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百姓们也散了,杜大年浑身冷汗,随着爹娘也回家去了。
“大年,提起玉佩,我怎么没见着你堂兄送你的那块玉佩?”
“娘,这个节骨眼可不能乱说,免得被人误会了,我的玉佩好好的在家里呢,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舍得随身戴着。”
杜大年随口搪塞过去,他用冷水洗了脸,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苏云旗回了院子,疾步踏进茅屋。
茅屋烛光摇曳,粉团儿一般人柔心弱骨而立,一头乌丝披散在胸前,提着裙摆朝他走来。
“苏大哥,你回来了。”
“刚才是杜大年来找我。”
他温柔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修长的大手攥住沁凉的指尖,低声说道。
夜里寒凉,苏云旗找了一件自己的衣裳披在她身上。
温柔貌美的人抬眸看向他,清澈如水的眸子仿若星河般璀璨。
“到底是谁放的火?”
“他们说是杜清。”
苏云旗话音落,陆娇急的站起身来。
“他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信他的话,至于真正的放火之人,我想他会自己送上门来。”
苏云旗没有直说,但两人一向心意相通,只一句话,陆娇便全都明白了。
翌日一早,苏母早早起了,精心熬了些米粥,炒了两道开胃下饭的小菜,看着孩子们吃了才放心。
“娇娇,回头大婶会去镇上看你的,若是铺子有什么累活,尽管交给你苏大哥。”
“知道了,您放心吧。”
粉雕玉琢的人抿唇笑的温软动人,苏母依依不舍的抱了抱自己的心肝肉,目送他们离开。
她们才刚走,杜大年从柴草堆后面走出来。
“苏大哥一大早就走了,我还想请他喝点酒呢。”
闻言,苏母笑了笑,刚要去打水,被杜大年接了过去。
他殷勤的帮忙打水,眼睛看向周围,发现隔壁的房门紧锁,像是还没起,这屋只有苏母一个人。
“云旗滴酒不沾,多谢你的好意。”
“大娘,不知家里还有没有金疮药,我爹早起受了点伤。”
杜大年眉头紧蹙,苏母听言,连忙带着他回屋。
“有,你等一下。”
苏母到处翻找了一通,却没瞧见那金疮药。
“大年,瞧我这记性,好像是放在宝禄那屋了,你坐下等会儿。”
“诶。”
苏母匆匆踏出茅屋,杜大年环视一圈,确定没人进来,急忙前去打开抽屉。
正当他发了疯似的翻找自己的玉佩,忽然觉得脊背生寒。
杜大年转身,却发现苏云旗站在自己身后。
“苏,苏大哥。”
“你在干什么?”
他磁性霸气的嗓音入耳,杜大年牙齿打颤,心快跳出嗓子眼。
“我爹受伤了,想来讨点药。”
杜大年支支吾吾,面前高大威猛的男人面色依旧,自袖中取出一块玉佩。
“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为它而来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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