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没有级数较大的台风过境,而且这个旋涡云团的体量极小,云层却层层叠叠,垒的极厚,并且就跟钉子一样钉在了一个地方并没有移动或者过境的趋势。
“元素乱流吗....”
威廉看着这个巨大的云团,手指都忘记抚摸戒指了。
在龙族中,能引发元素乱流的只有一个或者多个强悍到了极致的生命体复苏才有可能引发的现象,那些个体的能量甚至可以让某些热带气候一夜之间被更替。
“我们找到了赌桌呢....”伊莎贝尔轻轻的说道。
问题是该怎么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现有的手段根本无法联系到里面,现在这座城市已经因为元素乱流陷入“祭坛封锁”的状态,已经算半只脚在尼伯龙根的世界了。
怎么办?该怎么办?伊莎贝尔看着面前的画面指甲都陷入了肉里。
“滋~”
奇异的电流声突然传来,像是这里的某个电子元器件突然短路了一样。
伊莎贝尔警觉地抬头,手都不自觉的抓向腰间的TheEncore,三个教授的相继遇刺让她即便现在武器根本不离身。
“滋~~~”
电流声突然更加大了,在场的人们都抬头望向面前的地球投影,这个怪异的声音好像是从这里面发出来的?这个东西出问题了?这怎么可能?
EVA突然闪现出来,荧蓝色的长发扫过地球仪,鸟瞰图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屏幕,上面如同上个世纪的老式天线电视出了问题一样闪烁着白色的雪花。
“砰砰!”
全世界修这种老式天线电视的方法都一个样,使劲砸两下一般就好了,于是对面的人真的使劲砸了两下。
“喂喂,败狗师兄,你行不行啊?我让你来是帮忙的,你给砸坏了怎么办?”
对面隐约传来了声音,声音中带着一点抱怨,像是在吐槽自己的冤种舍友,但是这声音惊的忙碌的执行局里都安静无声,伊莎贝尔都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
“你是在质疑为父的专业水平吗?”里面又传来了另外一位的声音,声音中充斥着无语,“而且这种大功率的发射机你给我两个扳手让我来修有个屁用啊,还不如拍两下说不定还能好,喂,爵士,你小子有没有把电路调整好啊?”
“快了,大哥!”第三个人的声音传来。
“还有不是我说,你一开始就直接用你那个女同学的手机打电话不就成了吗?话说你那个女同学的手机什么牌子的,大哥大啊?接收信号的能力这么强?让她也给我整一个呗。”
“不行,我一动这个东西她的手机都收不到信号了,应该是信号调节能力不太行。至于牌子的话不知道,她说是她不知道从哪淘来的山寨机,是她用的第一笔零花钱买的手机,找一个摆摊的人给她徒手搓出来的,因为纪念意义重大到现在都没舍得扔。不过那山寨机居然把接收信号的原件用的是强功率,民科无敌啊......”里面的某人砸了咂嘴,像是表示敬佩。
雪花片渐渐消失,出现在执行部众人面前的是两张凑在一起的傻逼脸。
“这玩意有用了吗?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其中一位表示疑惑。
“你个傻子,我只是把接收卫星信号的大锅凑在一起然后调整电路改为发射信号,再调整频段和学院的波次同步让他们可以抓到咱们发射的信号,以理论极限值来说应该可以突破这种未完成的祭坛封锁。至于他们抓没抓到另说,就算抓到了咱们也看不到对面,毕竟玩意谁没事瞎调频段和学院对上难不成咱们还和他视频通话啊?”
“高级。”听着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话听得那个人只能感叹并表示牛逼。
“所以我没事就往执行局里调一点相声让他们听一听,嘿嘿嘿。郭德纲相声集我这有全套,回去要不要发给你听听?”
“我去,我说我做任务的时候为什么有时候可以听到相声。不过你一个德国人没事听中国相声干什么?没有其他娱乐活动了吗?”
“哎,说多了都是泪啊,下乡调研的时候十里八乡别说信号了,连个口号都没有,只能用我的那个mp4下一点东西听听,我跟你说,我每天蹬自行车去镇里蹭信号的时候都一边听一边蹬,可带劲了。”
这两个人就这么凑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聊起天来了,其中的那个德国佬还是不是用手里的扳手东敲敲西碰碰,似乎指望这样能有点用。
威廉愣愣的望着面前的两张傻逼脸,最后只能看向一旁的伊莎贝尔,然而伊莎贝尔早就扭过脸并用手遮住了。
她为什么会觉得这货在米兰会身陷囹圄的?这些家伙在任何地方都有一种度假时的轻松写意,夏威夷的沙滩还是黄土高原的土山对他们来说都一样。
“别敲了,行了吧?”另外一个被吵得有点烦,挥手打断了这货的乱碰。“爵士说他弄好了,应该行了吧?还不行吗?”
“不应该啊,按理说可以的。师弟不会是你的这家店硬件不好吧?你白花钱了。”
“又不是我花钱买的,是学生会投资买的。还有这家以前是安全港,后来改建了大促销就被学生会出资买下来继续用着了,硬件的话应该保留着以前安全港级别的发收信号器啊,应该没问题。”
“我去,这居然以前是安全港?安全港有多不安全你不知道吗?你忘了咱们在日本碰到的那个安全港了?都改建成网吧然后搞软色情了!那群日本佬太下流了。”
“人家擦擦鞋哪里下流了?”
“她擦鞋擦到一半我说我没钱她就不给擦还把我轰出去了,你说她下不下流?”
“那是你下流吧!”
这两个人斗槽斗个没完,伊莎贝尔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插嘴,但是眼前这两个家伙好像有没完没了的趋势,伊莎贝尔只能强行插嘴。
“咳咳,主席。”伊莎贝尔咳嗽了两下,开口。
“咦,你听到声音没?是不是有点像你那个美女秘书?”
“是伊莎贝尔,我好像也听到了。”路明非侧过脸贴了上来,整个执行局的人都看到这货的半张脸。
“不对啊,我连的明明是执行局的频段啊,怎么会有你那个秘书的声音?是不是调错了?”芬格尔有些疑惑,路明非都懒得理他了,邦邦的敲屏幕,一边敲一边问。
“伊莎贝尔?伊莎贝尔?听得到我声音吗?”
“主席,您能把脸拿开了吗?我就在执行局总部,我们这都看得到你。”路明非看到屏幕里突然亮了,多出来一堆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下面的伊莎贝尔脑袋都低下去了,双手掩面。
“我去!”
所有人都看着屏幕对面的家伙吓了一跳往后一栽,和他的师兄撞在一起一起咕噜咕噜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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