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给大家两章,每天码字的时间就这么多,能码多少就都上传了,更新我确实不给力,但只要更新,还是得让大家看的爽一点,是不是这么个道理?我也知道自己不是东西,尽扯虚的,唉……)
时间就是这么个草蛋的玩意,本来只要再给扮作服务生的男人那么一两秒钟的时间那等待陈浮生的不是毙命也是残废,可惜陈浮生的格挡已经让他失去击杀陈浮生的最佳机会,因为走在陈浮生前面的两个大汉状若疯虎的就扑向了男人,那阵势就像是见到了刨他家祖坟的畜生,双眼通红,面目狰狞!
对现在的这两个男人来说陈浮生无疑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因为陈浮生不仅没对他们摆大人物的架子看不起他们,相反还和他们掏心窝子的说了几句实诚话,两个大男人的心里本来就充满感激和磅礴汹涌的豪情壮志,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还没等他们脑子里泛起的热情被狗娘养得生活冷却就将自己眼中给他们饭碗的大人物放倒在地,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耻辱,这种耻辱比爬在女人身上直不起来还要汹涌澎湃,对上这样两个纯粹不要命的男人,那个杀手也感到头痛,一拳将第一个扑过来的男人砸飞后,借着反震的力道拉起两个吃饭的人扔向仍旧不肯善罢甘休的大汉,他自己则凭借惊人的弹跳能力跃上一张饭桌,眨眼间就消失于人海,从行凶到撤退,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目标明确,手段犀利,如同一部精密的杀戮机器。
饭馆里有幸见证了这惊世骇俗一幕的人们都被吓的胆战心惊说不出话,甚至忘记打电话报警,所幸两个大汉脑海里还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知道自己的陈哥还躺在地上,没有受伤的大汉背起躺在地上的陈浮生就冲出门外,对着那个被男人一拳撂翻勉强爬起来的男人道:“你打电话告诉张哥,我先送陈哥去医院!”等到三个当事人全部离开后,饭馆里的人才想起报警,一时间这场精彩的厮杀就开始迅速传播,那些个刚才还被吓的静若寒蝉的人似乎一瞬间就变成了那场厮杀的主角,大有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的人自己参与了一场异常惊心动魄的刺杀。
反而是刚刚经历了这场厮杀的主角却平静的很,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看客永远比主角要来的牛逼哄哄。接到电话的张奇航立刻就和状元一行人赶往了医院,到了医院的时候陈浮生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脑袋时不时的如针扎般刺痛,轻微骨折的右胳膊也已经被包扎了起来,状元拍了陈浮生身上几处后松了一口气,道:“没有大的内伤,不过轻微脑震荡肯定是逃不过了。”没等陈浮生说话,状元转过身的脸就换上了一副在平时根本不可能见到的表情,阴柔狠厉,语气异常轻缓的道:“浮生,你好好养伤,我去和澹台浮萍解释这件事情。”
陈浮生一脸平静的道:“玄策,我没事,这点伤不影响下午的见面。”要说此刻的陈浮生没有半点火气,那是断然不可能的事情,换成谁被差点要了小命也不可能泰然自若,只是陈浮生知道此刻自己不冷静那救她姐陈圆殊的事情就黄了,所以他不得不让自己冷静。其实此刻陈浮生心里早将澹台浮萍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如果不是忌惮澹台浮萍在浙江的势力和瘸子狗姚尾巴的那一手快刀,陈浮生也早去砍人了。陈浮生和状元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因为除了澹台浮萍以外陈浮生真不知道浙江谁还会这么处心积虑的要他这条贱命。
状元没有说话,径直向外走去,可见这件事已经让平时淡定到让人蛋疼的状元发飙了,确实,他刚和陈浮生说了澹台浮萍约他见面就发生了这种事,如果真是澹台浮萍干的,这明显是在拆他状元的台。陈浮生强忍着脑袋的刺痛提高了音量道:“不是澹台浮萍动得手,他没有理由这么做,也不会这么做,你仔细想一想,如果他真要杀我,何必让职业杀手来,直接让瘸子狗姚尾巴动手不是更省事么,再者等见了面再动手也不迟。”这番话本是陈浮生情急之下用来安慰状元的,可仔细想想却未尝不是这么回事,说完这话的陈浮生眉头本能的皱了起来。
向外走去的状元也停下了脚步,刚才的状元是被怒火刺激到了,被陈浮生这么一说本来就七窍玲珑的状元自然也一下就想通了这其中的曲折,随即也皱起了眉头,略带疑问的道:“如果不是澹台浮萍那还会有什么人?你来浙江的时间并不长,也没有惹过什么人,怎么会有人动用职业杀手杀你,更何况是身手这么凌厉的杀手,光价钱也不是普通人能出的起的!”陈浮生紧锁着眉头没有回答状元的话,他也实在想不出除了澹台浮萍老佛爷以外的任何人!
