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们的,是冰冷的目光,以及森然的语气:
“想死还是想活?”
下一刻。
“铮”的一声。
关平拔剑出鞘。
南镇抚司士兵纷纷拔刀。
一拥而上,将“亲戚”们包围。
明晃晃的刀剑,差点闪瞎他们眼球。
蒯铭好歹是孔明先生外甥,算得上是军师的亲戚。
你们算什么臭鱼烂螃蟹?
也敢冒充军师亲戚!
南镇抚司士兵目露凶光,扫视“亲戚”们,似乎在找下刀的地方。
“想活!”
“我们想活!”
有人扛不住失声大喊。
其他人纷纷附和。
“很好,”秦操扶剑淡笑,“既然诸位自愿,在下便成人之美,西山信徒需要儒学教化,诸位走一趟吧。”
不等他们反应,大手一挥,“通通带走。”
在刀剑的逼迫下,“亲戚”们自愿前往西山煤场,教化五斗米道信徒。
“这些人交给季常了。”秦操对马良说道。
“诺。”
马良拱手领命。
忍不住感叹,“军师高见,这些人不乏世家子弟,熟读儒家经典。以儒学教化信徒,再适合不过,”
秦操笑而不语。
儒家的缺点先不谈,论教化百姓,将逆民变顺民的效率,“独尊儒术”后的儒家当属百家之最。
……
另一边。
青蛟大街。
蒯铭一路狂奔。
终于看到队伍影子。
心中畅快无比,大声呼唤:“哈哈,杨老弟、邓老弟,我蒯铭回来啦!”
街上回荡着欢快笑声。
少顷。
三人重聚。
杨颙关心道:“你没事吧?”
“没事,”蒯铭大气摆手,“我能有何事?我可是诸葛孔明外甥,秦子御之侄,注定要干一番大事。”
邓艾两颊微醺,小声提醒蒯铭,“艾……艾听先生说,出生富贵非骄傲,蒯兄应……应该小心谨慎。”
蒯铭不以为意,“放心,一般人我不告诉他,咱们是知心朋友,岂能有所隐瞒?合该以诚相待。”
杨颙深以为然,“言之有理。”
邓艾捧着手炉憨笑。
为又交到一个朋友感到高兴。
三人边走边聊。
费祎与三人并肩而行,面带淡笑听着他们交谈。
半个时辰后。
回到教学区住所。
教学区年幼者以家庭为单位,每家有单独的小院。
成年者则单门独户。
邓艾与杨颙住在一起。
古人成家虽早,可两人年纪尚幼,未到法定成婚年龄,严格的说还算孩子,与邓母同住没影响。
蒯铭已加冠成年。
有心与兄弟同住,可邓母年纪也不大,兄弟之母也要避嫌。
又不想一个人住。
于是,蒯铭找到费祎。
经过软磨硬泡,两人同住一个小院。
是夜。
蒯铭拉着费祎,到邓艾家蹭饭。
吃完饭,邓母在外收拾。
四人围坐在案桌旁。
油灯火光摇曳。
墙壁上黑影漂浮不定。
一份作息表摆在四人面前。
蒯铭轻敲案桌,说道:“据我所知,木炭、树脂可制作墨,所以教学区的任务是制墨。”
一语惊醒梦中人。
费祎眼前一亮。
先有纸后有墨,答案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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