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茹出现在医院门口,顿时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就连最古板的军人也不禁频频侧目。
雷刃从子弹的病房走了出来,来到丁香茹面前,问道:你现在带我去见你爷爷?
不急!我爷爷开会可能还有二十分钟才能完,你现在陪我去看望一个病人。丁香茹说道。
你一个人去吧,我去外面抽支烟。雷刃注意到丁香茹的手上拿着一束鲜花,摇着头说道。
丁香茹可不干了,连忙挽住雷刃的胳膊,硬是拉着雷刃朝病房走去。
雷刃纵有九牛二虎之力,但想着还得求人家办事,便只好任她拉着,朝病房里走去,心中也正好看看丁香茹的朋友究竟是谁,说不定与温馨也是朋友。
丁香茹似乎看穿了雷刃的心思,眯着眼睛说道:她是我的经纪人,跟馨儿没什么关系。
雷刃轻轻地哦一声,没有说话。
丁香茹突然停下脚步,看着雷刃问道:我发现你对馨儿的关心有点过头了。你老实说,碧落和馨儿,你究竟喜欢哪一个?
雷刃无所谓地说道:两个都喜欢。
你……雷刃,你还能不能再无耻点!丁香茹气恼地哼道。
雷刃耸了耸肩,淡淡地说道:是你要我老实告诉你的,我现在老实告诉你,你又说我无耻,真不知道你想咋的。
你……哼!丁香茹冷哼一声,冷冷地说道,雷刃,我今天不想跟你吵。作为朋友,我有句话要奉劝你。好好珍惜碧落吧,馨儿的背景比你想得还要厉害,她跟你不可能在一起。
那你呢?雷刃反问道。
听到雷刃的话,丁香茹的思维顿时不禁停滞了下来,心说这个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该不会也在打自己的主意吧?要是他真的喜欢自己,那自己该怎么办啊?
想着想着,丁香茹的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羞涩的潮红,连忙低下头不敢去看雷刃。
雷刃继续说道:你的背景在全国来说都算顶尖的了吧?但你不是一样站在我面前吗?
丁香茹从羞涩中缓过神来,反驳道:我和你只是普通关系,能跟在一起一样吗?雷刃,你不要自以为是了,温馨家里的背景真的比你想象得还要大,若不出现奇迹,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雷刃不以为意地笑道:那我就盼着奇迹的出现好了。
看着雷刃执迷不悟的样子,丁香茹有些气恼,但隐隐之中又有一丝欣赏,感觉这样的男人比起那些奶油小生更靠谱,更值得依靠。
雷刃笑道:丁大小姐,你是让我凭你来看病人还是听你说教的?
哼!你这个顽固的家伙,本姑娘才不愿与你多费口舌呢!丁香茹脑袋一扬,骄傲地说道,就像那洁白如雪的白天鹅,在人群中俨然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咳咳……当雷刃走到门口时,耳边已经传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雷刃好奇地问道:看样子,你这朋友的病似乎有点严重啊?
丁香茹回头瞪着眼睛朝雷刃警告道:她的胃有点不舒服,在小医院检查出有一个肿瘤,不知道是良性肿瘤还是恶性肿瘤,所以我才把她弄到军区总医院来进行活检复查。待会儿,你进去的时候别乱说话!要是影响了我朋友的情绪,我拿你是问。
雷刃轻轻地点了点头,既然丁香茹不让他说话,那他自然不会插嘴。
可是,当雷刃踏入病房,看到病床上的病人时,顿时吃惊道:怎么是你?
病人看见丁香茹走进来,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意外,但当目光落在丁香茹身后的雷刃身上时,也是忍不住吃惊道:雷刃,你怎么来了?
从两人脸上的表情和自己朋友能够一口喊出雷刃的名字,丁香茹就已经断定他们以前肯定认识,看了看两人,不禁疑惑地问道:你们认识?
病人苦笑道: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真没想到雷刃你居然跟小茹走在了一起。
雷刃也是笑得很无奈:我也想不到丁香茹看望的病人竟然是你。
喂,你们别打哑谜了行不行?丁香茹不耐烦地问道,你们快告诉我,你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病人笑道:其实,雷刃是我一个好姐妹的朋友,我上次回鬼都探亲碰上他跟我那个好姐妹一起回来。原本我还以为他是我那个好姐妹的男朋友,没想到……小茹,你几时跟雷刃好上了?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啊!
