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对于本殿来说，都一样，不是吗？”

听着是多正常的回答啊！

可南越尘的心底却掀起无数的波涛。

只有了解九音的人，才知道，这一句话里面包含着什么样的信息。

都一样......

对于她来说，这个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会知道的，如果有，那就是她装作不知道，或许，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知道，仅此而己！

“你......”

望着九音已经消失的方向，南越尘心底五味杂粮。

可就在这时！

万界时空隧道的通道口处猛地发出一道响起。

南越尘心底一惊，猛地抬头一看。入眼的，便是一抹常人看不见的灵魂回归本身的一幕。

祭天大阵内的戾气全都卷缩在一起，怎么也侵入不了阵法半分。

南越尘站在阵眼处，目光紧紧地盯着面前那抹黑色的身影，看着暮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暮白？”

“东西拿到了吗？”

“她有没有给傅老留下什么？在不在法则主那里？”南越尘接二连三地抛出几个话题，眼睛没有从暮白的脸上移开过，生怕错过了他脸上的表情。

暮白抬了抬眼。

扫了南越尘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只问了一句话：“小九，来过了？是吗？”

咯哆！

南越尘心脏一跳，压下心底的不适，应道：“来过了！”

“东西呢？拿到了吗？”

“白玉棋现在还没有回来，就连玉笛都未曾回来。”南越尘投望了一眼隧道口，里面数万条道路，一片白雾，根本就感受不到白玉棋的所在之处。

暮白低垂，略了自己身上一眼。

插着口袋，唇角有些什么都不在意的弧度，只不过，声音显得有些沉：“东西没有。”

“没有？”

“不可能！”南越尘眉角蓦然皱起，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等待着暮白回话。

强烈有月光洒在暮白身上，他看着万界时空隧道，眼底很沉，一眼望不到边际的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东西......

“上古棋局之地，什么都没有。”

“君臣不在，玉浊不在，重临不在，法则主更不在。”就连八十一名棋兵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有！呆在湖泊之处的十二界之主都没了影。

没有发生过打斗。

更没有任何诡异离奇的气息。

是他们自己离开的......去了哪里，恕暮白察觉不到！

“不在？”

南越尘手指紧紧地攥着，在脑海里面拼命地扑捉着什么重要讯息，总感觉，他好像忘了什么事情，而且这件事情极为重要......

突然！

一道灵光从脑海里划过，南越尘蓦地抬头，盯着暮白：“他们离开了？”

“是万千世界之外的外侵者！”

“这个时候法则主出动，肯定是因为，外侵者已经到下等世界的外围。暮白，你没有时间了，必须要赶紧找到她，一定要赶紧找到她，否则.......”

“后果，你们都承受不起的！”

是什么后果？

外侵者又是什么？

法则主这些年来，都是在抵挡着那些所谓的外侵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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