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多也就得罪下易中海和傻柱,咋就把全院人得罪了?”
秦淮茹冷笑一声,出言讽刺道:“您是真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我就不信你不清楚自个在院里啥风评?
<div class="contentadv"> 说句不中听的,假如不是有一大爷和傻柱这么多年护着,您觉着您能这么逍遥快活?
可如今倒好,人家遇到困难了,您却王八一缩,装作啥都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你?”
面对秦淮茹的连番质问,贾张氏脸色涨的通红,却又找不到话来反驳,别提有多难受了。
但秦淮茹还在继续:“你自己说,有你这么个忘恩负义的奶奶,棒梗还能有好?”
贾张氏被说的恼了,干脆胡搅蛮缠起来:“哼,我是忘恩负义,那你呢,你又好到哪去,你以为棒梗有个破鞋的娘就好听啦?”
“你……”让破鞋二字深深刺痛内心的秦淮茹,这一刻是彻底的怒了,暗自盘算道:
“行,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原本我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听许大茂的,可你却屡次三番羞辱我。
既然如此,那便怪不得我无情了,回去我就劝许大茂,尽快把你嫁出去,让你也当一回破鞋。
对了,在此之前,我还得想个办法,把这老虔婆藏的钱拿回来……”
就在秦淮茹盘算着如何收拾贾张氏之际,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推门而入。
秦淮茹不敢怠慢,忙不迭迎了上去,明知故问道:“老太太、一大爷,你们咋来了?”
聋老太太瞥了眼坐在原地不动的贾张氏,淡淡的笑道:“老婆子我上门打秋风来了,你们不会不欢迎吧?”
“呃……”秦淮茹没想到聋老太太会这么直接,愣了几秒后,马上笑着回应道:“瞧您说的,您能来我们家,我和我妈不知道多高兴,咋会不欢迎呢,是不是啊妈?”
贾张氏依然拉长着脸,连一个字都懒得回。
聋老太太见状,脸上笑容逐渐隐去,皮笑肉不笑的问道:“张丫头,看你这样子,想必淮茹都把事情都给你说了吧?”
听到这话,贾张氏这才给出了反应,只听她道:“说了,但我们家没钱,您老就别白费心机了!”
聋老太太权当贾张氏在放屁,她先是自顾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给易中海使了个眼色。
易中海立即会意,开口对贾张氏说道:“老嫂子,你这就有点睁着眼睛说瞎话了,院里别人不清楚,难道我还能不清楚?”
“你清楚什么?”
“行,那咋们就从东旭过世掰扯,当初东旭过世以后,厂里本来只愿意给你们家三百块抚恤金,是我豁出去这张老脸,再三向杨厂长恳求,最终才让厂里不止负担了东旭的丧葬费用,还将抚恤金加到了五百块,这个你认不认?”
贾张氏强词夺理道:“那是我们东旭应得的,他在轧钢厂里出了事,轧钢厂就应该负责到底!”
易中海都气笑了:“好,也算能说的过去,那之后又怎么说?从东旭过世之后,我和柱子就一直接济你们家,柱子更是前前后后借给了你们家不下一千块,这个你总该认吧?”
“我认什么,钱又不是我借的,谁借的你找谁要去?”
见易中海向自己看来,秦淮茹赶忙辩解道:“妈,那钱我可是给你了,我自己才花了几个子?”
“谁能证明,我还说你把钱送回娘家了呢!”
贾张氏的不要脸,让在场三人目瞪口呆,聋老太太气的将拐棍重重一磕,厉声呵斥道:“张小花,你是不是觉得没人能治的了你?”
聋老太太这话就像是某个开关,话音刚落,贾张氏便丝滑的往地上一坐,双手拍打着地面,大声喊道:
“老贾啊,你快回来看看吧,这院里没一个好人呐,都在欺负我啊!
东旭呀,你快上来救救妈吧,自打你走了,妈过的苦啊,媳妇媳妇改嫁了,现在又被人讹到了头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聋老太太活到这个年纪,什么样的泼妇骂街她没见过,又怎么会被贾张氏吓住?
“继续,你别停,我倒要看看,小贾和东旭回来之后,是找我老太婆呢,还是找你这个搅家精!”
贾张氏听后更来劲了,竟指着聋老太太口不择言道:“你这老不死的,我们老贾和东旭才不会……”
“妈,你胡说什么!”秦淮茹吓了一跳,第一时间就喝止了贾张氏接下来的话。
然而还是晚了,当发现聋老太太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后,易中海眼中寒光一闪,破天荒威胁道:
“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你再敢胡咧咧,信不信我立马去举报你搞封建迷信,让街道办把你遣送乡下种地!”
贾张氏是个聪明人,她之所以在儿子贾东旭挂了后,装成一副滚刀肉的样子,说白了就是为了不让人欺负她们一家孤儿寡母。
但贾张氏有一个死穴,那便是户籍属于农村,按照时下规定,她其实应该回乡下务农的,只是由于考虑到她家情况特殊,街道办这才网开了一面。
正因如此,所以她很清楚,假如易中海真的发了很,那自己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一想到乡下要什么没什么,还要亲自下地挣工分,贾张氏顿时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撒泼了,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顺便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贾张氏,你们家的家底我明明白白,你要是识相,就趁早把欠柱子的钱还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眼见撒泼这招不好使了,贾张氏又无师自通的卖起了惨。
“他一大爷,你可是东旭的师傅,你不能这么逼我啊!”
易中海眉头一皱,没好气道:“我怎么逼你了,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可……可你要的也太多了。”
易中海一看有门,忙问:“你先说说,你能拿出多少?”
贾张氏苦着脸想了片刻,缓缓伸一根手指。
“一千,少了点吧?”
“我说的是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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