陈浮生脑子里过电影般将自己来到浙江后的画面过了一遍后,一个玩世不恭略带着邪气的身影浮现在陈浮生脑海,强压下自己脑子里的一切念头,道:“状元,你去请尉迟老爷子,我们在吴山脚下会合!”状元皱了皱眉,道:“真要去?”陈浮生眯了眯眼睛坚定的道:“既然有人不想我见澹台老佛爷,那我怎么也不能如他的愿!”
状元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嘴角扯起一个玩味的弧度,转身走出医院,在医院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亭状元打了两个电话,二十分钟后电话铃声响起,挂掉电话的状元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摇了摇头。
此时,一辆出租车停在西湖附近,一名带鸭舌帽的匀称男人下了出租车后走上断桥,步伐矫健。十分钟后,这名男子出现在了杭州索菲特西湖大酒店,悄无声息的回到一间豪华套房,锁上门,摘掉鸭舌帽,露出一张普通到再不能再普通但却会让陈浮生一辈子不能忘记的面孔,彪悍矫健的躯体,1米75的个头,四肢匀称,摘掉帽子后就坐在那张沙发上闭目养神,可见刚才的刺杀他也不是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轻松!
十分钟后门铃响起,男人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要起身去开门的意思,一分钟后三声很有节奏带着点诡异的敲门声响起,男人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直到衣服再没有一丝褶皱的时候才轻轻起身去开门,动作缓慢而轻柔。
一个提着一个皮箱的年轻男人进门之后再度将门锁上,放下那只皮箱,男人用一口含糊不清的云南俚语道:“那个男人没有死掉,也不会在床上躺几个月,很可能今天下午就可以起身!”商甲午皱眉,嘀咕着骂了一句,他知道陈浮生难缠,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难缠,花二百万买他在床上躺一段时间都不行。
男人叫薄力,云南边陲一个村子里的猎户,商甲午早听云南那边民风彪悍,尤其是边陲一带的猎户更是枪法精准搏击狠历经常在死人堆里打滚的厉害角色,就通过云南道上的朋友结识了一个在当地颇有名气的高手,喊来后不放心的他还让人试过薄力的身手,当得上高手,至少比他上次从泰国喊来的素察还要高上一筹,商甲午自信这个男人可以做到让陈浮生在床上躺三个月,可没想到还是失手。
薄力就这样看着他对面的年轻人,二百万对他来说确实不少,但他今天也吃了点苦头,知道要拿这两百万需要付出点什么,所以他没有开口,如果对面的年轻男人放弃那他就当来浙江游玩了一次,如果这个叫商甲午的男人非要做点什么,拿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这点他懂!片刻之后,商甲午轻轻开口道:“你马上离开浙江,给你五十万,就当为下次的生意做个彩头,规矩你懂,不用我多说!”说完打开密码箱留下50万后迅速离去,男人没有感恩戴德,也没有故作清高,等到商甲午离开后,男人轻轻的将茶几上的50万装到一个纸装袋子里,带上帽子准备离开!
