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春梦害人(1 / 1)

那欧阳侍卫抱着许婕妤亲了亲,又展望了一下未来,也没准确地告诉许婕妤他的办法是什么,只让她等着,他要请几日假,出趟远门儿,等他回来了,她便知道法子是什么了。

许婕妤也不想打掉自己的孩子,更想靠腹中的孩子,能在这后宫之中越爬越高,虽然也有担心不安,但却都被野心给盖过去了。

小猫儿的病,第二日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中午凤城寒把用午膳的时间压缩了一下,日方西落,便处理完政务到了冷香宫。

小猫儿还是有些恹恹的,没什么精神,见到父皇却很是开心,要父皇抱着自己去庭院里走走。今日他都在寝殿中带着,母妃也不准他出去,他就想出去走走。

外头没风,看到儿子那可怜巴巴地样子,凤城寒用外袍罩着他,抱着他出了寝殿,慢悠悠地走到了庭院之中。

冷落月没跟着出去,在殿中喝茶。

太阳一落,但西方天空,还挂着大片大片的火烧云。

“夕阳无限浩,只系几黄昏。”小猫儿看着火烧云,奶声奶气地念起母妃教过的诗来。

虽然口吃有些不清楚,但凤城寒听出来了,他的小猫儿是在念诗,不过这诗他并未曾听过。

“小皇子念的是什么诗?”凤城寒问跟在他身后的冷香宫宫人。

承盛低着头道:“回皇上的话,小皇子念的是什么诗奴才不清楚,不过这是冷妃娘娘教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凤城寒念了一遍,细细品味,这倒是句好诗,只是不知道是冷妃所作,还是出自某位不知名的大文豪之手。

“猫儿可还会念别的诗?”既然冷妃教了小猫儿念诗,那肯定不止教了这么一句,应该还教了其他的。

小猫儿歪着头的想了想,看着墙角的梅花树道:“墙角书记梅,凌寒独基开,遥鸡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婴语不太好的凤城寒虽然知道小猫儿念完了一首完整的诗,但真的是听不懂,便又看向了承盛,后者会意,把小皇子念的诗,重新念了一遍。

反正小猫儿是没有念错的,就是口齿有些不清楚。

接着小猫儿又念了几首,听得凤城寒龙心大悦,不愧是他的儿子,这么小点儿的年纪,就会念这么多诗了。

凤城寒也教了小猫儿几首,小猫儿学得很快,听两边就能念出来了,只是孩子小,口齿不太清楚。

夜里凤城寒又留宿了冷香宫,还是像昨日那般睡的,小猫儿趴他身上,冷落月睡在里侧。

睡觉前,凤城寒不动声色地把枕头往下头挪了挪。

小猫儿又要听睡前故事,冷落月给他讲,他说不要,猫猫要父皇讲。

凤城寒便给他讲了一个《头悬梁,锥刺股》的谚语故事。

不但小猫儿很给面子的听着故事睡着了,就连冷落月也睡着了,这么无聊的故事,最是催眠,很难让人不睡着。

陷入深度睡眠的冷落月又开始翻身,手脚不规矩的抱人胳膊,往人的腿上搭。

这次,凤城寒一扭头,鼻尖便触碰到了她的鼻梁。

“咕……”凤城寒干咽一口,一颗心又没了节奏地乱跳,垂眸看着近在咫尺地粉唇,后脑勺离开枕头,微微侧头亲了上去。

本想浅尝辄止,但那柔软的触感,却让他欲罢不能,越亲越用力,亲得也越来越深,想要索取更多。

“唔……”一声嘤咛,唤醒了沉迷其中的凤城寒,也让他停了下来。

冷落月没有醒,只是皱着眉舔了舔唇,动了动搭在凤城寒腿上的脚。

舔唇的动作,让凤城寒的喉咙又是一紧,目不转睛地盯着被自己亲得湿润红肿的唇,心胀胀的,腹下三寸也胀胀的。

心神一荡,又亲了上去,这一次他大胆地撬开了冷落月的贝齿,呼吸渐渐沉重,也越来越激动。

而沉睡的冷落月却做起了春梦,梦里,凤城寒光着上身,绷着一身紧实的肌肉,笑得邪魅狷狂,朝床榻上的她走来。

“皇、皇上,你这是做什么?”她一边矜持后缩,一边馋着他的身子咽口水。

“你说呢?”凤城寒如野兽一般爬上床,一点一点靠近,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

“臣,臣妾不知道。”她垂眸看着皇上的六块腹肌干咽一口。

“自然是要和你做快乐的事。”

说罢,皇上的脸在她面前一点一点地方大,吻上了她的唇,由温风细雨慢慢变成疾风骤雨,让她无法喘息,憋得胸口难受。

“呼呼呼……”凤城寒听着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克制地离开冷落月的双唇,看着还睡着的她,特别想将她吃干抹尽。

他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明知道眼下这种情况,自己不能对冷妃做什么,却还要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反把自己的火勾了起来,还不能浇灭,只能让它自己熄。

凤城寒头靠着枕头,闭着眼睛,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跳,却感觉有人在注视他。

感觉很准的他,顿时睁开眼睛,先是扫了一圈寝殿,没人。

又看了一眼身侧的冷妃,没醒。

没人,没醒,那这种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下意识低头,便对上了小猫儿好奇又有些惺忪的睡眼。

“父……”

凤城寒一惊,忙用手捂住了小猫儿的嘴巴,这个小东西是什么时候醒的?

他都看到吗?

若是被小猫儿看到了,那就尴尬了。

小猫儿眨了眨眼,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吃娘亲嘴巴,也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捂猫猫嘴巴。

他刚刚呀,觉得床一直在动,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父皇在吃娘亲的嘴巴,吃得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

呀,猫猫知道,小家伙眼睛一亮,父皇是怕猫猫说话吵醒娘亲。

“怎么醒了?”凤城寒压低声音问。

小猫儿垂眼看了一眼父皇捂住自己嘴巴的手,那眼神分明在说,“捂住猫猫嘴巴,猫猫怎么说话?”

“小声些。”凤城寒压低声音提醒,把手撤了回来。

小猫儿本想说因为父皇在动,所以把他弄醒了,但突然又感受到了一阵尿意,便小声说:“嘘嘘,要嘘嘘。”

嘘嘘,尿尿?

显然小猫儿是被尿给憋醒的,那应该可能没有看到。

小猫儿要尿尿,那就得下床拿夜壶,下床之前那就得先弄开冷落月缠着凤城寒的手脚。

凤城寒小心翼翼地掰开了她缠着他胳膊的手,而她也在此时翻了个身,面向了另一边。

昏暗的烛光下,冷落月的睫毛颤了颤。

淦,她睡着在干什么?

竟然的缠上了狗皇帝,胸还往人胳膊上紧紧贴着。

她春梦做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便醒了,还没睁眼,就察觉到自己手脚都将凤城寒缠住了。

一时震惊得不敢睁眼,还好她反应快,在狗皇帝掰开她的手时,就装着翻了个身,不然那就是妥妥的社死现场。

这一定是做春梦做的,不然她绝对不会这样的,她睡觉一向都很老实的。

哎,春梦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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