抱有一丝丝希望,希望大哥回来后能改邪归正,不走歪路。
但现在根据我对他的观察,我觉得,想要彻底改变大哥,是不可能的。
他不但不受影响的走上了跟书里一样的路,而且似乎比书里干的还大。
现在又有了个当民兵股长的爹和当场长的妹夫做靠山,说不准以后会越来越嚣张。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等过完年以后,他指定还得跑出去,咱拦也拦不住。
打断腿是不能打断腿的,不如等哪天揪住他的尾巴,送他进号子里蹲着。
咱看不住他,国-家还看不住他吗?
咱自己抓人,下手轻重,咱能自己控制的住。
咱要是不管不顾,任凭他在外面兴风作浪,万一哪天犯了大案,抓起来被判个死刑,咱想救都晚了。
把他送进去,等以后允许个体经济了再放他出来,到时候做生意就没那么大风险了。
随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这也算变相保护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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