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各派的代表也都做出了表态,而后就听有人疑惑开口:“少林派的人怎么还没到?”
“许是路上耽搁了吧?”
灭绝师太为其解释了一句。
可这句话却不怎么站得住脚。
虽说他们路上遭遇了歹人袭击,即便是武当都没有幸免,但少林派听说此次的领队是他们的方丈。
那可是实打实的宗师后期高手,哪个不长眼的敢去撩拨虎须?
其他门派的掌门,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心中虽然多有鄙夷,觉得少林派这是在端架子。
但却没有人敢点明这一点。
也幸好,没等那人疑惑落地,便听营帐外传来一道声响。
“阿弥陀佛。”
宣了声佛号,一个穿着黄色僧袍的中年和尚掀开营帐的帘子走了进来,脸上堆满了笑意,朝营帐中的诸位行了一礼:“少林派圆真,见过诸位。”
“圆真大师无需多礼。”
说曹操曹操到,营帐内的众人多少也有些尴尬,还是灭绝师太出言打了声招呼。
二者都是佛门中人,而峨眉派的祖师,昔日和少林派的罗汉堂首座无色禅师同辈论交。
到现如今,灭绝师太是峨眉派的第三代掌门。
按照少林的天、无、弘、渡、空、圆的排资论辈。
应当等同于渡字辈,算得上圆字辈的师祖......但这只是曾经的一个说法。
毕竟峨眉派的祖师和少林罗汉堂的首座只是私交。
所以灭绝师太也不会拿着这层辈分出来说事,对圆字辈的圆真和尚颇为尊敬。
“见过师太。”圆真同样没有失了礼数,而后才是朝着诸位说道:“敝派方丈要我先行一步赶到,知会各位一声,我们少林派路上遇到魔教袭扰,稍稍耽搁了行程,不过明日就可以赶到。”
“此外,贫僧这里,还有光明顶的地势草图一份,或可为诸位来日攻山,提供些许帮助。”
说着,圆真从怀中取出一份地图,一边摊开一边唏嘘道:“要说明教总坛光明顶,已有数百年之久,凭借着七巅十三峰为天险,实有金城阳池之固,易守难攻啊......”
听到有地图,各大派的代表纷纷围靠过来。
看过了舆图,众人亦是明白了圆真刚才的那番感慨。
光明顶南北两面是峻岭,仅东西两路可以上山,山路崎岖不说,且都有明教预先设下的陷阱,再加上滚木礌石。
硬攻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若是想找到光明顶的薄弱处,又岂是那么容易?
商议了许久之后未果,众人伤脑筋的同时,也说起了旁的事情。
其中就包括了日月神教与天鹰教前来驰援明教。
对此,灭绝师太自然是不放在眼里。
在她看来,群魔聚会,一举而歼,也省的平日里东奔西跑。
在兵法上,这一招应该叫围点打援?
其他人则没有灭绝师太这么‘乐观’的心态。
天鹰教前来支援或许是念着旧情,但日月神教前来,那可就真的是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了。
如此,对方派遣而来的支援,绝对不会是无伤大雅的小股力量。
不过最让他们担心的,还是日月神教的现任教主东方不败。
这一位虽然鲜少与人交手,可从昔日的一些记载当中,也不难发现此人的实力高绝。
比起曾经的魔教教主任我行,只强不弱。
若是这一位也前来了,那他们在高端战力上,绝对讨不到优势。
不过他们这担心明显有些多余了。
东方不败虽然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但她还没有闲到要跑西域一趟,再加上她也知道明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若没有什么意外,就灭绝师太这些人,充其量跟明教拼一个两败俱伤。
谁也灭不了谁。
所以她也就只安排了天王老子向问天,带一队由宗师与先天武者组成的队伍,前去支援。
另外又安排了一队人马在中原各派的驻地搞搞事情。
仅此而已。
......
......
深夜,通向山上的一条密道当中。
周颠连同着一个背着布袋的大和尚,双双上山。
“和尚,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周颠忽然有点神经质地靠在墙上,耳朵像是在听什么动静。
一旁,脑袋上顶着个大圆包的布袋和尚说不得愣了一愣,左右看了看:“你听错了吧,这上山的路上个只有咱们两个。”
“是么?”
周颠有些狐疑,可左听右听,他也真的没再听到什么特殊的声音。
“可能是我听错了吧,都TM是杨逍这个臭王八蛋闹得,害得老子赶了好几天的路,还得大半夜爬山。”
“等到了山上,非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周颠骂骂咧咧地走了,布袋和尚紧随其后,时不时劝上一句,但他连带着被骂了一句后,也就闭嘴了。
他可是知道周颠的嘴臭程度,且这个人最好与人纠缠,争上一两个时辰也不稀奇,还是趁早收口的干净。
声音渐渐远去,隔着几层岩壁,曾阿牛同蛛儿全都松了口气。
“没想到除了韦一笑,这明教五散人的感知也这么敏锐,隔了这么远都差点被他发现了。”
蛛儿有些后怕。
至于二人为何在此,还要从不久前说起。
地牢囚室之中,曾阿牛的九阳神功总算突破,穴道的封锁不冲自解,便打破了囚室的铁门,带着蛛儿一同逃遁。
不过毕竟是在地牢之中,蛛儿和曾阿牛人生地不熟,又不敢随便凿墙。
就只能胡乱奔走。
最终,走到了一处死胡同当中。
正当两人准备原路返回的时候,蛛儿却不小心制造出了一些动静,虽然有着石壁阻隔,但还是被周颠听了去。
这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曾阿牛贴靠在岩壁上,听着外面的动静,而后对蛛儿道:“这外面应该有一条密道,咱们或许可以从这里出去。”
“啊?”
蛛儿显然也没想到阿牛哥会这么说。
凿墙走捷径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可考虑到这里是地牢,要是胡乱凿墙,破坏了这里的结构,他们被埋在地下都是轻的。
“此一时彼一时,之前不敢贸然凿墙,是不确定凿了墙能不能逃出生天,可现在不同,外面既然有人说话,就肯定是一条能够通行的路......而且,我会控制好力道。”
说着,曾阿牛见蛛儿同意,也着手凿墙。
说是凿,其实用挖来形容更为合适。
只见曾阿牛调动真气,慢慢悠悠的一拳朝墙壁上砸去。
这一拳威势平平,甚至落在石壁上也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动静,却带起了一道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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