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回了一句。

沙发对面的姬子，秀眉微挑道：“你怎么知道的？”

云凡微微摇头道：“这并不难猜。”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听得琪亚娜直挠头发。

“你们在说什么？能不能说点人话？本小姐听不懂啊！”

“小丫头别打岔！”

姬子抬手示意琪亚娜闭嘴。

说罢，再度看向云凡道：“你认为该说吗？”

沉默了片刻，云凡微微点头道：“该。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听听龙国对待律者的态度。”

“驴啫，什么驴啫？能吃吗？”

云凡和姬子两人说话间，琪亚娜选择了耍宝。

没人理她，姬子淡笑道：“没什么态度可言，各国都一样，遇之必杀。

若不是天命了解过一例特殊律者的案例，想要尝试改变律者，让他们成为助力，为人类而战。

或许，最终结局仍是杀。”

“这样啊......”

云凡想了想道：“那现在说不说其实没什么意义吧，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她送出去。

等到了明日，龙国强者齐聚长空市，可能你们就没什么机会了。”

琪亚娜如同听天书，芽衣却有种莫名的直觉，知道他们说的，大概率是自己！

云凡还想继续问一些事，但尚未开口，一旁，芽衣忽然道：“与我有关，对吗？”

闻言，云凡侧头看去，和姬子对视一眼。

半响后，云凡眼里的挣扎之色一闪而逝，没再隐瞒，选择将事实陈述的同时，心底却是叹息一声。

不过芽衣很聪明，确实没必要藏着掖着，与其让她胡乱猜测，还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好好开导一下，问题多半也不大。

......

一刻钟后。

知道全部真相的芽衣，果真如云凡所想，并没有暴走倾向。

除了情绪冲击稍微大了点，其他一切正常。

“原来我脑海中的那个声音，是律者在说话......

可你不是说过，每个接触到崩坏能的人，都会产生这种「幻觉」吗？”

芽衣此刻脸色有些发白，似乎在质问云凡，为什么要骗她。

云凡也是有苦说不出，当时他就是想随便灌点心灵鸡汤，哪会想那么多。

“芽衣，似幻非幻，这是对自身意志力的考验！”

故弄玄虚说了一大堆。

说罢，云凡忽然认真道：“不过有一说一，有句俗话说得好，一日三省吾身，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律者人格就相当于是另一个自己，没事可以多和她说说话，对你有好处。”

云凡想起了嘴遁，如果芽衣可以早点说服雷电女王，是不是能够提前和雷鸣之律者融合，使用雷之权能？

此言一出，立马引来姬子的不满，严肃道：“虽说是不同的人格，但那也是律者，与一个律者沟通，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其吞噬！

况且，律者是崩坏的代言人，崩坏又是为了毁灭世界而生......总之，我不介意你这样做！”

几人又说了几句，直到夜已深，众人才返回房间休息。

客厅中，姬子躺在沙发上，负责守夜。

在她看来，芽衣的不稳定性还是很大，需要有人时刻守着。

至于陷入昏迷中的布洛妮娅，则一直都睡在云凡的床上。

而云凡在旁边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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