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七十九章 报应(1 / 1)

洛安安顿时心里一紧,但仍佯装天真无辜道:“风川秘境,去过啊?两百年前我和哥哥去过一次,差点就死在里面了呢。”

刘慈眼睛微眯,最后笑着问道:“那你这株妖植是从何得来的?”

洛安安顿时用看智障一般的目光看着他:“我都说了我这个是植宠,不是妖植。你傻啊,植宠当然是买来的啊?不然植宠还能自己跑你怀里不成?”mmp,居然想用话诈我!

“这……”

说完安宝宝佯装美滋滋道:“我的小绿可好养了,随便浇点水都能活。平日里还能不帮我杀一杀小妖兽。”

一次要喝上百斤兽血的侞贪:……这一定不是我!

刘慈仔细看着这株植宠,没发现什么不对后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有在心里暗道:自己这些日子也太敏感了些,连一个小丫头的植宠都怀疑了起来。真是该反省反省了,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自己丢的东西恰好就在一个丫头片子手里,而且他们还碰到了一起。

不过离开许久后刘慈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明明那个小丫头看起来也没什么疑点,一些都那么自然……

不对!刘慈的步子突然站定,那个丫头的反应太自然了,以至于自然的有些假。

先前说了,刘慈非但不是一个善人,而且还是一个比大多数人都心狠手辣的人。然而这样的一个人最后却成为远近闻名的善人,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他演技太好,太会伪装。

于是碰上了演技同样出色的洛安安,都是同类,于是太完美的演出反而会让对方更容易察觉到不正常。刘慈暗暗的想道: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个高阶仙士,那丫头和自己说话时虽然神色胆怯,但一举一动却非常流畅,像是排练好的似的。

刘慈觉得自己仿佛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他转了转眼珠子,最终没有急着离开,而是选择找家客栈隐居起来。

那边的洛安安对此却丝毫不知,她正为糊弄过去了对方而松口气。三日后,洛安安将自己亲手炼制的毒药交给黄景依,同时不忘“小心叮嘱”道:“黄姐姐,这药的毒性可大了,你可要注意着千万不要误伤了人。卖药的人自己都没有解药,万一有人不小心中了毒,就算不死修为也会全废的。”

“知道了知道了。”黄景依敷衍的开口着,心里却在暗喜。哼,要的就是这个!

两日后,太祖长老喝了黄景依亲手奉上去的一杯茶,随后倒地吐血不止。黄景依冷冷一笑,正欲残忍的杀了对方。然而就在此时黄景陵突然“意外”从门口蹦了出来,人赃并获。黄景依恼羞成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此时杀掉黄景陵这废物得了!原本还想着先除掉黄景陵最大的助力太祖长老,然后再和他慢慢斗呢!既然现在被他撞破此事,那干脆也不留他了!

否则此时宣扬出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当原本正在议事的黄家主带着家族中的其他长老们姗姗来迟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太祖长老一身黑血的倒在地上,看起来性命堪忧。而黄景依宛如疯婆子一般捏碎了黄景陵的丹田,被所有人撞见她行凶。

根本无从辩解。

而匆匆赶来看到这一幕的柳氏受了刺激,当场晕了过去!黄家主见此在心中冷冷一笑,当即大义凛然的命令长老将二人押下去,并派人救治气若游丝的太祖长老。

待柳氏悠悠转醒,便听到黄家主面无表情的开口道:“黄景依给太祖长老下毒,害的太祖长老如今性命垂忧。不仅如此,她还废了黄景陵的丹田,让黄景陵此生再难修炼。此女罪大恶极,已经被打入水牢,被人严加看守。”

“什么!!!”柳氏听到这些,差点又是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她紧紧的攥着拳头,漂亮的小脸上沾着汗湿的发丝,再无之前的精致和华贵,脸色更是惨白的吓人:“不可能,依儿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她怎么能去害自己的亲生父亲和亲哥哥啊!

看着柳氏躺在床上那摇摇欲坠的模样,黄家主只觉得心中痛快极了,他用恶意的语气开口道:“是啊,不可能。可事情偏偏发生了,所有人都亲眼看到了!如今太祖长老毒入肺腑,就算能保下一条命也已经被毒废了丹田。至于黄景陵,没了修为,自然也就无缘少主之位。黄景依敢下毒谋害长老,加害亲兄,死不足惜!”

这些话对柳氏来说宛如晴天霹雳,她慌乱下也没察觉到往日对她温柔无比,对孩子们慈爱疼宠的夫君如今只是冰冷冷的叫着两个孩子的大名。太祖长老和陵儿都废了……那她的依靠岂不是全都没了!

“不行,不能这样。”柳氏踉踉跄跄的爬下床一把抓住黄家主的袖子哭哭啼啼道:“夫君,你要想办法救救陵儿和依儿啊!陵儿还那么年轻,怎么能无法修炼!还有依儿,她一定是一时鬼迷心窍才这样做的,她一定是有苦衷的啊夫君!夫君,你救救他们,他们是黄家未来的少主啊!夫君,救救我们的孩子吧!”

黄家主在心中冷笑道:柳氏倒是聪明了一回,还想着保住黄景依。这个女人从来都是十足的自私和冷漠,眼看着黄景陵和太祖长老都废了,终于明白自己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丹田完好的黄景依了。

只是可惜啊,他不会让黄景依安然无恙的。

想到这,黄家主一根一根的将柳氏的手指从自己的衣袖中扯下,然后用力的捏住对方的下巴嗤笑一声:“放心,我当然会救我们的孩子。只是我的好夫人,你确定那两个小孽种是“我们”的孩子!”

“我们”两个字咬音极重。

闻言柳氏瞳孔猛缩,身子在一瞬间冷了下来。她看着夫君那陌生而冷漠的面孔,没有温度的眼神,甚至忘了感受下颚处的疼痛。一股冷意席卷了她的周身,冷的她打颤: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

然而自欺欺人是所有人的本能,柳氏颤抖着出声道:“夫,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妾身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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