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颂有些犹豫,他完全不想揽下这种跟自己无关的屁事儿。
让他带孩子去尤文月家?
这恶心程度跟往他脸上抹屎没什么区别。
他才不愿意看尤家老两口那张嘴脸。
从前那俩老头老太太趾高气昂,谁都看不上的态度,简直让他反胃,虽然今天落魄了,没那股气势了,但贾颂仍然觉得膈应。
所以他一百个不愿意去见尤文月父母。
但周自衡一副不容反抗的态度:
“这事对我、对小野来说很重要,只有你能干的了。”
听说跟俞小野有关,贾颂上心了:
“那你先跟我说说其中有什么内情。”
“具体内情现在还不确定,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另一件事。”
“——”
“你认识李新春吧?”
“认识,当年跟他挺熟,他九连队、我八连队的,我还经常蹭他的车坐,不过后来小野跟他有过节,我也就跟他疏远了,对了,他还是沈瓷前男友,怎么了,这个人被判了五年劳改,估摸着应该出来了吧,怎么突然提起他?”
“之前的五年劳改,已经被放,但他跑到京城,找到沈瓷家,对沈瓷的儿子下手,让小野大哥揍了,被抓去派出所,因为不配合调查工作,又被判了一年劳改。”
“草?还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我还没说完,李新春被送到劳改农场后,又从劳改农场逃跑了。”
“卧-槽,从劳改农场逃跑,他这岂不是越狱?!”
“对,就是越狱,所以你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吧?”
贾颂的脑子里瞬间冒出许多种可能,不过他又想到别的,问道:
“可是,李新春逃跑,跟我去尤文月家有什么关系?”
周自衡不知道怎么回答贾颂这个问题,想了想,说:
“就是要排除两件事情无关。”
“——”
贾颂更迷糊了,两件事情本来就无关,为什么还要排除?
周自衡没再多说什么:
“事情交给你,你最好今天就给办了,越快越好,记住,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办好了给我打电话,我今天应该一天都在家等你消息。”
说完,周自衡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周自衡走后,贾颂久久回不过神,在脑子里反反复复琢磨周自衡的话,越想越不明白。
他不愿意带侄子去尤文月父母家。
可是,想到此事跟俞家有关,算了,看在俞家人和俞小野的面子上,还是去吧。
他请了假,提前下班,往家里走。
一路都在想,回去后该怎么顺理成章的去尤文月父母家不被怀疑。
想了很多种可能,都很牵强,因为,他的侄子乐乐其实跟尤文月父母根本不亲。
乐乐刚出生时一直被尤家霸占着,不过那时候乐乐还小,不懂事,对姥姥姥爷印象不深。
自从尤文月出事后,老两口自顾不暇,也无心再照顾孩子,这才把孩子送到他们家。
这几年里,尤家的父母几乎对乐乐不闻不问,也从来没有上门看过乐乐,就算在路上遇到,也没多亲热。
所以到现在,乐乐对他们几乎没什么感情。
这种情况下,怎么才能让乐乐主动去尤文月家呢?
周自衡给他出了个难题。
贾颂一路上没有想出个好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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