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厂长不解的问:“柱子,这说的是谁啊?”
易中海提醒道:“杨厂长,老太太说的是何雨柱,二食堂后厨班长。”
<div class="contentadv"> “嗨,您说傻柱不就得了,他怎么了?”
眼看杨厂长还不知情,易中海赶紧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杨厂长听后心里咯噔一下,只因傻柱带剩菜回去,是经过他允许的,要是这家伙把他供出来,那……
作为厂里的一把手,杨厂长的政治觉悟可不是易中海二人能比,他此时已敏锐的察觉到,傻柱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怕是连自己都会被牵连进去。
“小杨,有什么难处吗?”
看杨厂长半天不表态,聋老太太忐忑的问道。
“没有,我这不是才开会回来,还不了解详情嘛,这样好了,我先找人问问具体情况。”
杨厂长按下心头那一缕担忧,吩咐秘书去将保卫科长请来。
大约过去十五分钟,就在三人各自想着心事时,刘长雄敲门走了进来。
“厂长,您找我有事?”
“刘科长来啦,快坐,我有事想找你了解一下?”
待刘长雄坐在易中海二人身旁,杨厂长这才状若无意的问道:“我听说你把食堂的何雨柱抓了,能详细说说原因吗?”
刘长雄显然有备而来,杨厂长话刚说完,他便从怀里掏出一沓白纸。
“您请过目,这三份分别是何雨柱本人的口供,外加后厨其余人等的证词,以及对何雨柱左邻右舍的走访调查。”
听到还有四合院的走访调查,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起了昨晚开大会时,刘海忠的异常之处。
与此同时,杨厂长拿起傻柱的口供,一目十行的扫视了几眼,确认其中并没有牵扯到自己后,他心里不由一松,这才仔细看了起来。
然后,当看清其上的内容,尤其是那个惊人的数字,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这、何雨柱真的拿回去这么多粮食?”
刘长雄斩钉截铁的回道:“只多不少,这还是近五年有据可查的,要是再往后推上两年,恐怕会再多一些。”
杨厂长不置可否,随即又拿起另外两份证词,大致看了几眼后,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若不是顾忌聋老太太在场,杨厂长都要拍桌子骂人了,因为他觉得自己被傻柱那憨厚的外表给蒙骗了,这人辜负了他的信任。
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头怒火后,他出声问道:“你们保卫科的处理意见是什么?”
刘长雄回道:“何雨柱偷盗集体物资属实,且情节极为严重,建议将其交到公安机关,由国家法律对其进行制裁!”
聋老太太一听这还了得,立马便要出言反对,却被早有准备的杨厂长用眼神制止,只听他道:“暂时不要送,我要开D委会研究一下,等有了结果,会通知你的。”
“那我回去等您消息。”
“好,慢走不送。”
待刘长雄关门走远,杨厂长抢在聋老太太前面由衷感叹:“老太太,您这次可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
已经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聋老太太,忙不迭为傻柱辩解道:“小杨,我知道柱子这次犯的错不小,但请你看在我的老脸,和柱子这么做是事出有因的……”
杨厂长抬手打断了下面的话:“老太太,您知道何雨柱这些年利用职务之便,侵吞了多少食堂物资吗?至少三千五百斤粮食,您应该清楚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
也请您体谅体谅我,国家把这么大个厂交到我手里,是出于对我的信任,我要是今天包庇了何雨柱,我还有什么面目说自己是个老D员?”
聋老太太心下一沉,也顾不上和易中海商量了。
“你看这样行不行,柱子拿了厂里多少粮食,我们照价……赔双倍,只求你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太婆,放我干孙子一马吧。”
“这个……”看着聋老太太满头的银发,再想想当年牺牲在自己眼前的战友,杨厂长终究还是心软了。
“唉,好吧,我可以试试,但你们必须赶在今天下班之前,把何雨柱的窟窿补上。”
聋老太太大喜,正要感谢杨厂长的大恩大德,却听他继续说道:
“还有,我把丑话说在前头,何雨柱这次犯的错太大了,就算厂里不追究他的刑事责任,他也休想好过。”
“那他不会被开除吧?”
“这个嘛,我尽量争取让他留下,但食堂短时间内他就别去了。”
“只要不开除他,别的都好说。”
聋老太太只能不断安慰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凭借柱子的手艺,将来肯定会再次被调回去的。
“那就这样吧,我不留二位了。”
“行,谢谢你了小杨。”
“杨厂长留步。”
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注意到易中海黝黑的脸色,聋老太太拿出了事先想好的说词。
“中海,等柱子平安出来,我做主让他给你打个欠条,再把他住的那间房抵押给你。”
易中海心里一动,嘴上却大义凛然道:
“您这说的什么话,我向来拿柱子当儿子看,不用多此一举。”
聋老太太懒得去深究易中海话中的真假,她给出的理由是。
“要的,柱子个性冲动,给他上个紧箍咒也好,免得他以后做事时不经大脑,再犯下大错。”
“那……那就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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