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确定了,但姜娜岚还是想弄清楚。
姜杭立马变了脸色,低斥道,“这种事情是能在这里议论的吗?”
“我知道,爹。”
姜娜岚压低了声音,“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旁人不会听到的,我就是很好奇。”
姜杭实在是疼爱女儿,便满足了她的好奇心,“九千岁虽然是宦官,但权势很大,你记住,千万不要莽撞得罪了,知道了吗?”
现在得到了姜杭的亲口证实,姜娜岚有些失落。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姜杭岂会看不出她的变化,皱着眉道,“娜岚,这段时间不能再像之前那般任性了,没事的时候,也不要随意打扰,知道了吗?”
“知道了。”
……
晚膳后不久,梁卿羽回到了房间。
等着北堂奕辰到来的同时,再次想起了今天他的异常。
想的太过入神,连敲门声都没有听见。
“长公主?”
北堂奕辰以为梁卿羽不在房间,喊了一声没有回应,转身想要离开。
这时,房门从里面打开了,梁卿羽精致的面容露了出来。
“进来吧。”
“原来长公主在房间。”北堂奕辰进来了。
“刚才在想些事情,没有听见。”
梁卿羽看着那张俊颜,像是想要看出有什么不同。
但却看不出什么。
可他确实很不对劲,相较于之前来说,他沉默了许多。
北堂奕辰不是没看出梁卿羽的打量,可他也没准备说什么。
“长公主,可以开始了吗?”
“嗯。”
北堂奕辰转过了身,梁卿羽便脱下外衣,躺在了床上。
这次针灸,两人都异常沉默。
梁卿羽想着北堂奕辰和龙源国太子的关系。
据她所知,龙源国太子是皇后之子,是唯一的嫡长子。
今年二十三,除了太子妃,还有一名侧妃,和北堂奕辰不像会有什么交集。
“你……”
实在想不明白,梁卿羽微微侧过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北堂奕辰坐在床边,低垂着眼眸,明显是在想事情。
连梁卿羽的声音都没听见。
这要说没问题,谁会相信。
“九千岁?”
北堂奕辰终于回过神,微挑着眉,以眼神询问。
“九千岁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什么。”
北堂奕辰勾起了唇角,但眼中的神色却越发的浓郁了,“时间到了,可以拔针了。”
银针拔了后,梁卿羽将衣服穿好,北堂奕辰道,“我先出去了,长公主好好休息吧。”
甚至还没等到梁卿羽回话,欣长的身影已经走了出去。
北堂奕辰就住在梁卿羽的隔壁。
梁卿羽走到门边,正好见到他推门进屋了,柳眉轻轻蹙起。
回到房间的北堂奕辰将所有的情绪都释放出来了。
双手撑着桌面,低垂着头,周身的寒意似乎要将周围给冻结了。
眸底的凌厉不断的翻涌着,北堂奕辰呼吸急促了些许,仿佛是在压制着什么情绪。
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大手一扫。
“哗啦。”
茶壶摔在了地上,碎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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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奕辰猛然惊醒,从软塌上坐起,呼吸十分急促。
眸底深处还残留中梦中的痛苦,可很快全都转化为深刻噬骨的恨意。
他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报仇。
他的母亲,妹妹,害了她们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
夜凉如水。
城主府陷入了一片安静当中。
月光均匀的笼罩在地面,四周全都是温温润润的光芒。
在这晚上,秦臻臻还拉着顾寒寻出来散步。
“臻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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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寻打了个哈欠,泪眼朦胧,“你要是想散步,明天我们可以散一天,现在回去睡觉好不好?”
顾寒寻真的不知道秦臻臻的精力为什么这么大,不是都说孕妇容易疲惫,喜欢睡觉吗,怎么在她身上一样都没看见。
“不行。”
秦臻臻拒绝的干脆,“我晚上吃多了,现在必须要消消食,不然睡不着。”
顾寒寻闻言,没忍住的嘀咕了两声,“你吃的时候我就让你少吃一点,你就是不听,现在受罪了吧。”
“怎么?”秦臻臻停下脚步,瞪了他一眼,“你现在是不是不愿意?”
话语中的危险显而易见,顾寒寻彻底清醒了,“怎么会?就算陪我们臻臻走一晚上我都愿意。”
“这还差不多。”
秦臻臻高兴的挽住了顾寒寻的胳膊,还准备围着花园绕两圈,突然咦了一声。
“老公,你看那是不是北堂奕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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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凉亭,坐着一个人,由于处于背光的地方,月光也照不进去,秦臻臻并不确定。
“像是,又太不像。”
距离实在是太远了,顾寒寻也看不清楚。
“走,我们往跟前看看。”
如果真的是北堂奕辰,这么晚了,还一个人待在这里,一定有古怪。
秦臻臻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拉着顾寒寻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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