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阮思心底很奇怪,但没有问出来。
霍宴臣却好似是知道阮思的困惑,主动开口:“我要帮唐松拿到唐氏集团的继承权。”
霍宴臣话一出,阮思在想这机密的事情,是不是不该跟她说。
她只是个普通员工。
这种要夺权的机密,不应该她听吧?
特助的确会知道的多一点...但这太多了。
“恩....”
“你会不会觉得,我帮私生子夺权,三观不正?”
阮思望着霍宴臣,摇着头:“我相信您做事有自己的道理。”
霍宴臣低笑,醇厚的嗓音缓缓开口:“出去做事吧。”
阮思心理承受能力,比他想的要好。
他甚至在想,阮思会否已经猜到,唐松受伤,是唐侨所导致的?
唐松会决定要夺权的原因很简单,他还想给他母亲养老送终,而不是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去。
他对唐家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可唐侨这般赶尽杀绝,若是他退让,他几乎不难想象,等待他的定然不是好结局。
唐松不想死。
所以,他得反抗。
.
霍宴臣让阮思做的事情悄无声息,没有太放在明面上来,从表面上看,一切都风平浪静。
只是唐松被迫在医院里住下了。
顺势的,他接纳了父亲唐柏的主动看望。
唐侨期间去医院看了唐松一次,唐松在唐侨看望结束,差点窒息死去,要不是沈安感到,真可能会出事。
沈安差点没想冲过去跟唐侨拼命,好在阳新当时跟沈安一起去,拦住了沈安。
阮思在公司忙,所以并不知这个插曲。
在将霍宴臣安排好的事情做完后,阮思才堪堪有时间重新把看房的事情捡起来。
.
“宝,你最近也太忙了。”
云朵好几次下班来阮思这儿蹭饭,都只有外婆跟卷宝,阮思都在公司加班。
难得碰上了,她不免为阮思不平。
内心给霍宴臣画了叉叉,哪有老板这么周扒皮的。
“我想尽快把事情做好,这件事有点严重,跟我们领导没关系啦。”
云朵本来不想调侃阮思,这会眼看阮思主动帮着霍宴臣说话,她不免揶揄:“我可没说你霍总的不是,是你自己说的哦。”
阮思无奈的看着云朵。
“你啊,干什么嘛。”
“我不干什么呀。”
“就是关心你。”
“我跟沈妄言挺好的,你不要瞎关心。”
外婆抱着卷宝过来,就听见阮思说起沈妄言。
外婆随即坐下,开口问:“你什么时候让他回来跟你一起见见我呀?”
外婆是想试探一下,又过了这么些日子,阮思跟霍宴臣的进展如何。
“等他忙完吧。”
外婆一听这话,就知道,霍宴臣还是没说实话。
她有些无可奈何。
霍宴臣到底是不听劝。
“外婆,他就是工作忙,等忙完了,我让他请吃大餐。”
“你不要跟他计较,现在我们也很开心呀。”
阮思担心外婆会对沈妄言有意见,主动为其开脱。
云朵目睹这一切,当即明白,近来阮思跟沈妄言关系应该确实不错。
如果阮思对一个人没有好感,她绝对不会主动帮对方说话。
云朵不由得好奇,沈妄言何德何能?
要知道沈妄言对阮思此前的态度,半点做不得好,还提出了离婚。
可这会儿,前后才多久的时间,阮思竟然已经肯帮沈妄言说话了。
实在是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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