丁香茹瞪大眼睛,惊讶地叫道:我什么时候跟他好上了,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关系好不好?然后狠狠地瞪了雷刃,心说要是你不来就不会被误会了。
只是,她似乎忘了,刚才可是她死活把雷刃拉过来的。
普通朋友都一起逛学校,一起来探病?小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打交道了?病人一边打趣丁香茹,一边对雷刃说道,既然都是老朋友了,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病房里有凳子,想坐就坐;也有水果,自己动手。
雷刃看着病床上的杨嘉兰,真没想到白琳这个老同学居然会是丁香茹的经纪人,难怪她当时就说自己的客户可是很漂亮的一位白富美。
抛开丁香茹的脾气不说,单论长相、身材和气质,恐怕全国都没有几个明星能有她这般。
对了,嘉兰姐,结果出来了没有?丁香茹关心地问道。
杨嘉兰笑着指了指床头上的报告,丁香茹赶忙拿起报告看了起来。
阴性?这么说就没事了?丁香茹兴奋地叫道。
杨嘉兰笑了笑,眯着眼睛说道:不能说没事,只能说这条命保住了。医生说,肿瘤是良性肿瘤,但还是有演变成恶性肿瘤的危险,所以让我趁早把它做了。
哦,那你不是要受罪了?丁香茹问道。
杨嘉兰摇头道:由于是激光切除,所以受不了什么罪,休息一周就可以出院。相比于恶性肿瘤来说,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那是,那是!嘉兰姐,反正我这段日子不会接活儿,你就在医院安心养病吧。有什么需要,尽管给我打电话。丁香茹似乎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连忙朝杨嘉兰问道,手术费应该很贵吧?你那里够不够,不够我这里有。
杨嘉兰的脸上闪过感动的神色,摇着头轻声道:够了,够了,我这几年可是跟着你这个小富婆赚了不少呢。
哎呀,不许叫我小富婆,难听死了!丁香茹本来还想向杨嘉兰撒娇,但见雷刃在旁边,只好收敛道,嘉兰姐,这不是应该的嘛,你这几年可是帮了我不少的忙。
杨嘉兰笑道: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小茹。要是没有你,或许我真的没钱做这个手术了。
哎呀!嘉兰姐,我们是好姐妹对不对,你就别跟我客气哦。要是真觉得我帮了你,那你以后就给我少接一两个广告好了。丁香茹半开玩笑地说道。
杨嘉兰则是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那可不行,我可指望着里面的提成呢!
看着丁香茹和杨嘉兰,雷刃想到了刀锋,想到了子弹,自己与他们不是这种感情吗?
这种不在乎金钱,不在乎名利,最纯正的感情,就像一把烛火,总是在人生处最黑暗的时刻照亮着艰难前行的人。
今天,这个人可能是你;明天,又或许是我;后天,还或者是他……谁也无法断定自己在将来不是那个艰难前行的人!
叮叮叮……丁香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爷爷打过来,说他已经开完会了,正在公园散步,问雷刃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过去。
再怎么说,人家都是一国领导人,纵然雷刃再狂妄,也不敢让对方等自己,连忙对丁香茹说道:我们马上过去好了。
丁香茹听到雷刃的话,赶紧向爷爷回电话:爷爷,我们马上就过来。
那行,爷爷就在公安的亭子里等你们。开车的时候小心一些,就算爷爷再忙,也有等孙女的时间。老人在电话里说道。
谢谢,爷爷,我知道了。丁香茹乖巧地挂断了电话。
丁香茹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回避杨嘉兰,所以杨嘉兰见丁香茹打完电话,立刻笑眯眯地问道:你们准备走了?
嗯!我爷爷想见见这个家伙,我得马上送他过去。丁香茹点头道。
听说丁香茹的爷爷要见雷刃,杨嘉兰的心里还是很吃惊,但她还是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笑着朝两人点头道:那行,你们有事就走吧,我就不下来送你们了。
你现在是病人,当然不能随便下床了。嘉兰姐,我和雷刃就先走了,你有什么事就给我电话,我保证晚上也不关机。丁香茹嘱咐了两句,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病房,与雷刃并肩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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