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正嗓音低沉,磁性得撩人心弦。
苏令晚羞得不行,她往他身上贴了贴,小声道:“你非要在这里问吗?”
外面天寒地冻,又人来人往。
他就不能找个暖和点的地方再问?
霍延正勾唇,一把握紧她的手,拉着她就往他住的院子大步走去。
他走得极快,苏令晚一路小跑着跟上他的步子,到了最后,她实在跑累了,索性不走了。
霍延正也停了下来,回头看她,对上她气喘吁吁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接着转身走过来,一个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苏令晚:“.…..你别这样。”
怎么就这么急?
霍延正没说话,抱着她几步进了他住的院子,正在院子里扫落雪的冬安见他抱着苏令晚走进来,忙迎上去:“爷,可是姑娘受伤了?”
苏令晚:“.…..”
她一头扎进霍延正怀里,动也不敢动一下。
霍延正淡淡地睨了冬安一眼,那眼神虽淡,但看得冬安头皮一阵发麻。
他立马低头,转身溜着墙边走得老快,很快就不见了人影。
霍延正抱着苏令晚进了屋。
屋内,烧着地龙。
霍延正抱着她坐在软榻上,抬手解开她身上的披风,又解了她脖子上的兔毛,他动作不急不缓,可苏令晚却心跳如雷。
屋内原本就暖,此刻更是热了几分。
手心似乎都渗出了汗水。
她也学着他解了他身上的大氅,大氅一落下来,霍延正突然一把将她大横抱起,大步进了内室。
苏令晚刚被放到床上,霍延正就压了下来。
吓得她下意识地拿手去推他:“你……你别过分!”
她以为他要这样那样。
霍延正动作一顿,看着她,低声问:“你不愿意?”
苏令晚一听,推他更狠了:“霍延正,你敢?!咱俩还没怎么样呢。”
她现在好歹也是秦阳王府上的郡主,但即便她不是郡主,是普通人家的女孩,那该有的规矩也是要守的。
三书六礼,三媒六聘……这些一样没有,她怎么会愿意?
即便再爱他,也是不行的。
霍延正倒也不急,他单手撑在她身侧,垂眸看着她:“怎么?两个月不见,连亲一口都不让?”
“亲……亲?”
霍延正挑眉:“不让?”
“只是亲?”
“怎么?不够?”霍延正压下来,一把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唇瓣,“我不介意再来点别的。”
苏令晚:“.…..”
是她想多了。
见她不说话羞红了脸颊,霍延正眸色渐深,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唇上,低头压下去。
阔别两个多月的思念,在这一刻全部化为唇舌的纠缠。
不知何时,霍延正松开她的双手,苏令晚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主动贴向他。
屋内气温,骤然升高。
到了最后,已然失控。
帐幔之间传来几声呜咽,是姑娘的控诉:“你说过只亲亲……”
霍延正轻笑一声,嗓音低哑得要命:“乖,我在亲……”
“你往哪儿……霍延正……你亲哪儿……别……臭流氓…..”
整整一下午,屋子里的动静就没停过。
冬安守在院门口,见云鸷过来,一把拦住:“不许进去!”
云鸷:“有封飞鸽传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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