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与那女人一样,都是……”
余展鹏愤怒至极,话被顾钰倾轻飘飘的打断,那张美丽的脸说出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你若是将那污秽之语骂出口,我不介意增加游戏的难度……什么难度呢?让我想想。
不如我下令,将你余氏祖坟都刨出来……再将那些尸首,棺材板什么的都放太阳底下晒晒,去去那潮湿之气,不过临近秋日,只是晒太阳也不够呀,将那些供奉的牌位,祠堂一同都劈了,当作木柴,加把火才行……”
顾钰倾用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椅子把手,作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语气仿佛只是在与人讨论着今天天气怎么样,今天吃什么。
余展鹏将话咽回去,恶狠狠的瞪过去,“你这般恶毒,就不怕损阴德?!”
“阴德?你也知道阴德?能对妻儿子女做出这种事,和我谈阴德,我倒觉这般做,我是在行善积德。
再给你最后一次考虑机会,这和离书,你是签还是不签?”
余展鹏往墙上一靠,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出声,也不屑理顾钰倾。
李一拔出的剑也收了回去,若是这人敢对出言不逊,他不介意再削去他一根手指。
“看来你还是想要继续游戏呀……是呀,能对结发之妻做出那种事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被别人刨祖坟呢……
不过嘛,你是人,人就有软肋,让我想想你有什么软肋。”
顾钰倾敲击着木椅,一声声回荡,所有人都安静的看着她,当然想看余展鹏好戏的局多。
“好色之人,那一定养了不少外室吧,有外室,那私生子,私生女一两个也是有的吧!?”
“没有!!”余展鹏爬过来紧张的捏住木桩,连手上还在淌着血的伤口也忘记了。
“本来只是怀疑,看你这反应,真的有……呵呵!”
“李一,吩咐下去,将他的外室全部查一遍,若是有孩子就暗中控制起来,还有暂且不要伤其性命……”
顾钰倾确实不想伤及无辜,但日后若是与这余展鹏一样是个狼心狗肺的祸根,她不介意再出手解决一次。
“原来如此,怪不得呀,怪不得呀,原以为你是不怕自己断了血源至亲……
余展鹏你好心机呀,你打的好算盘呀,利用夫人打理内宅,升官发财!你却偷养外室,好心机呀好心机呀……怕是不久的就来,你那私生子也会成为你的嫡子吧!”
陈怀岫咬牙切齿,愤恨向其挥拳。
“住手。”顾钰倾在一旁冷冷提醒,“打死了,这和离书就无人签了。”
顾钰倾算是约莫看出点门道了,这余展鹏如此硬气,绝情,有些原由,是来自于这个陈师爷的。
男人嘛!死要面子。
这里的死,是字面上的意思。
不过这也不过只是催化剂,这余展鹏坏到根里了。
“要杀要剐,对我一人来便是,相信王妃不是我这种卑鄙小人吧,会对妇儒幼童下死手……”
“我确实不是你这种人,可他们本就是你这罪人亲眷,难逃一死,我不过是提前送她们一程而已……又如何?
不过你若签下和离书,我可能当他们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给些银钱,保他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顾钰倾意再激他,若是他能因为这外室子嗣做出让步,她不是变态,能就此解决,她也不想继续接下来的事。
“和离书,绝不可能!人都死了,那管得了身后事,我余展鹏认了!”
余展鹏坚定得像宣誓的样子,令顾钰倾打心眼里作呕。
“倒是我高看你了,果真是自私自利到极点的人!”
顾钰倾站了起来,漫步巡视牢狱一遍,随意拿起一件刑具打量,冷声开口,“游戏正式开始了,很有幸,你是第三人,不知道你骨头有没有前面那两个硬呢……”
李一打了个冷颤,第三人?
王妃所指的前两人,是胤王府地牢之事吧!
那件事他略有耳闻,而且至今,被府中暗暗传颂呀!
惊吓之余,有些兴奋了是怎么回事?
对,是因能有幸见到王妃出手,他可以观摩学学,日后用在那些硬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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