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管的话,可别怪他白嫖。
“叫老鸨也没用,我说的。”青年冷笑一声,“还躺?等我打断你的腿,有的你躺!”
然而这次,青年刚迈两步,便被老鸨一把抱住了大腿。
“房少,房少还是改日再来吧!~”
老鸨也急了。
这客人怎么不按流程来啊。
一般这种年轻气少的客人遇到如此情况,不都是针锋相对,大打出手。
亦或者自报家门,以势压人的么?
上来就喊退钱,这谁遭得住!?
没办法....
一般客人也就算了,这客人一进门就甩了两根金条,退钱简直要了她的老命啊!~
“你们几个快来,把房少拖走!”
这回老鸨也不敢装模作样了,赶忙呼唤起房外的打手。
反正这房少的脑子蠢,最后只会记恨那客人,权衡利弊后,老鸨觉得既然鹬蚌相争不成,还是挣钱要紧。
赶紧把房少这老蚌拖走为妙。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名为房少的青年急了。
试图挣脱打手的束缚,却完全没用。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清愚继续享受。
在金条的刺激下。
初云初雪可是使了十二分力的,姿势也不同以往,令青年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该死的小子,有本事你别走!!”
最终,在不甘的呼喊中,青年被一把拉出门外。
随着啪的一声,大门关上。
一切,恢复安宁。
就只有初云初雪的摩挲声,不绝于耳。
“客官,等会儿您还是快走吧。”
半跪在李清愚身侧,以长腿帮李清愚按压胸腹的初云,面色红润的说着。
“怎么?那青年有来头?”
李清愚随口问道。
轻抚着初云跪在身旁的另一条腿。
卖艺不卖身,摸摸又不算卖。
更何况....
李清愚也不是单纯的摸,而是在吸收初云身上的那丝天外气运。
他不知道这丝气运是怎么来的。
但既然看见了,肯定没有浪费的道理。
在李清愚的手指滑动中,初云的脸颊更红了,但看在李清愚那张帅脸的份上,初云也没有阻止。
而是低声道:“房少,房遗爱,是房太尉的大儿子。”
“虽然房太尉不允许房少流连平康坊,令房少无法带着太尉府的人来对付您。”
“但房少的那些狐朋狗友,还是有好些手下的。”
李清愚身下。
按胯的初雪接话道:“是啊客官,民不与官斗,哪怕是官二代,还是不要争锋相对为妙。”
“行吧....”
李清愚点了点头,大喊一声:“老鸨!!”
“诶,客官,老身来了,是有什么不满意的么?老身这就给您准备!~”
“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啊,客官您别介意,不如老身再叫俩姑娘给你尽尽兴?”
风韵犹存的老鸨赶忙进入房间,哪还有方才抱大腿的狼狈模样。
能在平康坊做生意的,可不会有简单角色。
李清愚一甩手。
一瞬间,十来根金条落地,砸的地板砰砰响。
“今晚我就在这过夜了,不要让人打扰我,顺便帮我订桌酒菜。”
“好嘞,客官!!”
看着这些金条,老鸨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原本她还想着,假如房少真叫了人来,她该如何推诿,并做在其中和事佬。
但现在....
今日,谁也别想踏进孀贞楼半步。
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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