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尊贵的来宾,大家中午好!我是本次婚礼的主持人兼司仪,郭文峰!”
伴随着一个洪亮的开场白,婚宴大厅舞台的主持人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喜庆的红色氛围,闪亮的舞台上处处可见龙凤呈祥等真丝绣图,主持人身穿红色仿古立领西装,一脸的喜气洋洋。
“在今天这个普天同庆的大喜日子里,我十分荣幸的代表两位新人以及他们的家人,对各位来宾的到来表示由衷的感谢……”
郭文峰身为大型综艺节目的一线主持人,在座之人,十之五六都认识他,虽然不是专业的婚庆司仪,但论到舞台上的功底,嘴皮子的功夫,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阵中规中矩的开场白以后,郭文峰当即宣布,婚礼正式开始。
而在这过程中,宴厅原本略显嘈杂的说话声,渐渐安静下来。
“首先,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有请新人的四位高堂就坐。”
在一阵热烈的掌声下,白雄夫妇、柳风生夫妇相互并肩,来到舞台之上。
白雄夫妇从舞台的左侧上台,柳风生夫妇从舞台的右侧上台。
两对家长,也是身穿红色仿古装,雍容华贵,气质非凡。
舞台正中间,一张四角八仙桌上有茶盏四宝,两边各有两把太师椅。
在郭文峰的指引下,四人分别落座。
“接下来,让我们有请两位新人入场!”
柳雪媛头戴凤冠,脸遮红盖头,上身内穿红绢衫,外套绣花大红袍,肩披霞帔,肩上挎个子孙袋,手臂缠“定手银”。
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一身红色,艳红艳红,喜气洋洋。
白黎轩身穿大红状元服,头戴官帽,衣绣真龙,英姿飒爽,器宇轩昂。
他手牵一条红丝带,带着柳雪媛从大厅正门出现,步入T台,从上千位来客之间,向舞台走去。
“借来天上火,燃成火一盆,新人火上过,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一块檀香木,雕成玉马鞍,新人迈过去,步步保平安!”
随着郭文峰的一句句贺词,来宾的一阵阵掌声中,一对新人跨过火、迈过鞍,来到了舞台上。
大部分人盯着舞台上的婚礼仪式,看的津津有味,而有些人,却根本无暇关注舞台上的表演,而是注视着大厅正门口。
忽然,有一个黑衣男子神色一动,按了按耳朵上别着的耳机,来到周一鸣面前,道:“周总,人来了!刚到楼下。”
周一鸣面色悠然一变,问道:“来了几个人?”
“两个人,身边跟着一个女伴,是秦家的秦淋汐。”
与此同时,大厅里面,一个雅间门口,一个黑衣男子转身敲门走了进去。
“小姐,人来了。”
雅间里,慕容秋雨作为晚辈,正在亲自斟茶。
她的上首,坐着两个中年,一个是她的父亲慕容坤,另外一人,则是有着一张国字大脸,面有威严的男人。
慕容秋雨优雅的给二人续好茶,直起身来,对门口的黑衣男子道:“到哪了?”
“刚到酒店门口,正打算上来。”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黑衣男子恭敬退下,把门又给轻轻合上。
国字脸中年端起茶杯慢饮,问道:“你们说的那个人来了?”
“来了。”慕容秋雨恬淡一笑,仿佛一切都浑然不在意。
国字脸中年淡淡颔首,没再多言。
慕容秋雨问道:“洪叔叔,家父说您当年如果不是负伤在身,说不定还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成为东境战区的守护呢。”
洪建明闻言哈哈一笑,点燃一支烟,摆手道:“都是陈年往事了,战区守护,哪有那么好晋升的?
资历、功绩、人脉、声望、机遇,这五样,那是缺一不可。”
慕容坤笑呵呵的道:“老洪,你可别自谦,据我所知,你当年晋升东境战区副守护,希望还是很大的。
不过,你如今身为东境战区十大战团的指导员,又兼任守护参战官,享副守护待遇,也足以笑傲华夏了。”
洪建明淡淡颔首道:“谈不上笑傲华夏,不过总算有几分薄面,在袍泽之间,说话还是好使的。
放心吧,今天不论那位战团主是从哪个战区出来的,即便不是东境战区出来的,也没问题。
怕就怕是北境战区出来的……不过,问题也不大。”
说到后面,洪建明稍一犹豫之后,又恢复从容。
慕容坤笑着点头附和,慕容秋雨却是品出了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
“洪叔叔,怎么听您的意思,北境战区出来的战团主,还比较棘手了。难道,还敢不卖您的面子吗?”
洪建明微微沉吟,摇头道:“你们经商的,对我们战部的事不清楚也属正常。
实不相瞒,最近几年,北境战区在四大战区里,风头正茂,气盛着呢。”
慕容坤似乎略有耳闻,笑道:“你说的,是那位北境战尊吧?”
“你知道这个事情?”
洪建明有些诧异:“此事对你们来说,应该是秘闻才对吧?”
慕容坤道:“我也是偶然听一个北方来的合作伙伴提了一嘴,具体的不甚清楚。”
洪建明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此事虽说没有大肆宣扬,但也不算保密条例的机密,口口相传,知道的人总有那么一批。
更何况对于北方人来说,知道这件事的人,肯定会更多一些。
眸中带着一丝敬佩,洪建明缓声道:“我方才不是给你们说了吗,想晋升为战区守护,资历、功绩、人脉、声望、机遇这五样,缺一不可。
你们想,一个战区,战士百万,战团数百上千,守护至多才有十多位。
一将功成万骨枯,想当守护,太难。
可对于北境战尊,和北境战区来讲,此事,却殊为简单。”
“怎么个简单法?”
慕容坤和慕容秋雨都来了一丝兴趣。
毕竟,哪怕他们家财万贯,富甲一方。这些事,却依然是他们往日里接触不到的层面消息。
洪建明缓缓道:“给你们举个例子吧。我今年五十二岁,三年前有希望晋升战区副守护时,是四十九岁。
这个年龄,在历年有资格晋升副守护的人里面,是比较居中的年纪,年轻者有四十出头,年老者,有五十五六。”
慕容坤和慕容秋雨认同的点点头。
资历与年纪,无论是在战区,亦或是在地方政府,都是必须要熬的,除非功绩深厚,很少有太过年轻的领导干部。
洪建明神秘的笑问道:“可是,你们又知不知道,那位北境战尊,当年晋升为副守护时,多少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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