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二虎原以为他们都在市里住,所以才打电话让陈凌燕过来接站,现在知道他们已经搬到厂子里去了,急于想看看具体的情况,也就没想到要在市区里待了。
至于说到中午午休的事情,当时只是为了哄陈凌燕开心。
这两天他和温茹玉、白洁萍在一起,已经够辛苦的了,身体上没有这个方面的迫切需要,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可是陈凌燕不一样。
自从和陈凌燕办过事之后,依然把自己当成了贾二虎的女人,之前有温茹玉跟她摊牌,之后有贾二虎从北方回来,却又跑到省城去待了几天。
而这两天罗姗回来之后,工作时间倒是正常,下班之后,丁刚可是屁颠屁颠地跟着罗姗,白天开着那辆跑车满世界兜风。
到了晚上,又在刚刚装修好的房间里整夜地开车。
虽然丁刚不是故意的,陈凌燕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可不仅两人有过一段。
现在丁刚夜夜笙歌,陈凌燕却孤家寡人,身体上的需求还是次要的,心理上希望得到安慰的需求则特别强烈。
尤其是贾二虎已经说出口的事,虽然她矫情了一下,难道贾二虎不该不依不饶地纠缠不放吗?
吃饭的时候还在催促,吃完饭就把这事抛到脑后,这是跟温茹玉几天在一起太辛苦,身体上没有需要,还是彻底冷落自己的开始呀?
陈凌燕越想越气人,忍不住要发泄一下。
如果说平时还注意女人的矜持之外,现在则有点不管不顾了。
贾二虎笑了笑,看到前面正好要过一段山路地段,把手伸到陈凌燕的胸口,说道:“隧道一般只有山里有呀,我们这不正是往隧道赶吗?”
陈凌燕皱着眉头看了贾二虎的手一眼,一脸嫌弃道:“别乱动,小心我把车开沟里去了。”
贾二虎笑着把手缩了回来,他倒不是怕陈凌燕真的不喜欢他动手动脚,而是担心陈凌燕的技术不行,别真的把车开沟里去了。
“听听车里有什么音乐。”
贾二虎说着,伸手在触控屏上找到U盘键按了一下,音响里立即播放出震耳欲聋的摇滚乐。
陈凌燕立即伸手关闭:“吵死了!”
贾二虎知道她心情不好,只好无趣地笑了笑。
车子开到接近山区那一块的时候,正好边上有一片小树林,树林的外边还有一片草坪。
贾二虎叫陈凌燕把车停到边上去。
陈凌燕瘪了瘪嘴,以为他是要小便,心想:在酒店不上卫生间,到外面来到处大小便,也不怕人看见笑话。
她把车停到边上,不耐烦地说道:“离远一点,别让人看见了。掉价!”
贾二虎推开车门,从车头绕到陈凌燕的边上,把车门打开,伸出双手给她来了个公主抱。
“干什么?”陈凌燕嘴上问道,心里却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哎,车子还没熄火呢!”
说着,她伸手将车子熄火。
一个多小时之后,陈凌燕披头散发,头发和身上到处粘着青青的稻草,甚至还有一些黄泥,可她一点都不介意。
她对着倒车镜整理了一下,才开门上车,等贾二虎系好安全带后,她一边开着车,一边按下了U盘键,不仅不嫌吵,还把音量开到最大,然后跟着摇滚的节奏,不停的晃动着身体。
贾二虎笑了笑,虽然陈凌燕只比他小几个月,可在他看来,陈凌燕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小姑娘。
虽然性格有些张扬,有时也蛮不讲理,但是不是这种无忧无虑的青春律动,真的非常天真,非常可爱。
他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陈凌燕,这种感觉,让他联想到了赵雪蕊和曹雅丹。
刚下火车的时候,他还想到了曹雅丹,这一刻却让他陷入沉思:如果目前与陈凌燕保持的这种关系,对于陈凌燕是一种祸害的话,自己不能再祸害人了。
车子闯过长岭县,来到3478原厂门口时,贾二虎看到一辆皮卡停在边上,几个工人拿着电锤,正准备要拆除大门的两个,过去用红砖做成的门柱子。
“停车!”他一边喊停车,一边降下车窗玻璃,对那些工人喊道:“你们干什么,停下来!”
陈凌燕把车停稳后,贾二虎推门下车。
那几个工人不认识贾二虎,却认识陈凌燕,知道她是财务总监。
“谁让你们干的?”贾二虎一脸阴沉地问道。
“老板呀!”一个工人回答道。
陈凌燕这时从车上下来,对贾二虎说道:“他们是段必成手下的工人。”
“你们先别动!”说完,贾二虎掏出手机,拨通了高义徳的电话:“高总,是你让人把大门的柱子给拆了?”
高义徳一听,就知道贾二虎不同意拆,不然,不会人还没见着,就给自己打电话说这事。
“贾总,”高义徳解释道:“虽然我们整体的设计已经做好,但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们是绝不会动工的。
主要是那两个门柱子太陈旧了,上面的水泥灯罩已经破败了,下面又长满了青苔。
而且大门口的那段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我们自己都有好几辆车的轮胎在那里割破了。
我的意思是先把那段路修一下,所以把那两个门柱子给拆掉。
想到就这么一点小事,也就没有向你请示,擅自做主了。
如果你觉得不妥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通知他们。”
高义徳心平气和的解释,加上理由也很充分,而且别的地方没动,主要是为了修这段路,贾二虎也就没有责备他。
“我已经让现场作业的工人停下来,你通知他们的老板,我现在已经到了门口,叫上丁刚、肖婕还有褚依兰,我们开个碰头会。”
“好的。”
贾二虎再次叮嘱工人不要动,这才上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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