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个味道,真绝了。就着它,我能下五碗米饭。”
“王哥,嫂子做菜的手艺见长啊。”
“香,真香,好吃~”
大家都吃得不亦乐乎。
王响得了大家的赞扬,自然也不禁得意洋洋。
“爸、刘叔、孙哥……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项南说道。
“回去吧,路上骑慢点儿。”王响嘱咐道。
项南点点头,骑车离开机务段。
不过他可没有回家,而是骑车去了办公区,他要找厂长宋玉坤,帮母亲把九万块钱的支架钱要回来。
不然的话,宋玉坤早晚把厂子整黄了。
到时候,王响连工作都保不住了,更别说九万块支架钱了。
到了厂长办公室楼下,项南运透视眼瞅了一眼,发现宋玉坤就在办公室午休,外间秘书不在,料想应该是去吃饭了。
项南看了看四下无人,纵身一跃就上了二楼,随后用手一招,窗内的插销就拔了出来,窗户随之打开。
项南跟着跳进办公室,来到宋玉坤面前,伸手把他给推醒了。
宋玉坤迷迷瞪瞪地醒来,一见项南,顿时吓了一跳,随即板起脸来呵斥道,“你是谁啊,谁让你进来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出去、出去!”
项南微微一笑,手探出去,凌空一掐,就将宋玉坤从老板椅上拎了起来,仿佛一只无形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宋玉坤见此一幕,顿时吓得呆若木鸡,惊慌失措,随即便因为缺氧,在空中剧烈挣扎起来。
只是他再如何用力挣扎,始终挣不开项南的束缚。
……
“我说着,你听着,我不想说第二遍。”项南说道,“我叫王阳,是机务段火车司机王响的儿子。想必你现在已经看出来了,我不是一般人,我殺你就像殺一只鸡那么简单。”
说着,他一指刺出,摆在办公桌上的保温杯杯身瞬间就多出一个洞,把宋玉坤又给吓了一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来找你就两件事。第一,把我妈那九万块钱支架钱报了;第二,以后离黄丽茹远一点儿。”项南说道,“记住了么?”
黄丽茹是罗美素的表妹,如今在厂医院担任护士。她跟厂长之间存在不正当关系,还因此怀了孕。
之后黄丽茹找龚彪接盘,两人在一起过了十八年,最终又因感情不和而离婚。龚彪随后出车祸惨死,这一辈子几乎没过好,傻傻呵呵就跟做梦一样。
项南知道龚彪是一个好人,有情有义,所以不希望厂长再跟黄丽茹勾搭,最后害了一个老实人。
宋玉坤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记住没有?”项南用力一掐道。
宋玉坤顿时觉得脖颈剧痛,像是随时会被人拧断一般,吓得他连忙挣扎着点了点头。
项南这才撤去功力。
宋玉坤啪嗒一下,从半空中掉下来,摔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
“为免你记忆不深,我再帮你长点记性。”项南说着,一运内力,手上顿时多了四枚冰片。
他随之丢了出去,四枚冰片顿时进入宋玉坤体内。
<div class="contentadv"> 宋玉坤就觉得身子一凉,随之就感到身上奇痒难耐,剧痛难当,让他忍不住在地上打起滚来,痛得吱哇乱叫,“哎呀,妈呀,哇呀……”
项南见状,一指过去,封住了他的哑穴,让他只能无声的在地上打着滚儿。
不一会儿的功夫,刚才还衣装笔挺,道貌岸然的厂长,就成了破衣箩蓑,狼狈不堪的可怜虫。
过了约十分钟,项南才上前,运天山六阳掌,拍在宋玉坤身上,止住了他的痛痒。
“呜呜呜……”宋玉坤趴在地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虽然才过去十分钟,对他来说,却不亚于过去一辈子。他这一辈子都没吃过的苦,刚刚这十分钟全吃过了。
“我告诉你,你身上已被我下了毒。我只是暂时止住你的痛苦,不过等明天毒性就会复发。”项南警告道,“到时候,没有我帮你解毒,你明天铁定会疼死、痒死,所以别跟我耍花招儿。”
说罢,他呼哨一声,消失不见。
……
宋玉坤只觉眼前一花,就见项南已消失不见,不禁大吃一惊,四处看去,果然不见项南踪影,让他越发惊疑不定。
闹不清自己刚才到底是做了一场噩梦,还是真的却有其事?!毕竟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玄幻,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他不敢大意,定了定神后,先换了一身衣服,随后打电话给厂办,让他们查下王响的资料。
“对,厂长,王响是有个儿子叫王阳。他媳妇儿两年前做得心脏支架手术,医药费是没有报销。
咱们厂子这几年效益不佳,所以员工医药费都没报。”厂办主任赵广洲查了一下员工资料,随后向宋玉坤汇报道。
宋玉坤一听,顿时心中一惊,冷汗直流。
他已经确信,自己刚才并非做梦。
因为梦境尽管稀奇古怪,光怪陆离,但都是基于人的记忆、见识、经历而构成的。
但是他从来都不知道王响儿子的名字,也并不清楚王响妻子做心脏支架的事,因此刚才的一切绝不是做梦。
他最后一丝侥幸,也由此荡然无存。
再想到项南那神鬼一般的能力,他不禁吓得毛骨悚然。
他下意识的拿起保温杯,想要喝一口水定定神。但等看到水杯上,那指头粗细的孔洞,顿时又被吓了一跳。
他亲眼所见,项南只是伸出一根手指,水杯上就顿时多了一个洞。
保温杯杯身是不锈钢的,就算用钉子砸,都未必钉得穿。项南却是指头一戳,还是隔空一戳,就戳穿了不锈钢,这要是戳在他身上……
他简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
更何况,项南还在他身上下了毒,那种痛彻心扉,又奇痒难耐的感觉,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那十分钟,他简直就像身在地狱,受万剐凌迟之苦。
因此他已不敢再賭,明天毒性会不会发作。就算毒性不发作,以项南的本事,要殺他也不难。
而且就算他被项南殺死了,到时候,谁能相信他能隔空殺人,用手指头戳死人?警方都没有办法破案,那他就等于是白死了。
因此他琢磨片刻,又打电话给厂办,让他们通知王响,来他的办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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