三声很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这次的敲门声不同于刚才的敲门声,戴上帽子准备离开的男人轻轻的将手中的纸装袋放到茶几上,然后缓慢摘掉帽子,不紧不慢的走向门口,所有动作有条不紊,开门,一张带着点懒散带着点干净味道的脸庞,气质温润如玉,薄力看着这张面孔眼皮突然抖动,看着这个第一眼看起来很舒服但却让薄力没来由感到一股压迫感的男人,薄力知道有些事情躲不过,轻轻打开房门看着这个男人进门,然后反锁上门。
进门之后的状元毫不客气的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根烟,四下打量了这个房间一通,突然蹦出一句云南俚语道:“你是谁的人?”薄力沉默的看着这个让他很不舒服的男人身体紧绷,如临大敌,抽完一根烟的状元缓缓起身,“不管你是不是洪苍黄的人,你都得死!”
话音刚落,早已蓄势待发的薄力一记力道比袭击陈浮生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鞭腿扫向状元,气势凌厉,看似不动如山的状元轻移身体,左手手掌擦住薄力膝盖,右手看似轻描淡写一拍,便将薄力这一记鞭腿的力道全部往下方向卸掉,身体直线闪电向前几步,瞬间拉近两人的距离,反应神速地薄力顺势蛮横勾住仿佛主动羊入虎口地状元,向自己一拉,膝盖也挟带爆炸性力量顶出去,试图将状元一击毙命。
状元顺势弯腰,双手交叉巧妙压住膝盖上端,猛然发力下坠,竟然后发先至的将薄力的膝撞直接顶了回去,顺势双手贴上薄力的胸膛,一推,薄力被状元硬生生推了出去。状元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止,太极讲究个行云流水连绵不绝,而状元的太极无疑炉火纯青,不仅沾、粘、连、随登峰造极,螺旋劲,炮锤也同样刚猛霸道。状元学得是陈氏南架的冷太极,了解的人并不多,学过的也更是凤毛翎角,状元的太极是他那老鬼师傅教得,至于他那老鬼师傅如何会陈氏太极,那就不得而知了。陈氏太极拳路本身就是刚柔并济的两路拳法,第一路就是缠丝劲和听劲的四两拔千斤,讲究个快慢相随,刚柔并济,而第二路则是炮锤,刚猛,爆发力强,气势雄浑霸道,而状元无疑尽得个中真味。
沾上薄力后状元的拳势就连绵不绝,趁薄力站立不稳,在薄力胸口打出一连串肉眼几乎看不清地迅猛拳击,差点就陈浮生一击毙命的薄力此刻根本发不出任何力道,被状元边打边缠,重心完全掌控在他手中。等状元收手,踉跄后倒地的薄力已经一嘴鲜血。
状元淡淡的道:“不在云南过你的好日子,非要跑出来找死!”碰上状元他死得不冤枉,状元一般不出手,但出手则必定要取点什么,手腕霸道阴柔凌厉黑白通吃是道上对状元的一致认可,薄力对上这样一个对手确实是他的悲哀,所以不管他如何挣扎,在状元眼中他就是一个死人,薄力也没有挣扎,倒地后不知道从哪变出一抹刀锋用尽全身力气抹上自己的脖子,当状元说出那句云南俚语和洪苍黄这个名字时薄力就知道自己碰上谁了,一个在云南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年轻男人,近乎半仙一样的人物,在云南,鬼神风水之说很盛行,薄力不想为自己的家人招惹一些不该招惹的东西,于是他希望补偿一点。
状元看着这幅血腥的场面,轻轻的叹了口气,点燃两根烟,蹲下身放到男人手中一根后就怔怔出神的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我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中意的人,被你折腾坏了我还吃啥喝啥?所以你死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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