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则趁着段旭津不注意,揪着他一把衣服不撒手,还扬言段旭津不负责,她就去皇宫大门口告御状。
明泽兰气的要打她,手还没碰着她呢,丁氏就大喊,“杀人了,救命啊,郡屏县主要杀人了,郡屏县主心胸狭窄啊,连丈夫睡过的女人都容不下,还要杀人灭口了……”
那尖锐的喊声,都飘去了十里之外,把明泽兰气的,差点没给活活气死。
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还没脸没皮的女子。
一开始,她同情她毁了容,又被丈夫给休了,而这些事,多少跟她也有些关系,所以在她闹上门时,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不知道,也没让门卫开门让她进府过。
本来以为,她没回应,丁氏闹一闹,等她闹够了,也就不会再闹。
可谁知道,有一日,丁氏在威武侯府大门口闹时,就正巧段旭津从军营里回来了。
丁氏见段旭津长的英俊帅气,身上又穿着一身威风凛凛的将军铠甲,身后还跟着四五十个小将军们,那叫一个威武霸气。
她一眼就看中了。
像前几日,一眼看中明泽昊一样,她再次看中了段旭津。
然后,丁氏就纏上了段旭津,还不要脸的去军营里找段旭津,不过,段旭津没搭理她,就是半道上,被丁氏拦着他马,段旭津也只是让手下下马把丁氏拉开,从未近过丁氏的身。
可谁知道,丁氏这一次竟然买通了威武侯府的下人,混进了府里,还下三|滥的给段旭津下|药,好在被金花发现,偷偷告诉了明泽兰。
明泽兰就将计就计,把丁氏和府里的一个护卫弄到了一起,傍晚时分,又来了一场抓姧现场的戏码。
可谁知道,这丁氏,还真是不要脸,竟然非要说昨日下午拖她进屋子强了她的男人是段旭津。
丁氏不要脸,会耍泼,不讲理,就是讲理,也是讲歪理,跟这种人吵架,除非是用拳头,不然,非得活活气死不可。
何况她一个光脚的,也不怕明泽兰穿鞋的,而明泽兰又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真的杀了她,或者把她怎么样。
明泽兰也只是气的跺脚,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个不要脸的賤女人,你没了男人,就来抢我的男人,你被护卫强了,还不要脸的诬赖在我夫君头上,我夫君一下午,都跟我在一起,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问我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
“呸……你都说了,那是你院子的丫鬟婆子,让她们当众作证,肯定都是向着你说话,再说了,我年纪轻轻,还没老到老眼昏花,连人都认不出来,中午,明明是段旭津拽着我进屋子的,我被他弄晕了,醒来就看到护卫,这其中,肯定是你耍了阴谋诡计,想要把我塞给一个小护卫,好洗脱段旭津强的罪名。”
“我今儿个就把话撂在这里,你要是不让段旭津八抬大轿,迎娶我进门做平妻,我明日就去皇宫大门口告御状,我倒要看看,在你郡屏县主的眼里,是段旭津的前程重要,还是阻拦我进门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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