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史贞香的话后,阎解成又拿电筒仔细的瞧了瞧。
“咦?我怎么觉得有点像我爸呢?”
果然是大孝子。
阎埠贵被人打成那个鬼样,阎解成竟然还能认出来。
一听这话,旁边的史贞香顿时就慌了。
她一把夺过阎解成手里的电筒,蹲下身子凑上前一看,发现一个已经破碎的眼镜。
“这是你爸的眼镜,没错了,这人就是你爸!”
史贞香尖叫一声,接着托起阎埠贵的脑袋,使劲摇晃:“老阎,你醒醒啊,老阎,你可别吓我呀!”
“爸,你怎么了,爸......”
“这是哪个挨千刀的下的黑手啊,天杀的!”
空荡荡的胡同里,只听到史贞香母子的鬼哭狼嚎。
在史贞香的剧烈摇晃下,阎埠贵逐渐恢复了意识。
当他睁开眼时,发现身边站着两个人影。
阎埠贵心中暗自一惊的同时,也在暗暗庆幸。
因为,他还活着。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阎埠贵很机灵,他没有丝毫犹豫,麻溜地跪在人影脚下,不停的磕头。
“老阎!”
“爸!”
史贞香母子异口同声的喊道。
“别别别!好汉爷爷,你们是我爸!”
阎埠贵吓得直摇头,压根没听出是史贞香和阎解成的声音。
“爸,你怎么了,我是解成啊!”
“你是解成?”
阎埠贵愣了几秒才回过神来。
“老头子,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谁打你了?”
史贞香急忙问道。
“别问了,咱赶紧回去,这地方不安全。”
刚跑了两步,阎埠贵发现有点不对劲。
某个特殊部位怎么凉飕飕的?
他低头一看:“妈耶,我的衣服哪去了?”
“爸,你不会遇上采花大盗了吧?”
阎埠贵眼角猛地抽搐了两下。
他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看眼前这幅场景,恐怕八九不离十了。
“我呸!两个死变态!”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玷污了,阎埠贵浑身一阵恶寒。
回到家中。
阎埠贵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心情才平复了一些。
“老头子,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光溜溜的躺在胡同里?”
听到史贞香的话,阎埠贵的心又揪了起来。
过了片刻,他才叹息道:“今晚我碰到了两个劫道的,差点把命丢了。”
“劫道的?”
史贞香一听,整个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嗯,幸好我福大命大啊!”
阎埠贵心有余悸的点点头。
“这都什么人啊,在咱家门口劫道,简直无法无天了,咱必须报警,让公安狠狠惩戒这些坏人。”
史贞香咬牙切齿的咋呼道。
“你疯了!”
阎埠贵慌忙捂住史贞香的嘴巴,一脸心虚的朝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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