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着,许元盯着李君武那凹凸有致的身子的视线带上了一丝警惕。
这好胸弟有点东西,而且不少。
虽然说落难时期最见真情,但迦忆在《沧源》中可是直的,居然在这几個月时间就被好胸弟给掰弯了。
以后他可得防着点这女人,别被这好胸弟把家给偷了。
思绪至此,
坐在床沿边的李君武与迦忆之间也终于止住了传音,抬眸看向许元,飒声调侃:
“看够了么?看够了就转一下身子,迦忆想穿件衣服?”
许元闻言轻笑,点了点自己的眼睛:
“有必要多此一举么?若是我想,你们俩现在在我眼中都是裸着的。”
李君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本姑娘是无所谓,不过迦忆不愿意被你看。”
“哦?”
许元瞥了一眼那神色冷漠的大漠神女,明知故问道:“你一个鞑晁人居然这么保守,我记得你们那边不是用的是流妻制度么?”
鞑晁虽成国家,但风俗原始,有的时候一位美人能在掌权者的家族里传上三四代。
迦忆心中略微一紧,瞥了身侧女子的侧靥一眼,道:
“粗鄙的炎人,我乃神女,需保持处子之身。”
“这样么”
呢喃一声,许元瞥向李君武一眼,面露暧昧的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见到这男子举动,迦忆垂下臻首,耳朵微微泛红。
但李君武那边却出乎预料的并没有给予回应,面露一丝落寞的侧开了眼帘。
许元有些古怪的盯着她那清美侧靥看了数息,轻叹一声,摆了摆手,道:
“好吧好吧,我这就转身,不会用意魂偷看你家神女的身子。”/
“.”
听到这话,李君武下意识回眸望向那已然转身的男子,指尖轻轻嵌入掌心肉。
半柱香后。
迦忆缓缓的拉开了紧闭床帐。
金色的绸裙与薄裳裹着她纤细的身子,曼妙的曲线被细带紧缚。
迦忆瞥了一眼那站于窗前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他们,正抬眸看着外面繁星遍布的夜空。
看起来对方很守诺的没有探查她们。
心中想着,迦忆的目光转而便落到那正于案桌旁喝着苦荞的长腿女子,见其仅仅只是披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绸裳,清声传音道:
“伱不着衣么?”
李君武头也不回,轻声道:
“你废话真多。”
迦忆轻哼一声,走到了她身侧坐下,淡声提醒:
“就算此人知晓你是磨镜,但他终究是一名男子。”
听到这话,李君武缓缓回眸:
“所以呢?”
说着,
李君武放下瓷杯,细长的眸子瞥了一眼那正缓缓转身的男子,纤手轻轻抚在自己光滑的小腹上,指尖轻滑,抿了抿红唇,细声传音:
“我家老头只有本姑娘这一个子嗣,终究是要婚配延续血脉,身子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给他。”
“.”许元转身动作略微一僵,脸皮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李君武。
坏了。
听到不该听的没绷住。
对视一瞬,
许元一边若无其事的缓步上前,一边准备开口支开话题,但李君武那带着迟疑的声音便先一步传了过来:
“你能听见传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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