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这样说,她的父母可以想成是自己因为摔得意识模糊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若是说自己感觉到有人推了自己一把,才从电梯上滚下来的,不管真假,都足矣把她父母给吓个半死。
这威胁到了生命和嘲讽还是有本质上的区别。
“你确定不是听错了?或许可能是耳鸣。”官父眼底的光亮稍稍暗了几分,语气故意说的很是轻松,想让官筱琬不要多想。
但官筱琬是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脏东西。
而且明明那个东西对她有杀意,她却不能用动物趋吉避凶的感知来躲避,身为动物的优势在对方的恶念面前完全没有了任何作用,这就很说不通了。
不过……反正她也不是真想让自己的父母认定,就是有什么脏东西要害她,这不是纯粹是想吓死自己父母嘛。
官筱琬撇了撇嘴,做出一副仔细回忆的模样,然后才幽幽地叹了口气,“也许真的是我听错了吧?但……要不还是找个灵点的寺庙,求个什么平安符之内的吧,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不安。求个平安符,还可以自己安慰一下自己。”
她话说的有点语无伦次的,仿佛真的被吓到了一般。
官父看了官母一样,见她也是一脸的担忧,便点了点头,“那我们明天早上去福缘寺给你求个平安符,这是我们省最有名的寺庙。”
“谢谢爸妈。”官筱琬心总算是放回了肚里,然后甜甜地冲她爸妈笑了起来,“那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呀?”
“还有一周你就能出院了,然后我们带你回家休息,等你彻底好了,再回你那小狗窝。”官母替她将被子盖了盖好,语气里似乎有些埋怨。
官筱琬知道,她这是在气自己,早不早的就买了房子,独自搬出去住。
其实原主就是在家里待久了,想要过过一个人的生活,看看没有父母宠着,她独自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事实证明,营养摄入全靠地沟油,起床全靠随缘。
她最终过上了和大家截然相反的两个生物钟——昼伏夜出。
“嗯啊,我肯定得跟着爸妈回去呀,我……我这个样子,一个人住只怕没两天又得送进来。”官筱琬可怜兮兮撅着嘴。
她本身是想说,打算在父母那多赖上一段时间。
毕竟自己身边那个想要自己命的脏东西不消失,她哪里敢独自生活。
可话到了嘴边,她又怕那个脏东西对自己的纠缠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万一她天天赖在父母家,惹怒了那个脏东西,最后逼得她对自己的父母动手了怎么办。
所以躲也只能躲到她身上的石膏都拆了,最后她还是要独自去面对那个东西。
反正总得解决,不是对方死,就是她亡。
当然死她不怕,她就怕最后这任务没有完成,那她现在受的伤、受的惊吓,还有浪费的时间,实在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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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筱琬在医院的一周过得还挺悠闲的。
她让自己的哥哥登了作者号,发了条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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